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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天(新)(禁回復):
人是很快來了,侍女客客氣氣地把兩位客人給引進,同是紫蓮二品修為的兩位行走尚留歡和莊友文齊齊看著門外走進來的兩人打量。
兩位行走不認識苗毅和趙非,宮主程傲芳卻是柳眉一挑,瞅著兩人一陣哼哼冷笑不止,她可是在都城的玉都峰金殿見過兩人的,而且還印象深刻,狗屁的月行宮麾下殿主!
“宮主,人到了。”侍女回命後,站在了一旁。
程傲芳冷冷瞅著兩人走近,也不說話。
苗毅和趙非站定後,齊齊拱手道:“水行宮鎮甲殿殿主苗毅,鎮乙殿殿主趙非,拜見程宮主。”
此話一出別說領人進來的侍女愕然,就連左右旁坐的尚留歡和莊友文亦怔住,沒聽錯吧?
程傲芳面無表情淡淡道:“不是張天笑下面的殿主叫什麽霍凌霄嗎?”
苗毅拱手道:“月行宮宮主張天笑是我大姐,其麾下鎮乙殿殿主霍凌霄是我結拜大哥,想必冒他們的名鬥膽前來拜見宮主他們也不會介意。”
趙非無語,霍凌霄是你結拜大哥我知道,月行宮宮主張天笑什麽時候成了你大姐?老弟千萬別過了眼前這關事後又給自己惹麻煩呐。
對苗毅來說,如果眼前這關都過不去還有以後什麽事?搬出個大點的靠山出來至少人家不會輕易亂來吧,至少會給咱們說話的機會,不至於直接掃張天笑的面子輕易把兩人轟出去,哪還談個什麽勁?
只要事情最終談妥了,在那麽大的利益面前,自己撒的這點小謊算什麽,程傲芳腦子有病才跟自己計較個沒完。
月行宮宮主張天笑是他大姐?尚留歡和莊友文又是相視一怔。
程傲芳冷笑一聲,“那兩位可能是不會介意,但是我介意,糊弄到我頭上是何道理?”
苗毅一臉仰慕道:“都城玉都峰金殿一別,宮主風華更勝當年,我倆對宮主神往已久,才出此下策求見,還請宮主大人不計小人過。”
“別拿這沒用的話囉嗦。”程傲芳問:“張天笑什麽時候成了你大姐?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就是從張天笑麾下到陶婆婆麾下的吧?張天笑如果是你大姐,你還用得著跑這來?估計張天笑也不會讓你去星宿海戡亂會吧?”
苗毅不慌不忙道:“回宮主,區區星宿海戡亂會何足為懼?不過去去便來的等閑小事,不值一提,純粹是在下自己想去鍛煉一下,若非如此別說我大姐不會同意,我當初就在我結拜大哥霍凌霄的鎮乙殿麾下任職,我結拜大哥就不會讓我去,只因在下不想讓別人說任人唯親的閑話,壞我大姐和大哥的清譽,便去星宿海走了一趟,回來後玉都峰金殿君使有求必應,還不是我想去哪就去哪,誰也說不得什麽。至於來陶婆婆麾下,純粹是為星宿海的一位故人報仇,宮主若是不信可派人去打聽,在下一到水行宮便頂著水行宮一成不變的巨大壓力血洗了鎮癸殿下的平陽府,誠為報仇,別無它意!”
血洗平陽府的事,在場幾位還真有風聞,包括程傲芳。實在是水行宮太安逸了,突然出現如此大規模的屠殺事件想不聽到點消息都難。
“囉囉嗦嗦這麽多都是借口,這個時間這個點,你說你是特意跑來看我,你自己信嗎?”程傲芳冷哼一聲,“如今看也看過了,請回吧!”朝邊上侍女微微一偏頭。
侍女會意,當即上前伸手道:“二位請!”這是直接送客了。
豈能讓人家這樣就給趕走了,那自己大老遠跑來幹什麽?苗毅向侍女推掌推遲了一下暫緩,又朝程傲芳抱拳道:“自然是要回的,不過跑來看宮主豈能空手而來,那未免也太唐突失禮了,遂特意備了一份大禮前來,還望宮主笑納!”
“大禮?”程傲芳一怔,敢在自己面前稱大禮,想必不輕,,,
她明眸掃過手下兩位行走,見兩人也是一臉稀奇,遂朝侍女偏頭示意退下,看向苗毅道:“既然是你一片孝心,那本宮就當是給張天笑面子,看看是什麽大禮再說吧,拿出來吧。”
“現在還不是拿出來的時候,因為禮太大,不便隨身攜帶,不過只要宮主想要,倒是隨時能取?”說到這,循序漸進引導話題的苗毅突然拍了下額頭,“差點忘了告訴宮主,這份禮不是在下備的,在下只是前來負責送上禮單,真正送禮的是我們水行宮宮主。”
尚留歡和莊友文飽含深意地相視一眼,就知道是為水行宮的事而來,只是眼前這廝好厲害,不動聲色,不顯唐突,不令人反感地′就把話題推到了這裡,看來水行宮也不是沒人可用。
端坐的程傲芳眉頭微微一挑,雙手一提裙子架了二郎腿,身子稍稍傾斜靠在了椅子的扶手上,漠然道:“陶宮主為何要給本宮送禮?不知送的又是什麽大禮?
苗毅拱手道:“臨行前,我們宮主曾提及老宮主在世時曾與程宮主常有來往,關系也算不錯,奈何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程宮主就算對水行宮有什麽想法,哎!我們宮主也隻好認了…”悄悄注意著程傲芳的反應。
程傲芳臉上無動於衷,心中卻略顯尷尬,她和陶婆婆的關系雖然說不上很好,但也的確有幾分交情,如今人家陶婆婆剛過世,自己就要搶人家孫女的地盤,於情份上來說的確是有些說不過去,然而這東西你不取別人自會取,沒道理讓別人取了壯大後來威脅自己。
情況有些不對!兩位行走一看宮主那略顯不自在的眼神,眉頭一皺,別被人家夥的感情戲給糊弄了!
莊友文出聲打斷道:“苗殿主,你不是說大禮嗎?”
苗毅立刻左右拱手請教:“不知二位是?”
“莊友文。”
“尚留歡。”
二人隨口回了下,苗毅驚歎道:“原來是木行宮的二位行走,在下久仰二位行走大名,今日一見果然是氣度不凡。”
尚留歡道:“別說那沒用的,說禮的事。”
苗毅霍然回頭看向程傲芳,“我們宮主願向程宮主俯首稱臣!”
此話一出,兩位行走可謂眼睛一亮,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還真是大禮了,那還跟日行宮談個屁啊,還用跟你日行宮分嗎?我們一家就獨吞了。
程傲芳多少有些訝異,問道:“此話當真!”
“自然不是虛言,否則在下焉敢前來送禮!”苗毅大聲道:“陶宮主決定向程宮主俯首稱臣,隻保留自治權,每年獻上水行宮一半的利益做朝貢之禮!”
暗暗驚喜的三人一聽這話,一張臉幾乎是不約而同地沉了下來,隻給一半的利益,還保留自治權,那我們還不如和日行宮談,徹底拿下另一半來,還想要自治權?
尚留歡道:“這位苗殿主,你是在耍我們玩,還是真不知道目前的局勢?”
苗毅回道:“自然是知道,我們知道木行宮正在和日行宮談判瓜分水行宮的事,若非如此,我們又豈會主動跑來獻上大禮,只因我們知道難以和兩家抗衡,所以前來和木行宮商談結盟之事。”
“結盟?”莊友文不屑道:“砧板上的肉,我們想怎麽砍就怎麽砍,你們拿什麽和我們結盟?水行宮一半的利益?笑話!我們自取便是,得到的更多,還想保留自治權,真是癡人夢話!”
“砧板上的肉?”話題已經引導到了正式談判上,可不是服軟讓步的時候,苗毅哼哼冷笑道:“莊行走,你口氣未免也太大了點,水行宮好歹還有十三萬人馬,近五十名紅蓮修士,這麽強大的力量,誰敢說是砧板上的肉想砍就砍?說句不中聽的,我們若是不束手就擒,誰也別想吃下我們!”
尚留歡一臉譏諷道:“口氣不小,敢在這裡逞口舌之利,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苗毅斜睨道:“在下修為雖然不如幾位,可也不是嚇大的!星宿海戡亂會十八萬修士中,在下也算是殺人無數來去自如, 死人堆裡睡過覺,血水河裡洗過澡,和仙聖弟子並肩殺過敵,和魔聖的孫子稱過兄道過弟,和妖聖的外孫拚過命,星宿行宮幫伏青掃過地,玉都峰金殿唱過名,都城的天牢我也坐過,六聖的弟子在下也算是都打過交道,君使見我也不曾如此威脅過,看來君使和尚行走比起來還有所不如!”
這跟順口溜似的一大堆令三人一愣一愣,這小子真的假的?
一旁冷眼旁觀的趙非多少有些無語,又來這套,聽陶青離說起過這事,看來的確是真的。
莊友文道:“既然你對你們水行宮那十三萬人馬如此有信心,那還有什麽好說的,回頭試試便知我們能不能吃得下,到時候老夫親手將你提來,讓你再把剛才的答話給吞下去!”
“既然如此,那還真沒什麽好說的,本想和木行宮聯手,把日行宮的地盤當做大禮送給木行宮,既然木行宮看不上眼,那我們就去找日行宮談好了。我倒要看看水行宮十三萬人馬直接殺入木行宮,能不能助日行宮拿下木行宮,我倒要看看水行宮的十三萬人馬是不是砧板上的肉,看誰有那個本事吃下去!”苗毅拱手沉聲道:“這次就當我們好心當作驢肝肺,打擾了!回頭咱們戰場上一見高低,犯不著在這裡比嘴皮子!”
轉身對趙非揮手道:“走!”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