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似乎挺滿意自己的行為,說完後劉潞蕁卻是自個一陣嬌笑,使得吳秋香莫名其妙地望著女兒,心中卻是生出陣陣的擔憂來。
劉炎松心中也是尷尬,沒想到妹妹竟然什麽話都敢說。他有些無語,當然不好跟母親解釋其實是妹妹讓苟長福斷子絕孫了。
當然,這件事情劉炎松可是沒想過這麽快就完,只是在燕京他暫時也沒有什麽可用的勢力,心中沉吟間,卻是驀然想到李恆勇好像還在燕京大學進行論文答辯。於是心中一喜,劉炎松一邊開車,卻是一邊從身上掏出了手機。吳秋香一看,就有些擔憂地說道:“炎松,開車就開車,可要注意安全。”
劉炎松答應一聲,便轉頭望向副駕駛室的小嚴,“小嚴,要不你過來開車
小嚴臉上一紅,心想你不會又是準備佔我的便宜吧天可憐見,劉炎松哪裡有什麽要佔她便宜的想法,而且這時劉炎松已然將車子聽到了路邊,卻是從駕駛室內鑽了出來。
看到劉炎松的動作,小嚴心裡就有些羞燥,她連忙將車門打開飛逃一般地跑到了駕駛室那邊。
看著小嚴上車啟動車子,劉潞蕁疑惑地望了望哥哥,卻是猶疑地問道:“小嚴姐姐,哥哥就是要跟你換一下車子而已,你至於把臉紅成這個樣子嗎?”
小嚴聽了後腳下差點將油門一踩到底,她慌亂地伸出左手摸摸自己的臉蛋,卻是強裝鎮定地說道:“哪有,蕁蕁你看錯了,我的臉哪裡有紅。”
劉潞蕁嬌笑道:“還說沒紅,你心裡肯定有事,不然你為什麽要摸自己的臉啊小嚴姐姐,你不會是喜歡上哥哥了吧”
小嚴心中一跳,當然是直搖頭否認,而劉炎松聽了後也是感覺一陣頭疼,心想自己這個妹妹還真是不省事。
小嚴將車子提速,而劉潞蕁在吳秋香說了幾句後,終於是安靜下來。劉炎松送了一口氣,卻是不知道小嚴心中其實有種若有所失的感覺,她心中回味自己的屁屁被劉炎松頂撞時的那種**滋味,一顆心卻是撲通撲通地跳得極其的厲害來。
將李恆勇的電話調出,劉炎松很快便將其撥通。看到是劉炎松的來電,李恆勇接的速度也是不慢,劉炎松聽到電話中傳出的獻媚一般的聲音,便淡淡地笑道:“恆勇,我有件事情要你去做。”
李恆勇連忙答應,他這時還不知道劉炎松已經身在燕京,反正劉哥就算是讓他去殺人,李恆勇也是毫不猶豫的。不管他什麽事情,先答應下來絕對沒有錯誤。
對於李恆勇的態度問題,劉炎松自然是滿意的。他笑著將地址告訴李恆勇,然後讓他明天一早便趕過去跟自己會面。
到了這時,李恆勇才知道劉炎松已經身在國內,不過還不等他有所表示,劉炎松卻已經將電話掛掉,看來有什麽事情,也是要等到明天才能見分曉了。
其實,劉炎松幾乎已經忘記,只要等到明天,孫安山便會將任瑤荷送來燕京,到時候真要需要人手做事,孫安山也是完全可以擔任的。
車子很快到家,這時蘇慧蘭與沈悠悠早已等了許久,而劉衛平也是下班坐在沙發上看報紙。劉炎松連忙喊了一聲爸,劉潞蕁卻是蹦蹦跳跳就到了劉衛平的身旁一把摟住他的脖子笑道:“爸,在看什麽新聞咯”
對於自己這個寶貝女兒,劉衛平那是無比溺愛的,他也沒有責怪劉潞蕁打攪了自己的學習,卻是將報紙放下輕輕地拍著劉潞蕁的纖手笑道:“乖女兒,怎麽這麽晚才回來啊”
劉潞蕁聽了後雙眼卻是突然一紅口中哽咽地說道:“爸,您差點就要看不到女兒了,嗚嗚……”
劉炎松心中暗笑,妹妹這演戲的水平,也實在太強大了他沒有觀看劉潞蕁那精彩的表演,卻是轉頭望向蘇慧蘭跟沈悠悠。“少爺……”蘇慧蘭很是激動,看到愈加成熟的劉炎松,她一顆心竟然撲通撲通地跳了起來。
“劉大哥。”沈悠悠拉著蘇慧蘭的手,俏生生地喊了一句。
劉炎松微微皺眉,有些不滿地說道:“悠悠,你應該叫叔叔。”
沈悠悠低頭,卻是小腳不安地在地上蹭了兩次,“知道了,劉大哥。”
劉炎松腦袋驀然冒出黑線,不過他也不好過重地說人家,畢竟他還不知沈悠悠是否已經走出了心理陰影,萬一自己說話太重,沈悠悠要是一時接受不了可就麻煩了。“好吧,你愛怎麽叫就怎麽叫。”對於孟凡的這個侄女,劉炎松自然是疼愛的,尤其是沈悠悠的塌塌鼻,劉炎松看了就不由地響起孟凡。
回想起當年自己好像沒有來及前往孟凡的墓地祭拜,劉炎松的心中不免就有些自責。他招手讓兩人坐下,卻是低沉地說道:“悠悠,放假後我們一起回去祭拜一下你的叔叔吧。”
“好。”沈悠悠走在劉炎松身旁低低地答應一聲,而蘇慧蘭卻是拿出茶幾上的一個蘋果準備削皮。
劉炎松輕輕地在蘇慧蘭的小手上打了一下道:“蕙蘭,別削平果了,馬上就要吃飯了。”
蘇慧蘭的臉一下就紅了,她的小手顫抖了一下,卻是連忙將手中的小刀放下,口中嬌羞地吐了吐舌頭。
“慧蘭姐姐害羞了,劉大哥,慧蘭姐姐喜歡你是吧?”沈悠悠抱著劉炎松的胳膊咯咯笑問道。
劉炎松一陣頭疼,這問題可怎麽回答,他望向蘇慧蘭,後者連忙慌亂地站起,“我去幫姑姑端菜。”
“炎松,過來一下。”一旁,劉衛平站起來招手。
劉炎松轉頭看去,才發現父親的臉有些凝重,他猶疑地望了劉潞蕁一眼,後者卻是調皮地吐了吐舌頭。
劉炎松有些頭疼,看到父親朝著書房走去,於是他連忙站起追了過去。來到父親的書房後,劉炎松將房門關上,劉衛平示意他隨便落座。
在父親的對面坐下,劉炎松心中有些忐忑,他雖然已經是築基期的高手,但劉衛平身上有一種無形的氣勢,仍然使得他感覺無比的壓抑。
劉衛平雖然提升到軍委副主席這個位置上並沒有多久,但他在總參卻是坐鎮了許多年,尤其是劉衛平手中掌控著華夏最尖銳的情報系統,平時發號施令養成了他殺伐果斷的性格。看到兒子有些局促不安,劉衛平淡然笑道:“今天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你做的倒也不錯。只是有一點我很好奇,你給了雲飛集團那麽多的抵押物品,難道真的就想跟他們借一筆巨款?”
劉炎松有些震驚,沒想到自己以為萬無一失的事情,父親竟然輕松就得到了消息。他跟母親是一起回來的,雖然劉炎松有一段時間登上明月會所營救妹妹,但他相信母親絕對沒有在那段時間向父親通報什麽。不然,白曉靜肯定會不動聲色地提醒自己。由此也就可以看出,父親的手中有一支極其精銳的力量,恐怕在燕京城已經是深入到了各行各業。
心中稍微沉吟,劉炎松開口說道:“倒也沒有什麽,老祖宗為了救我身隕,我自然是得到了他的衣缽。”
“哦”劉衛平坐直了身體沉聲問道:“炎松,你現在是什麽境界了?”
劉衛平雖然沒有修煉法術,但他畢竟是劉氏家族最為優秀的子弟之一,對於家族一些隱秘的事情,自然也是有知道的權利。
劉炎松笑道:“現在我已經是練氣期七層的修為了。不過要是真正搏命,一般的練氣八層境界,我倒也是毫不畏懼的。”
他雖然明明已經是築基期二層,但劉炎松卻並不會直接說出來。畢竟以他現在的年齡,要是家族的長老們知道自己竟然是修煉天才,恐怕就會把自己立即給召喚回去。
離開他喜歡的部隊,劉炎松自然難舍,而更為重要的是,他現在雖然已經頂了劉炎松的名頭,但卻並沒有想要成為劉家守護者的覺悟。當然還有一點,劉炎松想要尋找那個使得自己重生的女孩,也是其中重要的原因之一。
“練氣期七層”就算是這樣,劉衛平仍然是倒抽一口寒氣,他有些興奮地拍著書桌喝道:“好,太好了炎松,關於你修煉的事情,一定要為自己保守秘密。如果其他利害的家族萬一知道你是修煉天才的消息,他們恐怕有可能會對你不利。”
劉炎松道:“父親請放心,這一點我自然理會得。現在知道我境界的雖然也有不少的人,不過我暫時跟他們並沒有任何利害關系,所以倒也不用提防他們的泄密。”
劉衛平滿意地點頭,然後沉吟了半會驀然抬頭說道:“你也已經二十四了,就先幫你說一門親事吧。”
“親,親事?”劉炎松驚奇地望向父親,感覺這事情來的太突然了,他還沒有做好準備,他還要去尋找自己心中的女神呢。
劉衛平點頭,然後卻是語氣凝重地說道:“沒錯,這件事情,沒有商量的余地。炎松,我知道你以後肯定不會只有一個女人,但這是席老親自做媒,所以我也不能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