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炎松根本就不知道,這個市場附近並不準計程車載客。送客來可以,但載客走,卻是不行。因為這個市場方圓幾裡之內,都是被一個黑幫暗給控制了,沒有人敢挑戰這裡的規則。
看到附近沒有車,劉炎松苦笑一聲搖頭便準備離開,誰知道就在這時,他的心頭警覺,感覺自己全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
“草,什麽東西盯上我了”劉炎松心頭警覺,卻是快速踩著之字步,轉眼間就到了一處店的門口。
店門口有一個電線杆,這是劉炎松一下車就已經注意到的。他感覺到了危險,自然立即便衝了過去。因為不知道暗隱藏的敵人,所以劉炎松自然不會大意。他雖然是築基期的修真者,然而這裡畢竟是鬧市,有很多的手段無法盡情地施展。
前方不遠處,三輛沒有懸掛車牌的車緩緩地開了過來。其一輛小四輪,還有兩輛是麵包車。劉炎松發現,這三輛車不但沒有車牌,而且三輛車前方都是焊接了粗硬的鋼管之類的的防護,上面極其的鋒利。
他一時也摸不著頭腦,感覺這三輛車有些詭異,再仔細觀察,卻是發現三輛車除了司機之外,每輛車的副駕駛位還坐了一個人,個人頭上都是帶著黑色的頭罩,也不知道這幾個家夥想要搞什麽名堂。
坐在副駕駛位的三個人在車內四處張望,劉炎松立即將神識覆蓋過去,很快就聽到一兩麵包車內傳出一個惡狠狠的聲音道:“他媽的,跑得跟兔一樣快”
“那人有可能是燕京派過來的特派員,這家夥手底上肯定有功夫”司機淡淡地說道。
“管他有沒有功夫,一下直接撞死就是。”副駕駛位的家夥咬牙切齒地哼道。
司機卻是有些不以為然,“跑了也無所謂,反正今天我們的任務就是把這個市場給炸了。兄弟,準備動手吧,讓後面的兩台車做好準備,這次多於掉幾個人,把事情搞大一些”
司機一邊說著,一邊還伸出舌頭在嘴巴邊緣舔了幾下。不過因為他帶著頭罩,這幾下卻是舔到了黑色的布料上,心暗罵一聲晦氣,他的右腳卻已然緩緩地加大了油門的踩踏力度。
副駕駛位的家夥答應了一聲,卻是立即從身上掏出一個對講機。開啟頻道後,這家夥沉聲喝道:“兄弟們,行動”
頓時,三輛車同時轟鳴起來,然後司機們迅速地換擋加速。加足了馬力的車瘋狂地衝向人群,頓時鬧事裡面想起了尖利淒慘的呼叫聲。
“草”劉炎松總算是明白過來,搞了半天,這是要搞恐怖襲擊啊他的神識快速地一掃,發現在兩台麵包車內,後面的椅上竟然還坐了兩個人。這兩個家夥手都是緊緊地握著長約一米的砍刀。至於小四輪的車廂內,讓劉炎松膽寒的是,上面竟然裝了七八桶汽油。在汽油的間,放置了數十斤的**,**上面還有一個引爆裝置,滴滴答答的聲音傳出,劉炎松神識一掃就發現,倒計時竟然只有五分鍾了。
察覺到這些家夥要實行恐怖襲擊,這一刻劉炎松哪裡還能保持淡然。而且那三輛車瘋狂地撞擊,鬧事的群眾一個轉眼間就被撞上了好幾個,有人淒厲地吼叫起來。
車開得很快,不過鬧事的人們卻也是反應迅速。看到瘋狂地衝來的車,許多人心已經明白自己究竟是遇到了什麽事情。雖然有許多人在那一刻被嚇得臉色蒼白,但眾人卻是沒有任何遲疑立即轉身就逃。
看到這一幕,劉炎松眼神欲裂,那三輛車橫衝直撞雖然並沒有造成死亡,但轉眼間卻是傷了上十個群眾。而看到車沒有造成多大的傷害,三輛車瞬間停下,個手拿著砍刀的蒙面人推門跳了下來。
這些家夥一下車,立即毫不遲疑便衝進了人群。劉炎松低沉地怒吼一聲,他右腳在地上一頓,整個身體立即就好像利箭一般射出。
人群驚慌地亂跑,一些老弱的人們被恐怖分的瘋狂所攝,好幾個人在奔逃的過程直接就摔倒在地。然而,眼看著那明晃晃的刀在胡亂地揮舞,沒有人敢停下來相助那些人一把。至於他們自己本身,卻是口驚駭地大叫,身體在地上胡亂地滾動。
就在這緊急的時候,劉炎松終於衝了過來。此時一個恐怖分已經高高地舉起手的刀朝著一個年婦女砍下,劉炎松冷哼一聲,整個人驀然躍起凌空一腳踢出。
砰的一聲,這恐怖分的刀還未曾斬落,劉炎松一腿已經掃他的腦袋,他的身體直挺挺地飛起,然後重重地摔落在地上昏迷過去。
解決了一個,劉炎松更是好不怠慢,他眼神一寒,這時有個恐怖分竟然將目標鎖定了一個七八歲的孩。這孩很有可能已經跟自己的父母跑散,他傻傻地站在原地大聲地哭泣著,卻是忘記了要拚命地逃走離開。
實在是他的年齡太小了,七八歲的孩,又哪裡遇到過如此凶險的事情。不要說是他,市場內許多的大人都是被嚇得大小便失禁,要不是因為心求生的**支撐,那些人說不定已然奔潰都未曾可知。
恐怖分舉起砍刀橫掃,這時劉炎松的身體剛剛落地,他根本就來不及多想,立即一記劈空掌打了過去。
頓時,無盡的真氣震蕩,一股凌厲的殺氣席卷過去。那恐怖分哪裡又能想到劉炎松竟然會有如此的手段,兩人相距最起碼還有十多米的距離,但他一記劈空掌,竟然就直接要了自己的性命。
為了救人,劉炎松自然不會留手。那恐怖分被劉炎松一掌直接就將腦袋給打碎了,頓時紅的、白的、紫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四濺,恐怖分的屍體倒飛出兩三米,腦漿在空飛灑,腥臭的汙血讓人聞之色變。
劉炎松沒有任何的停頓,他的身形一轉,眼神又是鎖定了不遠處的另一個恐怖分。腳下一沉,劉炎松的身體再次衝出,這時那恐怖分已然反應過來,看到劉炎松衝向自己,他口驚懼地大吼,卻是驀然將手的砍刀朝著劉炎松丟來,同時右手快速地摸向腰間。
劉炎松早就發現,這家夥身上帶有槍支,他露出冷笑,身體不沒有任何停滯,卻是驀然伸出右手切出。砍刀強勁地飛出,劉炎松伸手一卷一拖一帶,頓時那砍刀便落入劉炎松的手內。
這時,恐怖分已然掏出槍來,劉炎松大吼一聲,身體飛起人在空連跨散步,卻是眨眼間就衝到了這家夥的面前。
“你……”恐怖分心膽巨寒,不過劉炎松又哪裡會給他機會,手倒握砍刀,卻是以刀背對著恐怖分的脖一斬。頓時,這家夥直接被打暈,劉炎松不為己甚,卻是再一腳飛出踹他的一個穴道,這家夥的氣息立即就變得微弱了許多。
劉炎松自然不會將其殺了,因為他早就已經知道,這人很有可能是這次行動的一個頭目,身上肯定隱藏了巨大的秘密。
轉眼間搞定三個,這時另外三個恐怖分已然殺進了人群,有好幾個人已經被砍倒,不過劉炎松很快便感應到群眾並沒有發生死亡事件,心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他心的怒火更甚。這時那三輛車似乎也是已經反應過來,司機已經準備在倒車了。劉炎松感覺急迫,眉頭一皺間卻是快速地伸手掏出三個硬幣來。
將法力運於硬幣劉炎松快速地擊出,三枚攜帶無與倫比力量的硬幣在空瞬息分開射向三個恐怖分。硬幣雖然小,不過劉炎松已然動了真怒,這硬幣內攜帶了他的法力,恐怖分雖然瘋狂,但始終只是普通人。所以當硬幣擊他們後,那三個恐怖分立即便如同癡呆一樣怔怔地摔落地面。
在擊出硬幣的同時,劉炎松心其實就已經知道了答案,所以他根本就沒有再關注那是幾個恐怖分。這時,三輛車已經調整好了方向,但他們並不是要逃走,這些恐怖分都已經被洗腦了,他們甚至覺得自己死了比活著還要幸福,自然是不可能輕易就拋棄自己的信仰。
三輛車強勁地轟鳴著,三個司機將油門一腳踩到死,然後三輛車同時朝著劉炎松瘋狂地撞擊過來。
劉炎松鬱悶,感覺這些恐怖分還真是不可理喻,這些人已經沒有了自己的思想,生命在他們的眼裡簡直一不值。不要說別人,就是他們自己,都是隨時可以為了信仰犧牲。
看到三輛車同時撞向劉炎松,許多本來已經氣虛喘喘站定身形的人們皆是驚懼地大喊起來。不過劉炎松渾然不懼,他冷笑著一抬手,手上卻是驀然出現一把槍來。
這槍,自然是那個被他用砍刀打暈過去的恐怖分手那把。劉炎松將他打暈後,順手便將手槍收進了戒指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