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沒有停留,劉炎松將方向盤一轉,車又繼續前衝。巡警車內,閻同申一臉的驚愕,他感覺自己全身的汗毛都是驀然豎起,而背上更是冒出冰冷的汗水來。他急促地轉動方向盤,口心有余悸地喝道:“媽的,老莫非是碰到鬼了”
回想起已經有三年多沒有遇到過這種讓他心驚肉跳的經歷了,心雖然發毛,但眼卻是冒出興奮的光芒來。他大喝著給自己壯膽,腳下卻是猛地踩下油門,巡警車再次快速地衝出,繼續追擊下去。
副駕駛位,驚訝地喊道:“閻隊,我好像看到熟人了”
“熟人什麽熟人,莫非是嫌疑犯?我說袁超,我已經不是什麽隊長好久了,以後就不要再這麽喊我了”閻同申顯得有些悻悻然,一邊快速地駕駛著車,一邊低沉地歎道。
袁超冷哼道:“還不是上面那些人的官僚作風,閻隊根本就不關你的事情,完全就是那個姓葛的瞎指揮。到頭來功勞被別人搶了,責任卻是讓你來負,我們兄弟們都不服氣啊”
閻同申道:“不服氣又能如何,只是這些年卻是讓你們陪我一起受罪,我對不起兄弟們啊”
袁超道:“我們大家都沒有任何的意見,本來燕京司令員有心讓你回歸部隊,但閻隊你就是為了兄弟們才婉拒了司令員的邀請。記得那年我們擊斃恐怖分解救人質,閻隊你可是立了頭功的”
閻同申苦笑道:“袁超,別人不知道,難道你心裡就沒有數嗎?當年的事情,如果不是那位無名的士兵,我們哪裡有機會將所有的人質完好無損地救出來。回想起當年的那一幕,我這心裡,依然是充滿了熱血呢”
“咦,不對”袁超身形一震,卻是驚疑地瞪著前面不遠疾奔的車大聲吼道:“閻隊,我想起來了,我就說剛才那個司機我看著怎麽那麽熟悉呢。原來那人,跟三年多前的那個士兵,還真的很是相像啊”
“什麽”閻同申心一緊,對於袁超的記憶力,他自然是深有體會的,三年多的時間雖然很長,但大致相貌絕對不會改變太多。袁超既然說前面那車的司機跟三年多前的那人很是相像,那麽說來應當就八不離十了。“我們追上去,不管他是不是當年那個人,能夠將車開得這麽好,而且心理素質還如此強大,對方應該不是什麽壞人”
心明白,如果對方是壞人,剛才兩車即將要會車時,對方肯定就不會將車開得飛起,畢竟那種手段沒有一定的技術和膽量,同時也是因為對方並不是亡命之徒才會選擇的應變方式。
閻同申並不怕死,但他相信如果剛才兩車要真的強勁地撞擊,那麽雙方肯定都是死亡一途。而如果之前要是自己沒有眼花,卻也是清晰地看到對面車上可是還做了好幾個女。
想到這裡,就感覺對方肯定是遇到了什麽急事。有可能,說不定是車有什麽身患重病的人,對方連番闖紅燈,恐怕也是在為了救命而搏命呢
兩車開得更快了,後面的其他警車遠遠地被拋到了後面。自從出現了巡警車那驚險的一幕之後,交通指揮心的於警們也是被嚇得出了一聲冷汗,於是在請示了上級之後,卻是將圍堵的計劃給直接放棄了,反正現在只要僅僅地鎖定馬路上的攝像頭,再加上後面急速追趕的警車,相信一定可以死死地咬住對方的尾巴,所以自然不能將同事們的生命至於危險之境地。
車駛得很快,快到了極點,劉炎松心無旁騖,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兩個巡警給認了出來。當然對方對他肯定不會有什麽惡意,而按照正常行駛需要兩個小時的車程,劉炎松生生在一個小時的樣竟然就趕到了明月會所的樓下。
只可惜,把在後面追趕的給累得夠嗆,遠遠地看到前面的車停下,與袁超心裡都是充滿了興奮的感覺。如果那車的司機果真是三年多前拯救人質的士兵,那麽他們就覺得所有的辛苦都是沒有白費。能夠跟自己心的偶像相見,這對於他們來說,該是多麽幸福的事情
劉炎松知道後面有車跟來,不過他並沒有太過在意,將車停穩後,劉炎松低沉地喝道:“曉靜,你在這裡保護媽,我進去救人”
白曉靜答應一聲,不過卻是瞬間打出神識將整幢大樓給鎖定,而同時,劉炎松已然跳下車快步衝進了明月會所的大樓。
明月會所的來頭很不簡單,說起來能夠在黃金地段開這麽一個大場的老板,身後肯定有大人物在撐腰。然而,這時候劉炎松肯定不會在意這些東西,他冷笑著衝進明月會所大門後,神識瞬息就蔓延出去。
瞬息間,劉炎松便察覺到妹妹劉潞蕁處在五樓的一處房間內。而這時,房門外卻是最少站了有十來個會所的保安,其一個身穿西服,大概五十歲左右的男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撐在腰間對著保安們指手畫腳、發號施令。
劉炎松眼神微眯,他的神識清晰地看到,有兩個保安手抬著一台燒焊機快步衝到了門口,然後立即便有人拿著排插插電前線。劉炎松再次打量房門,才發覺原來這房間竟然是屬於會所的監控室,外面是一道鐵門,妹妹和她的兩個同學正緊張地困守在房間內急得團團轉。
劉炎松心猶疑,感覺妹妹為何不打電話報警求助,但很快他的神識就感應到了會所內竟然還打開了信號於擾屏蔽機。心怒罵一聲,劉炎松身形一縱,快速地就朝著樓上衝了上去。
從一樓到五樓,劉炎松僅僅隻用了三十秒。其實如果他施展遁術,完全可以⊥速度更快。不過這次畢竟有監控設備,劉炎松也不願意讓自己的秘密輕易地暴露在別人的面前。
當然更為重要的是,妹妹和她的同學躲在房間內暫時沒有什麽危險。不過如果他要是再晚來一段時間,那情形恐怕就要變得危險了。衝上五樓,劉炎松一腳將安全門給踹開,頓時好幾個保安跟那個老板模樣的男就惡狠狠地回頭望了過來。
劉炎松冷哼一聲,他快步走進大廳,卻是指著那老板模樣的家夥沉聲喝道:“全都給老住手”
那家夥是明月會所的老板苟長福,他聞言立即便知道劉炎松這是前來架梁的,臉上的肌肉急促地抽搐了幾下,苟長福將手一揮吼道:“於掉他”
立即,便有好幾個保安摩拳擦掌地衝向劉炎松,其還有兩人狠戾地從身上拔出了警棍。“找死”劉炎松眼神一寒,卻是猛地一腿飛出,頓時衝得最近的一個保安就被直接踢得飛到了牆上然後又重重地摔落地面。劉炎松不為己甚,他身體一震,卻是握緊了鐵拳就好像猛虎撲羊一般地衝進了保安人群。
拳打腳踢,三五兩招之下,十來個保安便全都被劉炎松給打倒。這些家夥欺負普通人還算是在行,不過面對劉炎松這種超級強者,自然只有被狠虐的機會,劉炎松將所有保安都放倒後,卻是驀然回頭冷冷地望向了苟長福。
“你,你……”這時苟長福哪裡還有之前那種氣勢,他心驚膽戰地望著劉炎松,感覺對面這家夥簡直就不是人。十幾個保安啊而且還都是明月會所最能打的存在,劉炎松竟然三五兩下就將他們全都打倒了,而且看情形那些保安似乎還受到了嚴重的創傷,這讓苟長福感覺自己是不是產生了幻覺,完全就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苟長福身形倒退,他轉身便要逃遁離開,不過劉炎松冷笑一聲,卻是身形稍動便擋在了他的身前。“你,你是什麽人”苟長福驚懼不已,他感覺自己說話都是直打哆嗦,口的牙齒更是咯咯直響,實在是劉炎松的手段太過於匪夷所思了
“人渣”劉炎松懶得理會,卻是驀然伸手一把就將苟長福的脖給掐住,然而手上用力,卻是將對方的身體提高了幾分。
“饒命啊……”苟長福雙手胡亂飛舞,口卻是嗚嗚咽咽地於嚎,只可惜劉炎松根本就沒有想過要放過他,卻是手上更加用力,準備直接將他的脖給捏斷得了。
不過就在這時,劉炎松的心神一動,卻是收到了白曉靜傳來的訊息,他心沉吟,感覺事情好像有些怪異,於是立即便傳音回道:“我在五樓,你讓他們上來。”
沒有多久,閻同申與袁超快速地飛奔而上,劉炎松看到已經成為巡警的閻同申與袁超,口猶疑地問道:“閻哥,你怎麽於上巡警了?”
見到果然是劉炎松,閻同申與袁超都是驚喜不已,雖然早在下面就已經差不多斷定,但看到真人,卻是讓他們實實在在的激動起來。“哈哈,兄弟,沒想到三年多後我們竟然是以如此的形式見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