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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叫李恆勇,是晉省李家的子弟,但出身卻並不顯赫,在李家的地位很低。自從知道用百度搜索眼快,媽媽再也不用擔心我追不到最快更新了李氏集團雖然在華夏聲名不顯,但財力雄厚,遠遠不是那些什麽富豪排行榜上的人的資產所能比擬。
李恆勇的母親是他父親的情人,本來他父親很有機會競爭李家的下一任家主,只是他父親的妻子並沒有生育兒子,所以李恆勇的父親一方面為了傳承,另一方面也確實是喜歡李恆勇的母親,於是兩人才走到了一起並且有了李恆勇
由於李恆勇並不是原配所生,所以他父親的競爭對手就以這一點大做文章,最後也不知道李家老爺子吃錯了什麽藥,竟然直接就取消了李父的競爭資格
對於父親是否能夠成為家主,其實一開始李恆勇也不是怎麽在意的。他在李家好像就是寄生蟲一樣,他的母親跟他都沒有什麽地位。但是母子兩人為了彼此,總算是堅持到了李恆勇的成年。
李恆勇已經滿十八,他是燕京大學的學生,等下半年開學就能拿到大學畢業證了。他現在同時在攻讀兩個碩士研究生學位,李恆勇的目標是越當年的燕京才子劉炎松,因為劉炎松在十八歲的時候已經拿到了一個碩士研究生的證書。
當然,李恆勇認為自己還有時間,據傳劉炎松而二十歲的時候,已經在同時攻讀三個博士研究生的學位,後來結果如果李恆勇倒也不是很清楚,畢竟劉炎松就好像是一個傳奇一樣,聽說那年他報名參軍,然後就再也沒有了任何的消息。
劉炎松的去向李恆勇並不怎麽敢興趣,他唯一有興趣的,便是越劉炎松,將劉炎松踩在自己的腳底。
李恆勇也是十六歲考進燕京大學的,許多人都在拿他跟劉炎松作比較,這種比較讓李恆勇很不舒服,所以他想要打敗劉炎松,他要成為燕京大學的第一
李恆勇將電腦關閉後走出了房間,他的妹妹李紫月正笑嘻嘻地觀看著電視劇,李恆勇微微皺眉,他有心想要說李紫月兩句,但現在好像是他生活在妹妹的住處,人家想怎樣便怎樣。而且李恆勇對這個妹妹又極其的疼愛,於是他就只能是苦笑著搖頭。
李恆勇沒出聲,李紫月卻是看到了他,見到哥哥好像要外出的樣子,李紫月就喊道:“哥,你去哪呢?”
李恆勇回頭道:“我想去旅遊一下,反正放假總是呆在家裡也不好,適當的放松一下自己,也算是當做是一種犒勞吧。”
李紫月問道:“哥,你想去哪裡旅遊啊,你出去旅遊,不會就這樣直接出去吧?”
李恆勇也沒有想過要隱瞞妹妹,於是就笑道:“還不是前往國咯,我回來後才想起上次到華盛頓旅遊,還有一個特別的地方沒有去參觀,看看還有一段時間才開學,我琢磨著於脆再去一趟算了。”
李紫月皺眉道:“哥,你不會是看到了美聯儲的新聞吧?”
李恆勇心頭一跳,自己這個妹妹可不是那麽好糊弄的,恐怕上次的事情她就已經懷疑了。哎呀不對,紫月可不要也以為我是行竊者吧
果然是怕什麽就來什麽,這時李紫月卻已經放下了手中的抱枕站起身走了過來,她站到李恆勇的面前狡黠地說道:“哥,那是你的手筆吧?”
李恆勇一陣頭疼,上次的事情李紫月也是這樣問的,他吃不過妹妹的撒嬌,最後只能是哼哼地承認下來。“紫月,這次還真不是我做的,我心裡也正奇怪著呢,所以就琢磨著過去看看。”
李紫月將手一拍笑道:“好,你帶我去。”
李恆勇苦笑道:“你去這不是添亂嘛,我主要就是過去看看能不能查出什麽蛛絲馬跡。”
李紫月可不依,她嘟著嘴抱著李恆勇的胳膊就搖了起來,“哥,你就帶我去嘛,我都已經練氣期了,不會拖你後腿的。”
李恆勇伸手就在李紫月那可愛的小鼻子上勾了一下笑道:“恩,我知道紫月很厲害,現在已經是練氣期的高手了。不過哥哥這次去華盛頓,很有可能會遇到危險呢你跟著哥哥,哥哥可不放心。”
李紫月討好地笑道:“哥,你就放心吧,我知道怎麽照顧好自己。你放心,我就是過去看看,絕對不會給你添亂的”
李恆勇無奈,也知道自己糾纏不過李紫月,而且自己就算不答應,說不定她轉身就自己辦理簽證過去了。反正就是一個旅遊的簽證,國大使館那邊根本就不會為難。再說了,就算是為難,以李紫月的實力,只要雖然打一道神識就把人家的思維給控制了,她辦理簽訂還真是簡單。
“好吧,我答應你了。不過,你也要答應我一個條件。”知道說服不了妹妹,李恆勇自然只能選擇談條件了。
李紫月就嬌聲地笑了起來,她那細長的柳葉眉就好像化成了兩輪彎月煞是好看。“哥,你說吧,讓我答應什麽?”
李恆勇道:“到了國,你不能離開我的視線,不能戲弄他人,更不能自作主張。”
李紫月有些不滿地說道:“哥,你的要求太嚴格了。”她翹起嘴好像有些生氣,不過看到李恆勇扳著臉孔望著自己的時候,李紫月就低下了頭,“好吧,好吧,我都答應了,這總行了吧。”
李恆勇滿意地點頭,“恩,這才乖”
李紫月笑道:“好,既然已經說好了,那你帶我去辦簽證吧。”
李恆勇與李紫月去辦理簽證的時候,劉炎松卻是已經到了華盛頓,他帶著三女來到沈友浩的別墅,這家夥竟然不在,只有林若男一個人呆在別墅。
見到劉炎松他們來了,林若男可高興,她連忙將眾人都讓進門,然後又快地去廚房泡茶。等林若男將茗茶捧出來,白曉靜就笑問道:“若男,不是讓你多出去去走走的嘛,怎麽還是一個人呆在家裡呢?”
林若男挨著白曉靜坐下說道:“外面其實也不好玩,我呆在家裡可以鍛煉身體,如果要是累了就看看書或者看看電視,其實也蠻自在的。”
劉炎松問道:“這段時間,華盛頓洪門都生了什麽事情,友浩跟馬元坤都還好吧?”
林若男道:“聽說葉博雄失蹤了,他的兒子什麽生少,好像去了華夏投資,已經不會再回來了。”
胡嘉寧歎道:“看來馬元坤還是有些優柔寡斷,葉博雄父子圖謀不軌,他本來就應該斬草除根”
胡嘉寧身為洪門長老,自然不是柔柔弱弱的女子,馬元坤處理事情的方法看來是讓她失望了。劉炎松就笑道:“這應該是沈友浩提的建議,友浩在道上的時間畢竟還短,江湖的險惡他未必就有什麽體會。”
胡嘉寧不置可否,無論是沈友浩的主意,還是馬元坤自己的態度,他都覺得馬元坤這個人已經不堪重用,以後想要升遷,她是絕對不會點頭的。
劉炎松當然也能猜出胡嘉寧的糾結,他只是淡然一笑,這種小事其實根本就無需在意。現在大家好歹都是修仙者了,普通凡人的心思,有什麽好去衡量的呢。洪門也好,青幫也罷,始終都只是一件工具,無論是他劉炎松的工具,還是兩幫內門的工具,他們的命運其實都是大同小異的。
“嘉寧姐,你還糾結這些事情做什麽呀,我們現在都已經是修仙者了,何必在意馬元坤怎麽去處理事務呢。反正,只要對洪門沒有什麽禍害,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看著就得了。”程萱妮卻是知道胡嘉寧的心思,她畢竟是洪門五房的後人,洪門的掌權者雖然仍然是內門的那幾位,但胡嘉寧對洪門的感情,卻絕對是真實的。
胡嘉寧勉強笑了一笑,“萱妮,姐姐可不能像你一樣這麽看得開呢,我胡家對洪門的感情,這幾百年來為了守護洪門付出了無數的心血呢。 再說了,我們現在哪裡算是什麽修仙者哦,體內連半絲法力都沒有修煉出來,雖然我的境界已經提升到了半步先天,但如果要是邁不過那道坎,還不是依然是個普通的凡人啊”
聽到胡嘉寧這麽一說,陳萱妮就也有些黯然,她輕歎道:“姐姐你比我還是要好一些,我連武術都沒有練過,現在修煉功法,根本就是一個半吊子的水平,說出來真是貽笑大方呢”
白曉靜聽了就笑,“你們兩個呀,在嘀咕什麽呢。修仙者是修仙者,跟先天武者還是有很大區別的,所以你們可不要混為一談。而且,你們現在沒有修煉出法力,其實也不用擔心什麽,只要你們堅持不停地聯系,到時候一些簡單的神通法術,卻也是可以使出來的。”
“真的嗎?曉靜,我們就算是沒有修煉出法力,也能使用神通法術”陳萱妮欣喜地問,而胡嘉寧亦驚訝地望過去,白曉靜就解釋道:“其實有一些簡單的小法術,根本就不需要動用法力的。只要我們掌握了口訣與技巧,輕易就能施展出來。比如符篥,只要材料用的得當,就能揮出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