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一轉眼,三天的時間就過去了。三天的時間,足夠辛途他們做一些必要的事情了。比如,幫黑雲黑岩兩個完成任務,順便幫黑岩晉升到第七層。又比如,製造一場他國忍者的襲擊,劫走了一雙“寫輪眼”和一雙“白眼”。“寫輪眼”源自一個沒什麽要緊的宇智波路人甲,實力還行,而“白眼”卻是屬於日向一族的天才日向寧次的——辛途還不至於沒品到去挖日向雛田的眼睛。
另外,辛途也順便完成了對陸上光的承諾,將他們父子一起(對外稱陸上雄)風光下葬在木葉的墓園中。只不過陸上家想要獲得英雄之名,榮耀無限卻是不可能了。因為木葉高層清一色的拒絕將“面具人事件”的始末公布於眾,理由僅僅是“不想引起大眾的恐慌”“反正事情已經順利解決了那就讓它過去吧”如此這般。辛途是無所謂的,就是想想陸上光乃至這個所謂的陸上家族,實實在在的是一個諷刺,用自己的性命來拚取英雄之名,最後卻因為一群政治小醜而一場空。
英雄?英雄從來都是死人,但死人未必是英雄。
這一刻,時值深夜,辛途等一行人悄無聲息的離開木葉。該做的都已經做了,也是時候離開了,今後這個世界所發生的一切就和他沒有關系了——當然這是辛途一廂情願的想法!為什麽非要在夜晚離開?沒有特別的原因,僅僅是辛途覺得這樣比較有感覺。回過頭,戴著眼罩的辛途眺望了一眼夜幕盡頭靜悄悄的村子,呢喃一聲,“永不再見了,木葉村。”
要說這座城市唯一叫辛途記住的東西,就是三天前在臨時火影辦公室的三人“派對”了。
一開始辛途叫日向雛田做的時候她是不願意做的,因為這種羞恥的事情你不能叫她做她會做,在她的心裡始終是念著波風面麻的,所以她非常決然的拒絕。辛途那會兒正忙著對付火影大人也分身無力(當然也不想分身),一點也不猴急著對她下手,只是止住了日向雛田的行動能力,一邊用不知廉的用直白粗俗至極的語言刺激她,一邊讓她瞪著眼睛看。辛途對她說,做這個其實是很快樂的,你看看你的火影大人就知道了。後來日向雛田漸漸的就看呆了,面紅耳赤的,身體也控制不在的有了反應,滿眼睛滿腦子都是火影大人似笑似哭,似痛似了的表情。辛途就告訴她,等她也做了,就會和火影大人一個樣子,很舒服很快樂。最後,辛途用一句話擊潰了她的心理防線:反正你的第一次都是和我做的,再做一次又有什麽關系?日向雛田就徹底沉落了,不再管什麽波風面麻,徹底被靈與肉的漩渦吞沒。
怎麽說呢?其實說起來,那一次還是辛途第一次單純的因為這方面的而做,以前都是為了繁殖後代。所以相對來說,這次的以一對二的體驗對辛途而言印象是比較深刻的。那啥,這也算是第一次吧?另外,辛途也沒讓綱手和日向雛田給他繁殖後代,不想,也覺得沒必要。
辛途看了一眼趴在他肩頭傻呵呵留著哈喇子的異形綱手,這家夥之前又喝了好幾瓶清酒,醉的好像一灘爛泥,叫辛途覺得真是有些夠了。辛途決定,以後非必要絕對不讓比自己強的女人繁殖異形後代。教育是個大問題!此刻辛途雖然已經不比異形綱手弱了,但異形綱手依舊相當的不聽話,我行我素,讓辛途無可奈何。這樣的女兒要是再多幾個,頭都要炸!
辛途輕輕搖頭,取出一塊民牌,將異形綱手收入其中,道:“回去吧!和這個世界說再見。”說完,辛途默念一生“回”。其他人自不用多說,該做的都做完了,早就想離開這裡了。大約一分鍾之後,眾人的身子就化作點點熒光,向天飄去。
偏偏,就在辛途幾人被傳送離去之後,空氣中突然出現一個人影。那身材,那樣貌,可不就是陸乾龍?這個時候的陸乾龍又恢復了那個陸家家主,一副一切盡在掌握的風范。不知道的一定會被他此時的神態氣度折服,但是看到他之前表現的,看到現在他這樣子只怕會胃裡反酸的想吐,暗罵一聲“裝”!陸乾龍仰望著辛途等人消失的空中,冷“哼”一聲,“你以為一切已經結束了?不!一切才剛剛開始……”
“嘿嘿嘿嘿,你說的對極了,真是迫不及待的想看到他見到我們的時候那大吃一驚不敢相信的表情,想想都覺得非常非常的有趣。當然當然,把這個不聽話的小崽子揍的鼻青臉腫哭爹喊爹,那就更有意思了。嘖嘖嘖!”有一個人出現在陸乾龍的身旁,一臉陰險得瑟的笑容,說話的時候還搓著手。這不是關鍵,關鍵是他竟然和陸乾龍一模一樣!
接著,又一個人出現在陸乾龍的另一邊,也是從空氣中跨出來的,同樣的跟陸乾龍一模一樣。所不同的是,他緊緊的皺著眉頭,和陸乾龍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臉上滿是凝重,撇了另外兩人一眼,什麽也沒說。
陸乾龍臉上閃過一絲無奈,一閃而逝。這兩個人,就是“我身複現”複製出來的——沒錯,因為某種原因,陸乾龍已經成功的完成了任務。那一瞬間,感受到強大的力量湧入體內,陸乾龍迫不及待的釋放出了“我身複現”。可沒等他高興他就後悔了。原來,“我身複現”神奇是神奇,強也的確很強,可是有一個非常蛋疼的地方:複製出來的人性格無法確定,完全隨機,而且相互間思想可以獨立,而且初次施放之後血繼複製者的性格就幾乎定型,另外根據記憶,血繼複製體死亡之後無法再度複製,永遠消失。
什麽意思呢?意思就是,複製體未必會聽本體的,甚至有可能會與本體敵對,爭奪唯一生存權!而獨立的思想也衍生出許多的問題,最直接的就是複製體不想回到本體內本體就無法解除血繼分身。
所以,陸上家才會有一條家規:八歲必須施放血繼力量,讓本體與複製體一同成長,接受一定的教育,使本體和複製體和平共處。
正因為如此,辛途才會覺得,“我身複現”這個血繼其實相當的雞肋,讓他對此抱有十分期待的心感到十分的失望。
無論如何事已經至此,陸乾龍覺得自己職能小心的和這兩個“自己”相處,慢慢摸透他們的性格再說,便道:“我們也回去吧。”
右邊多話的陸乾龍道:“快點快點!早該回去了,這個世界一點意思都沒有。”為了方便稱呼,陸乾龍想給他取名陸乾武,可那家夥卻自己給自己取名叫做陸無趣,陸乾龍拗不過就隨他。反而那個安靜的陸乾龍比較聽話,痛快的接受了陸乾龍給他取的“陸乾鷹”之名。
於是,三人也化作熒光,隨風而去。
“他們走了?”木葉的牆上,綱手喃喃自語,看不出喜怒哀樂。
旁邊的日向雛田弱弱的道:“嗯。走了。”
“……”綱手輕輕的砸了牆垛一下,轉過身捏起日向雛田的下巴。
“火影大人……唔!”
綱手深深的吻著日向雛田,嘖嘖有聲。而日向雛田經歷呆楞,羞澀之後,就乖巧的閉上眼睛,乖順而笨拙的回應著。
良久唇分,綱手豁然張開雙手,擁抱天際,大聲說道:“雛田,期待吧,跟在我的身邊,見證我成為天下之共主的一刻!這個世界,將在我的腳下顫抖!”
“火影大人……是!請務必讓我跟在您的身邊!”
忍界依舊是忍界,天空也仍舊掛著一輪缺月,這個世界無論少了誰,它依舊自顧自的運轉著。只是沒有誰知道,也沒有誰聽得到,在一座大殿之中,一隻碩大的蛤蟆緩緩睜開滿是褶皺的眼皮,發出一聲歎息,“加速的命運的齒輪……失卻的關鍵一環……這個世界……那個世界……那些世界……宿命的結局究竟是……是嗎?這是連我也看不透的未來……謔,謔,謔……”
鬥轉星移,時遷空轉。
當辛途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他回到了陌生而又熟悉的地方,那處通天塔下的平台上。所謂熟悉自然不用多說,而陌生則是印象中混亂吵雜的平台此刻竟然變的非常井然有序。放眼望去,除了一個個對排成列的攤位夾出一條條街道,竟然還有一些有序排列的房屋,有些房屋竟然還挺氣派。人流依然不少,但是或許是秩序了許多,所以看起來反而一點都不熱鬧。 和記憶中熱鬧混亂的樣子簡直是兩個極端。
而靠近通天塔的地方,則一如以前熱鬧非凡。大家都在和通天塔較勁兒!有人成功的通過了浮屠界考驗,一出來就大吼大叫,或發泄劫後余生的余悸,或抒發變強的興奮。有人則在向通天塔發起挑戰,攀登一層又一層。攀登成功會引來一片鬧騰,失敗也帶起一片吵雜,一看就知道有人在開設賭局。也有不少因為各種矛盾的,或群毆或單挑,拳打腳踢,粗口不停,不過大家都沒有用能力,各憑肉身能耐。
看到這一幕幕,辛途突然想:“芸芸眾生,每個人都在按照自己的方式生存,走著自己的路,各種各樣,嬉笑怒罵,還真是有趣啊!”擱以前,辛途絕不會想這些無聊的東西,可不知道是不是“上帝視角”帶來的後遺症,辛途總覺得自己的眼界高到了一個連自己都拉不下來的層次,也不知道是福是禍。
搖搖頭,甩開那些胡思亂想,道:“先這樣吧,我就先走了。你們也需要時間了解一下這段時間巴別城的變動。其他的事情就改天再說。”說完辛途對著梁幼蔓等人一頷首,便靜悄悄的被傳送離去了。
辛途覺得自己此生唯一牽掛的,也就只有母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