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司馬一峰昏迷之際,卻有三個男子押著一個年輕的少女出現在了懸崖邊,“老大,這還有一個。”,一個男子猛然注意到了昏迷不醒的司馬一峰,忍不住發出了聲驚喜的呼喊。
“在哪?”
“那邊。”,發現司馬一峰的男子興奮的指了指司馬一峰平躺的山崖。
“我cao,這下發達了,竟然碰到了兩條大魚,不枉老子們苦守了半個月。”,領頭男子也興奮不已,一把抓住被自己綁住了雙手的少女,連拖帶拽的衝向了昏迷的司馬一峰,“我cao,這些富家公子的日子就是他媽的爽呀。”
走到近處,發現司馬一峰正緊挨女神之淚平躺著,下意識的以為司馬一峰正在享受陽光浴的領頭男子忍不住發出了聲憤憤不平的抱怨。
“就是,爬個山還要帶盆花,這小子也不嫌累,真是他媽的閑的蛋疼。”,一直沒有開口,走在最後的男子也憤憤不平的附和起了老大的話語。
最早發現司馬一峰的男子用腳尖踢了踢昏迷不醒的司馬一峰,“小子,醒醒。”
見司馬一峰沒有反應,男子也蹲下了身軀,用力的搖晃起了司馬一峰的身軀,“小子,醒醒。”
“你媽,睡的還真死。”,男子再次加大了力度。
司馬一峰還是沒有反應,“老大,這家夥不會是掛了吧?”,男子抬頭望了望領頭男子,伸手探了探司馬一峰的鼻息。
“死了沒?”
“沒有,估計是太陽曬多了,中暑了。”
“我cao,你們兩個,抬著這小子走。”
領頭男子扭過頭滿臉期待的望了望山腳下的別墅群,隨即便給兩個跟班下達了指令。
……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司馬一鋒終於轉醒了,睜開眼便下意識尋找起了剩下的女神之淚,但卻發現自己已不在懸崖邊,卻有三名中年男子正在不遠處的樹蔭下悠閑的鬥著地主。
除此之外,竟然還有個少女被綁在自己對面一顆*的香樟樹上。
少女很害怕,無助的望著同樣被死死綁住的司馬一峰,想說什麽,但卻又因為恐懼而低下了頭。
怎麽回事?
司馬一鋒下意識的動了動身軀,才發現自己的手腳已被拇指粗的繩索給綁得死死的,“我靠,竟然被綁架了?難不成那混蛋還得罪了什麽人?”,才從司馬家財產爭奪案漩渦之中擺脫出來的司馬一峰忍不住皺了皺眉,下意識的運轉起了體內的靈力。
經脈內所有的瘀塞全都消失了,一股銀白色的靈力也瞬間冒出了指尖,化成了一把鋒利的匕首,“真不愧是女神之淚呀。”,司馬一峰忍不住無聲的感歎了句,底氣也瞬間變得更加充足了起來。
這點繩索對自己而言跟豆腐渣沒什麽兩樣,但出於好奇,司馬一鋒卻並沒有選擇掙斷繩索,而是興致勃勃的打量起了三個綁架自己的男子,“三位,你們為什麽要綁我?我跟你們有仇嗎?”
司馬一鋒平淡的話語驚動了三名叫嚷的男子,“小子,你是哪家的?”,正好背對著自己的男子連頭都懶得回。
“什麽意思?”
“小子,你裝傻是吧,一會有你受的,王炸。”,面對著司馬一鋒的男子惡狠狠的威脅了一句後,便繼續起了鬥地主的大業。
三人終於忙完了手中的大事,司馬一鋒對面的男子似乎贏了不少錢,滿意的點了點幾張紅票子和一些零散額十塊二十的鈔票後,終於站起了身,“小子,不想吃苦的話就老老實實的告訴老子你是哪家的?”,男子理了個七分頭,身材很魁梧,至少有司馬一峰那小身板的一倍半粗細。
另外兩名男子也圍了上來,其中一個更是亮出了一把折疊式的水果刀,在司馬一鋒的面前比劃了起來,並將冰冷的刀身貼在了司馬一鋒的臉上,“小子,說。”
看眼前這形式,似乎自己是被綁票了,不過司馬一鋒有些奇怪,這幾個家夥怎麽會跑到山上來綁自己呢?
“你們怎麽跑到山上來綁架人呢?”
“小子,你還挺有閑心的嘛,告訴你也無妨,老子們在這後山等到像你一樣閑得蛋痛的富家公子可不少,哈哈哈。”,腰粗體肥的男子忍不住發出了陣得意的大笑。
“小子,別廢話,趕緊說你是哪家的,老子還等著用錢呢。”,一直沒開口的另一名男子也亮出了一把蝴蝶刀,且為了證明一下刀子的鋒利程度,男子掀起了司馬一鋒衣服的一角,哧溜一聲劃下巴掌大的一塊布片。
各種鋒利的刀子司馬一鋒可見過不少,當然不會把這兩把殺雞刀放在眼裡,疑問弄清了也就沒必要再裝了,“我的女神之淚呢?”,捆住手腳的繩索如豆腐渣一樣斷成了四五節,司馬一峰微笑著站起了身。
三名綁匪當然沒想到司馬一鋒是個實力卓絕的強者,而是自以為是的認為司馬一鋒趁三人不注意時摩斷了繩索,“小子,看不出你還挺能裝的嘛。”,粗壯的領頭男子瀟灑的打了個響指,兩名持刀的劫匪隨即便衝向了司馬一鋒。
“找死。”,兩名持刀的綁匪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麽一回事,手中的刀子便已出現在了司馬一鋒的手中,直到劇烈的疼痛將傳來,兩人才不由自主的發出了聲痛苦的哀嚎,“啊。”
根本就沒看清司馬一鋒動作的粗壯男子,不由自主的掃視了眼兩個正在痛苦哀嚎的手下,兩人用左手托住右腕的場景完全超出了領頭男子的想象,“你。”,領頭的粗壯男子目瞪口呆的望著司馬一鋒,但卻碰上了司馬一鋒如刀子般鋒利的眼神,領頭男子感覺自己的血液都快凝固了,呼吸不受控制的變得粗重了起來,“我的女神之淚呢?”
“女,女神之淚?”
“就是我身邊的那顆花。”
“還,還在懸崖邊。”
還好,女神之淚沒有弄丟,司馬一鋒忍不住松了口氣,“帶我過去。”
司馬一鋒微微外漏的殺氣,讓三名綁匪生不出任何反抗之心,戰戰兢兢的走向了倉庫大門。
一心擔憂著女神之淚的司馬一峰也沒時間管被綁架的少女,隻是隨手割斷了她手腳上的繩索,“你可以走了。”
少女似乎被嚇呆了,又或許是被司馬一峰神奇的表現給震驚了,一下子根本沒反應過來,但司馬一峰和綁匪卻已離開了原地,消失在了密集的叢林中。
……
還好,女神之淚還在,除了最有用的花被自己吞食掉外,其他的分毫沒少。
怎麽對付眼前這三個人呢?司馬一鋒微微的有些躊躇了,殺了,弄不好會引起華夏官方的注意;不殺吧,這種人渣留著也是個禍害。
微笑再次浮上了臉頰,“我說哥們,你們綁了我這麽長時間了,是不是得賠償點傷殘費、精神損失費、誤工費什麽的呀?”,司馬一峰“溫柔”的拍了拍領頭劫匪的臉頰,留下了一個清晰的巴掌印。
“大哥,大哥,我們沒錢呀,要不何必來乾這綁架的事呀。”
“媽的,敢騙老子,剛剛才說綁了好幾起,現在就說沒錢了,找死不是?”,微笑著的司馬一峰一腳踹在了領頭綁匪柔軟的小腹上。
雖然司馬一峰沒有使用靈力,但這重重的一腳還是讓領頭綁匪忍不住發出了聲殺豬般的哀嚎,身軀也瞬間變成了一個巨型的大弓,滿地翻滾了起來。
“你媽的,還敢裝。”,司馬一峰不容分說的抓住了綁匪的頭髮,如提小雞般將領頭綁匪提到面前,“趕緊說,賠老子多少損失費?”
“一,一萬。”
“你他媽的打法要飯的呀。”,一聲脆響過後,粗壯的綁匪便滿嘴鮮血了,幾顆破碎的牙齒也隨著劇烈的咳嗽掉在了地面上。
“兩萬。”
“媽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呀,呵呵。”,司馬一峰一直閑著的左手終於派上用場了,左右開工,掀起了七八聲脆響,讓領頭綁匪瞬間變成了一張標準的豬臉,“多少。”
“十,十萬,大,大哥,我真的隻有這麽多了。”
……
一番折騰下來,心滿意足的司馬一峰如丟垃圾般將肥胖的綁匪扔向了一邊,“啊”,綁匪痛苦的哀嚎終於驚醒了玩的不亦樂乎的司馬一峰。
我這是怎麽了?望著綁匪那被自己打成了彩屏的豬臉,司馬一峰忍不住露出了一絲苦笑, 沒想到自己重活一世卻變成了這麽個喜歡欺負人的活寶,司馬一峰忍不住搖了搖頭。
但軀體留下性格確已變成了本能,故在一轉頭望見另外兩名戰戰兢兢的綁匪瞬間,司馬一峰卻又再次浮上了笑容。
前車之鑒的威懾力的確不小,兩名綁匪不等司馬一峰開口便老老實實報出了三萬的金額,試圖讓自己免受折磨。
折磨的確是沒有了,但‘小小’的欺負一下還是必須的,等司馬一峰再次完事後,兩名綁匪的模樣,那也絕對達到了連他媽都不認識的地步。
……
玩夠了的司馬一峰帶著三名劫匪來到了之前被綁架的場所,少女竟然還沒走?司馬一峰忍不住有些好奇了,正打算與之攀談幾句,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卻打斷了司馬一峰的計劃。
尼瑪,來的還真夠快的。
望著隱約可見的大批警員,司馬一峰有些無語了,本來還打算讓這三個家夥挨個去給自己取錢,好讓這三個混蛋享受一個終生難忘之教訓的司馬一峰不得不放棄了原先的計劃,在拍暈了三個綁匪後便徑直衝向了山崗的另一邊。
“喂,你叫什麽名字?”,然而讓司馬一峰意想不到的是,少女竟然也懶得搭理那些被拍暈的綁匪,反倒大步追向了自己。(快捷鍵←) [上一章][回目錄] [下一章] (快捷鍵→)書簽收藏 投推薦票 打開書架 返回書目 返回書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