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場讓軀體前主人終生難忘的官司清晰的出現在了司馬一峰的腦海中,一場本該轟轟烈烈、沸沸揚揚的財產爭奪戰最後卻隨著三個人的出場而毫無懸念的落下了帷幕。
這三個人便是原公司現在的三號董事張賀,四號董事趙銓,還有南海公證處的處長劉青雲,兩個董事一致咬定司馬錚曾多長坦言會將自己一生的心血留給公司的二號董事司馬兆打理,且還信誓旦旦的證明自己曾經看過南海市公證處處長劉青雲拿出的所謂遺產公證。
雖然軀體前主人的律師對那份所謂的公證表示懷疑,但司馬錚的簽名在,印章也在,按下的指紋同樣也毫無差錯,世人皆懷疑這是一場早有預謀的精心設計,但奈何人證物證俱在,這場轟動一時的官司也不得不以司馬一峰的完敗而告終。
雖然軀體的前主人是個紈絝,身為父親哪怕擔心不成器的兒子會毀了自己的一生心血,但也不可能一點股份不留給自己的兒子呀?再說了,年紀不過五十開外,且身體還很健碩的司馬錚怎麽可能這麽早就留下遺囑呢?
明顯的陰謀,但卻又是一場毫無爭議的陽謀。
細致的回憶了一遍事情的經過後,司馬一峰便再次陷入了死寂的修煉之中。
日上三竿,終於結束了修煉的司馬一峰也開始行動了。
三個至關重要的證人必定和司馬兆有勾結,那麽隻要能撬開這三人的嘴,真相也就大白於天下了,司馬一峰努力的搜尋了一遍記憶,張賀的家也迷糊的出現在了腦海之中。
……
豪華的別墅佔地面積至少三畝有余,綠樹成蔭的庭院被高達兩米有余的鐵製護欄牢牢的包圍在了中間,厚重的鐵製雕花大門旁站著兩個精神抖擻的門衛,庭院內灌木環繞的水泥道上還有三組保安在不斷的巡視著周圍的一舉一動。
熟悉的別墅,但卻布滿了以前來時從未見過的嚴密防禦,難道是做賊心虛了?細致的掃視了一遍庭院後,司馬一峰忍不住露出了一絲微笑。
燦爛的陽光讓一切都是那麽的清晰,縱使有大片綠化帶的掩護,也難免會暴露蹤跡,繞著張家別墅的轉完一圈後,司馬一峰便大步流星的走向了後方的山林。
可惜呀,要是我能恢復十分之一的實力也不至如此,司馬一峰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即便盤坐在了一顆參天古木下,認真的運轉起了體內的靈力。
靈力如水,不知疲倦的順著司馬一峰的經脈循環往返,一點一點的衝擊著經脈內的淤塞。
靈力走完了一圈,但經脈內數不勝數的瘀塞卻沒有絲毫的松動,這也讓司馬一峰十分的無語,為嘛這個星球上人類的經脈會有這麽多的瘀塞?而且這些瘀塞衝擊起來還是如此的費力。
瘀塞太多,靈力便不能自由的運轉,也就談不上靈力離體化劍傷敵,更談不上靈力化翼,自由翱翔了。
司馬一峰再次陷入了修煉,一絲不苟的衝擊著經脈內似乎永遠都無法衝破的瘀塞。
月如鉤,星輝灑滿枝頭,抵達極限的司馬一峰也清晰的聽到了一聲細微的聲響,經脈內離心髒最近的一處瘀塞也在司馬一峰不懈的堅持下化為了飛灰。
司馬一峰忍不住有些興奮了,這種久違的激動也讓司馬一峰仿佛回到了修煉之始,同時也讓司馬一峰對重回巔峰充滿了信心。
靠著*的樹乾休息了半響,感覺自己的狀態回復了十之八九的司馬一峰也站起了身,大步走向了張家別墅。
雖然還不能凌空飛翔,但僅有兩米多高的護欄對司馬一峰來說卻也不過是一道擺設而已,彷如猿猴般敏捷的司馬一峰兩下便爬過了護欄,縱身躍入了幽暗的綠化帶。
保安的巡邏又增加了一班,由白天的三班變成了晚上的四班,每一班都警惕的巡視著自己所負責的區域,將張家別墅牢牢的守護在了中央。
司馬一峰躡手躡腳的穿梭在了張家別墅邊連城一片的綠化帶中,順著圍欄悄無聲息的抵達了別墅的後院。
一扇打開的窗子成為了司馬一峰最佳的入室通道,但三人一組的保安卻嚴密的守護著別墅西側的幾十米水泥路,讓近在咫尺的窗戶成為了難以逾越的天塹。
怎麽辦?硬闖,不行,眼下還不想把事情鬧大的司馬一峰不假思索的否定了硬闖的打算,耐心的等待起了機會。
“雞哥,你說老大為什麽突然把我們從公司調回了他家?”
“我哪知道,反正老大讓你去哪你就去哪唄。”
……
靠,原來張賀這王八蛋還涉黑呀,隨著保安們交談的不斷入耳,隱約聽出些許端倪的司馬一峰的臉上忍不住浮上了一絲微笑。
四名保安排著整齊的隊伍,毫無知覺的晃過了司馬一峰的身邊,把四道背影留給了全神貫注的司馬一峰。
是時候了,心念一動,司馬一峰便如離線之間般竄出了綠化帶,一個箭步便抵達了水泥路的對面,隨即便縱身而起,如靈貓般無聲無息的躍入了敞開的窗戶。
客廳內電視的聲音清晰可聞,順著燈光昏黃的過道,司馬一峰幽靈般出現在了客廳。
奢華的客廳內,燈光柔和,一男一女一少年正興致勃勃的看著電視,而身為男主角的張賀更是悠閑的將自己放在了柔軟的沙發背上。
“張總,好興致呀,呵呵。”
“你是誰?”,大吃一驚的張賀猛然坐起了身形,本能的走向了電視櫃。
張賀動作不慢,但司馬一峰的動作卻快如閃電,就在張賀的右手剛剛要觸及電視櫃上的對講機之際,身在五六米開外的司馬一峰卻搶先一步將對講機拿在了手中。
雖然很吃驚,但張賀卻很鎮定,“司馬一峰?”
“張總終於想起來了。”
“司馬一峰,你來我家幹什麽?”
“拿回我的東西。”
“那你應該找你叔叔司馬兆要去,與我無關。”
“哦,是嗎?”
話語未落,司馬一峰便一把抓住了張賀的右手,且不待張賀反應過來,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卸開了張賀的肘關節,“張總,現在呢?”
劇烈的疼痛讓張賀忍不住發出了聲低哼,但卻十分的倔強,“與我無關。”
張賀的倔強讓司馬一峰不由自主的生出了幾絲讚許之色,但眼下卻不是心慈手軟的時候,司馬一峰再次出手了,就在張賀來不及抵抗的瞬間,左臂的肘關節也一分為二,發出了一聲輕微的脆響,“現在呢?”
劇烈的疼痛已讓張賀的額頭上布滿了豆大的汗珠,但張賀依舊很倔強,“沒,沒關系。”
是條漢子,然而就在司馬一峰正準備再次出手之際,終於反應過來的女人卻發出了聲驚恐的尖叫。
司馬一峰不得不暫時放下張賀,一個箭步衝到了女人和少年的身邊,不容分說的揚起了手掌,準確的拍在了女人和少年的脖子上,將兩人送入了昏迷,“你把我老婆和孩子怎麽了?”,望著悠閑而來的司馬一峰,張賀的臉上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了焦急的關切之色。
“張總,你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吧,呵呵。”
不待張燁再開口,司馬一峰便把抓起了張賀的右腿,不容分說的拆開了張賀的膝關節,膝關節脫臼所帶來的痛苦遠遠超過了肘關節,也讓張賀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渾身也不由自主的有些顫抖了起來,“張總,現在呢?”
“沒,沒關系。”
“不錯,是條漢子,不過嘛,當漢子可是要付出代價的喲。”
又一聲脆響響起,張賀的左膝關節也彼此失去了聯系,失去了最後支撐的張燁也無力的軟癱在了地面上,“張總,現在呢?”
“你。”
“你什麽你,看來張總還是沒享受夠呀,呵呵。”
笑聲剛落,司馬一峰便再次抓起了張賀的右手,稍稍用力便將張賀脫臼的肘關節恢復了原位,不過複位的疼痛還未散去,猛然加大力度的司馬一峰又讓張賀的肘關節再次恢復了脫臼的狀態,“司,司馬一峰,有種你就殺了我。”
張賀倔強的緊咬著嘴唇,不然自己發出絲毫的痛苦之聲,滿臉仇視的望著玩得不亦樂乎的司馬一峰。
“殺你,要殺你我早就殺了,不過嘛,不殺你卻也不代表我不會殺其他人,呵呵。”
帶著威脅的笑聲,司馬一峰悠閑的走向了昏迷不醒的女人和少年。(快捷鍵←) [上一章][回目錄] [下一章] (快捷鍵→)書簽收藏 投推薦票 打開書架 返回書目 返回書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