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麽意思?”子齡馬上猜到了什麽,下意識的後退了幾丈保持了一個安全的距離。
中年儒生也馬上退了幾丈。
青衫老者慢了半拍,但也馬上回過神來,又驚又恐的看著錦服老者:“連城主,你居然想要過河拆橋?”
其它幾人臉色都是驟然大變,只能是眼睜睜的看著灰袍人把空間戒指接到手,滿臉提防之意。
誰也沒有想到,事情居然會朝這個方向發展,他們更沒有想到,這個連城主居然不要臉到了這個地步,居然連他們應得的這一份都想要獨吞。要知道,前段時間他們可是拚死拚活的在跟離宗星宮對抗啊。
方言心頭也直往下沉,看這位錦服老者的語氣,他好像並不打算放過他們。如果這兩名後期存在直接聯手,他們還真是有些夠嗆。他只有一副圈天圖,可沒有辦法把兩人都控制住。除非是剩下的這些人一起聯手,不然他們還真不好脫身。
“各位,這可怪不得我。”錦服老者陰陰地看著幾人,“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現在連針城沒了,受損失的可不止你們幾人,我也必須要為自己打算一下。”
“所以呢,你是打算殺了我們嗎?”中年儒生黑著臉問道。
“殺了你們?嘿嘿……”錦服老者笑了起來,笑得非常狂妄,“如果你們願意把自己身上的東西都交出來,我也可以放你們一條生路,可別說我沒給過你們機會。”
“連城主,你是不是太狠了一些?”青衫老者強壓著怒氣,“我們前面拚死拚活的對抗星宮離宗,現在你就打算這樣對我們?”
“剛才你們要是直接就走了,可就什麽事都沒了。但你們既然想要打我身上這些東西的主意,我當然也不介意反咬一口。”錦服老者譏諷道:“你們之前拚死拚活可不是為了我,說白了,你們都是為了自己,我們也都是在為了自己,就算是現在,我也是為了我自己。大家都是為了自己,就別把自己說得那麽高尚了。”
“候前輩,你真打算跟他同流合汙嗎?”一名中期存在扭頭望向灰袍人,臉色難看到了極點,“我們曾經一起出城對敵過,你真要這麽做嗎?”
“做什麽?跟你們動手嗎?”灰袍人把空間戒指收了起來,用一種嘲諷的神情看了看對面的錦服老者,笑道:“不不不,你們誤會了,我可沒有想要跟你們動手的意思,一直就沒有。”
聽得此言,所有人都愣了一下,一臉錯愕的看著他,顯然是沒有料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不打算對我們動手?那你剛才收下那一半元石的藥材是什麽意思?
“候兄,你這是什麽意思?”錦服老者把這些人心頭的疑惑問了出來,臉色難看之極。
“什麽意思?你說呢?”灰袍人非常同情的看著他,“我候某人雖然是自私自利,但也不至於像你這般不要臉。連昔日同盟都想要下黑手,我怎麽敢相信你?我又怎麽可能相信你?我只是想要拿回我應得的那一份罷了。”
“你……”錦服老者眼角狂跳,指著他你了半天,後面卻是再說不出來一個字。臉色卻像是憋得跟豬肝似的難看。
“我什麽?”灰袍人冷笑道:“如果不是看在剛才你實打實分出一半元石的份上,你覺得你今天有可能活著離開嗎?既然你真的分出了一半,我也就懶得再出手了。”說到這裡,他又把目光望向其他人,問道:“各位,我先走一步,你們應該不會有意見吧?”
“候前輩一路小心。”中年儒生馬上反應過來。
“多謝候前輩。”其他人也都反應過來,紛紛表態。
“各位,告辭!”灰袍人身形微動,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錦服老者臉色鐵青,嘴角不停的抖動,顯然是氣得不輕。片刻後,他身形忽然微微一晃,也變得模糊起來。
“這就想走嗎?”子齡手掌快速點動,一道道元氣像是雨點般朝著他****而去。
“連城主,這麽走了可就不厚道了。”中年儒生也反應過來,攻擊狂攻而出。
“不把東西留下,怎麽可能走得了?”青衫老者也飛了過去。
另外兩人也不甘示弱,同時飛了過去。
五道攻擊同時落向錦服老者,如果他在這個時候執意要離開,定然會是重傷的下場。
“砰砰砰砰砰……”
他剛剛變得模糊起來的身形馬上又變得清晰起來,硬生生的把到了身前的五道攻擊擋了下來。
中年儒生開口說道:“各位,既然連城主一開始就沒安好心,我們也不必再客氣了,大家一起動手,把他留下吧。”
“就憑你們,也想把我留下?”錦服老者似乎也是怒了,手掌連動,一道道攻擊不停的飛射而出。
“你若是不逃,我們定能殺了你!”子齡咬牙切齒道:“沒想到你居然這麽的陰暗,居然還想打我們的主意。”
五人分成五個方向把錦服老者圍困在中間,一道道蘊含著恐怖氣息的元氣能量不停的朝他飛去。
一道能量罩在錦服老者身前亮起, 把他籠罩在其中,擋下了近六成的攻擊。
方言退後了幾丈,沒有想要上前做些什麽的意思。現在這場戰鬥已經不是他可以插手的了,他只要保護好自己不被他們的余威傷到就足夠了。反正他現在也沒有了什麽利用的價值,就算是他被殺死了也沒有什麽關系。
“漫天風火!”青衫老者忽然大吼一聲,半空中突然出現點點火光,將四周照得亮如白晝。火光快速移動,最後在錦服老者上方停了下來,傾泄而下。
“給我破!”錦服老者雙手朝著上方一揚,一道肉眼可見的強大氣息自他掌心飛閃而出,像是一把圓月彎刀一般旋轉著飛向上空。最後與那漫天火光撞擊在一起。
“轟!”
震耳欲聾的聲響在在半空響起,傳出十幾裡遠,讓得方言都不受控制的被震退數丈之遠。
“姓連的,你真以為自己還能撐得下去嗎?”中年儒生怒喝一聲,手掌一揚,一個黑點就急射而出,眨眼間就出現在了錦服老者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