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好美啊。”方婷婷看著四周環境,不由的感慨出聲。
在這片雜草的四周,遍布著一些她說不上名字的奇‘花’異草,空氣中還散發著一陣陣淡淡的‘花’香,看上去極期的優雅寧靜。
而在她前方數丈開外,方言卻是一臉呆滯的站在原地,好一會後,他才猛的回過神來,有個流‘露’出一個狂喜之‘色’,然後身形一動,朝著前方狂奔而去。
“你去哪?”方婷婷一愣,忙追了過去。
方言在奔出近百丈後才停了下來,又驚又喜的看著前方。
“那是什麽?”緊追而來的方婷婷好奇的看著前方一個散發著淡淡熱氣的溫泉。
“那是元氣之泉,在這裡面,元氣非常的濃鬱。”方言有些意外的說道。
這個地方,赫然就是他上次從那巨虎守護著的位置傳送出來的那個元氣之泉的位置。他還記得,他在這個位置修煉了足足有半年的時間。
方婷婷一愣,仔細的在半空中嗅了嗅,然後有些懷疑的說道:“我怎麽覺得這裡的元氣跟那個山‘洞’中好像沒有什麽變化。”
“那是因為這裡被陣法保護著,只有進入到這個陣法中你才能察覺得到。”
“陣法?”方婷婷看著前方一片透明似乎什麽也沒有的空間,微微有些疑‘惑’,“你怎麽知道?”
“我上次從那個山‘洞’中傳送出來時,就是在這裡面。”方言有些感慨的說道,似乎也沒有想到,這兩個出口,竟然都是同一個地方。從這個出口出來,居然也能來到這個元氣之泉的位置。
方婷婷面‘露’恍然之‘色’,沒有再多說什麽。
“子嫣。”方言忽然回頭,朝著夏子嫣喊道:“你來看看這個陣法。”
夏子嫣將手中紙張收了起來,快步行來,然後小心的走了過去,仔細的察看起來。
子齡也走了過來,在盯著前方一片透明像是空無一物的空間看了片刻後,她又朝著方言看了一眼,眼中滿是懷疑之‘色’。片刻後,她身形一動,直接走了過去。
方言瞥了她一眼,淡淡一笑,並沒有多說什麽。
子齡在走出丈遠後,身形猛的停了下來,顯得非常突然。她自己也愣了愣,身形微微用力,可是,再難以寸進一步。
她臉上頓時‘露’出一個不悅的神情來,手掌微動,一道強大的元氣能量便閃爍而出,朝著前方直衝而去。
可是,諾異的一幕發生了。
這道攻擊剛剛閃爍而出,僅僅只是前行了些許,然後就憑空消失了。
子齡的臉‘色’有些難看,手掌又是一動,數道攻擊再次閃爍而出,可是,結果跟先前並無異樣。她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手掌不停舞動,一道道元氣不停的從其掌心飛出,然後又詭異的消失在她的身前。
方言將這一幕看在眼裡,大感無語,但也沒有多說什麽。
“公子,這個陣法非常複雜,想要解開,我做不到。”這時,夏子嫣說話了。
“做……做不到?”方言一臉錯愕,顯然是沒有想到,她也會這個陣法沒有辦法。
“這個陣法的布置非常繁瑣,我現在沒有能力解開。”夏子嫣有些慚愧的點了點頭,說道:“而且,以這個陣法的繁瑣程度來看,就算日後能解開,恐怕也要好幾年的時間才有可能。”
“好幾年?”方言嘴角‘抽’了‘抽’。
夏子嫣怯怯的點了點頭,小心的看著他,似乎是生怕他會生氣。
方言大感意外的看著前方不遠的元氣之泉,苦笑不語。他還真是沒有想到,這個陣法的威力會這麽的強悍。
不過,想到這個陣法是在保護著這個元氣之泉,他心頭也就釋然了。元氣之泉的價值有多麽的龐大他很清楚,這麽具有價值的東西,用這樣一個陣法來守護似乎也不為過。
片刻後,他似乎是想到了什麽,出聲問道:“有沒有辦法讓我們進到裡面去?”
夏子嫣仔細的想了想,然後點了點頭:“如果只是進去的話,倒是可以,但需要一些時間。”
“多久?”
“至少也要五六天。”
“五六天嗎?”方言有些意外。
“五六天的時間,我也只能打開一個入口,而且,這個入口只能維持片刻的時間,不過,應該也夠我們進去了。”夏子嫣補充道。
“那你想辦法盡快打開吧。”方言說道。
夏子嫣應了一聲, 沒有再多說什麽,回頭研究起這個強悍的陣法來。
方言盯著前方元氣之泉看了片刻,然後似乎是想到了什麽,又回頭朝著遠方看了看,一臉沉‘吟’。
好一會後,他似乎是決定了什麽,朝著莫長老說道:“前輩,你們在這裡休息一下,我去見見另一位老前輩,我要讓他解開我體內的另一道禁製。”
莫長老看了他一眼,問道:“你一個人去?”
“我一個人應該是夠了,我有辦法護自己周全。”方言說道:“那位前輩也受了不輕的傷,他應該沒有能力威脅到我。”
方婷婷看了他一眼,似乎是想要說些什麽,但在想了想後,她還是將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因為她知道,就算自己想要陪她去,他也不會答應。
“你確定嗎?萬一有什麽危險,你一個人在那裡,可就麻煩了。”莫長老似乎是有些擔憂。
“沒關系,那個地方距這裡並不遠,如果真有什麽麻煩,我也會想辦法拖延時間回到這裡來的。”方言不在意的說道,似乎是一點也不擔心自己的安全。
“那你自己小心。”莫長老沒有再多說什麽。
方言應了一聲,朝著子齡看了一眼,然後朝著北方走去。
雖說現在距五年之約還有一些時間,但如果能早一天讓解開體內的禁製,他也能安心一些。反正這個保護著這個元氣之泉的陣法也要五六天時間才能解開,與其在這裡等待,倒不如先將此事解決。
一直在攻擊著那個陣法的子齡看了他一眼,然後咬了咬嘴‘唇’,但最終她還是沒有跟他一起去,而是將目光瞄向了四周的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