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夏子嫣在四周看了一會,說道:“但是那只是一個區域的地圖,並沒有把這片草原畫在裡面,想要找到那裡,我也沒有什麽頭緒。”
柳白嘴角抽了抽,但也沒有再多說什麽。雖然現在沒有出去的辦法,但他們現在有方言在,他們還真不是太擔心。只要有他在,不管是那些靈獸還是再有其它的危險,他應該都可以解決。
方言想了想,直接動身朝不遠處的一株藥材走了過去,想也不想就把它采了下來。
子齡見狀,眼睛猛的一亮,一臉興奮的走了過去,問道:“是要再采藥材嗎?”
“先采幾株把那些靈獸喚出來再說。”方言說道:“這裡已經沒有什麽線索了,只能問那些靈獸了。”
子齡明白過來,說道:“采藥材的事就讓我來吧,這事我在行。”
話音未落,她已經朝著不遠處的藥材奔了過去。她沒有忘記,只需采摘五株藥材,就會有靈獸出來。
“你要把那些靈獸找出來?”柳白吃了一驚,“我沒聽錯吧?我們現在連躲它們都來不及,你還要去找它們?”
“除了那些靈獸所在的位置,這裡再沒有別的地方可以出去了。”方言平靜道:“這裡的靈獸雖然強大,但還不至於有太大的威脅,問問再說。”
柳白嘴角一抽,嘴唇動了動,最終還是沒有再說出什麽來。
方言看著子齡在不停的采摘藥材,笑道:“既然這是唯一可以去的一個地方,我們除了過去看看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再說,這裡極有可能是走到頭了,除了找這些靈獸問問情況,我們也沒有別的路可以走了。你也知道這個地方有多大,想要靠我們自己去找,還不知道要找多久。”
柳白問道:“你覺得那些靈獸會告訴我們什麽信息?”
“不知道。”方言搖了搖頭,說道:“但我們總是要試試的,能告訴我們當然是最好的,如果不告訴我們……我們也隻好再想其它辦法了。”
“呼!”
就在這時,一陣微風忽然在草原上吹了起來。
“你們在這裡等我。”方言知道起風意味著什麽,直接動身朝遠處的子齡奔了過去。
柳白欲言又止,本想問問他要不要讓自己夫婦出手,但在想到他在那個迷宮的雷霆攻擊,到了嘴邊的話又被他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就算是他們夫婦出手,最後耗費的時間恐怕要比他自己出手要長得多。所以他還是決定不丟這個人了。
風越來越大,在子齡的上方,空間忽然扭曲了起來,緊接著,兩頭靈獸憑空而現,自半空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
“你們應該知道我們是從哪裡出來的吧?”方言並未急著動手,滿懷期翼地看著半空問道:“你們有沒有什麽要跟我們說的?”
兩頭靈獸沒有說話,只是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們。
方言有些無奈,只能把目光投向子齡。
子齡知道他想幹什麽,沒好氣道:“不用看我,他要是不回答你,肯定也不會回答我的。在它們眼裡,我跟你一樣,沒有什麽特殊的。”
方言無奈,指著不遠處的那個山谷朝兩頭靈獸說道:“我們是從那個山谷裡面出來的。”
靈獸仍然是沒有什麽表情,但身前卻已經有元氣湧動。
方言嘴角不自覺的抽搐了一下,苦著臉問道:“不用這樣吧?我們就不能好好聊聊?”
靈獸身前的的元氣越來越濃鬱。
方言忍不住歎了一聲,一臉無奈的看著子齡。
“看什麽?動手吧。”子齡白了他一眼,身形一動,直接朝著半空中飛馳而去。
“吼!”
一頭靈獸嘶吼一聲,朝著她迎了過去。
“你們真沒有什麽要跟我們說的嗎?我們剛剛從那個山谷裡出來啊,那個山谷。”方言把神兵拿了出來,仍然是不死心地問道。
靈獸沒有說話,直直的朝著他撲了過來。
方言翻了翻白眼,執劍而上,與靈獸糾纏在一起。
遠處,聽到了他們對話的柳白幾人一臉苦澀,下意識的朝著四周看了看,不停的歎氣。
“這些靈獸不肯告訴我們,是不是就意味著我們只要自己找出口了?”柳茵茵不停的打量著四周。
夏子嫣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肯定是了,這些靈獸不肯說,我們只能自己想辦法找了。我相信我們肯定可以找到,就是不知道要找多久。 ”
柳茵茵苦笑一聲,沒有再多說什麽,目光卻是不停的在四周掃視,似乎是想要找到出口到底是在哪個方向。
沒有人注意方言那邊的戰鬥,因為所有人都知道那不會對他造成什麽威脅。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四周,想要盡快的找到出口的方向。
算起來他們已經被困在這裡有一年多的時間,這個時間已經是很漫長了。不管是誰都非常迫切的想要出去。一年多的時間,外面也不知道變成了什麽模樣。
一刻多鍾後,半空中忽然傳來兩道嘶吼聲,兩頭靈獸先後消失在了這片半空之中。
方言從半空落了下來,朝子齡說道:“我還想再湊兩套原料,如果不是必須要采摘的藥材,我不想再采了。現在我們沒有必要再在這些靈獸身上浪費體力。說不定到了後面這裡的藥材會任由我們采摘。”
“會任由我們采摘你現在幹嘛還要采?”子齡皺了皺眉頭,似乎是有些不樂意,說道:“那我不管,你采我也采。”
方言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你身上已經有這麽多藥材了,差這一兩株嗎?”
“你會嫌元石多嗎?”子齡反問道。
方言嘴唇動了動,最後還是沒有再說出什麽來,一副懶得理會她的模樣,朝夏子嫣走了過去,問道:“這些靈獸就這樣從半空中消失了,能不能發現了些什麽?”
夏子嫣搖了搖頭,說道:“在這片草原上肯定是布置有一個巨大的陣法,那些靈獸知道怎麽進入這個陣法,也知道怎麽離開這個陣法,我們不知道的,是很難察覺的,除非我們能找到籠罩著這片草原的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