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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說著,翟思蕭從懷中掏出一本線裝典籍,輕輕右手撫摸了一下,便將其交給唐晚玉,唐晚玉趕忙雙手接過,典籍之上赫然寫著四個古篆大字《玉女心經》,只是看去似乎後半部分被人扯了去,只剩下半本了。
“這便是本門立派功法《玉女心經》了,本門傳到你這一代,也就你一個女弟子,只是為師卻不能給你一本完整的功法了,後半部分數十年前便已流落江湖,為師也希望你能將其尋回。”翟思蕭說著,目光又悠遠起來,似乎有無窮無盡的回憶湧上心頭。
“師傅,那半本被誰拿走了?”唐晚玉詫異的問道。
“唉,”翟思蕭長歎一口氣,緩緩說道:“為師當年曾經立誓,終生不提她的名字,況且十幾年過去了,對方也許早已改名換姓了,所以你要好好修煉這半部心經,之後才能去尋找功法同源的江湖人士,也許能找到對方。”
功法同源?唐晚玉一邊聽著一邊輕輕皺了皺眉頭,似乎不太明白師傅的話意。
屋外的展楓卻是暗暗點頭,這翟思蕭顯然也是個有故事的人,而且身為玄級高手,眼光見識也自非一般,所謂功法同源,其實很簡單,古武以內功心法為基,以外功招數為輔,同樣一種功法,無論使出任何一種外功,見識高絕的人都能看出其中的同本同源之處。
而《玉女心經》這種地級功法自然更不用說了,雖然展楓並未修習過古武,但是這個道理卻跟修真功法相同,所以他一聽就明白了,而唐晚玉,雖然修為不錯,但見識卻還是太淺了,所以才有些疑問。
翟思蕭顯然也看出他的疑問,不過卻故作不知,功法的事情不能說的太透,必須讓她自己揣摩,否則理解領悟就不夠深刻,會影響修行的。
因此,翟思蕭微微停頓了一下,便轉移了話題:“玉兒,《玉女心經》為本門功法,只能傳給女子,倘若你將來尋回下半部,兩者相合便可招收女弟子,將本門傳承下去,除此之外,萬萬不得傳於他人,切記!”
唐晚玉輕輕點頭,翟思蕭繼續說道:“除此之外,左右互搏、黯然銷魂掌等功夫,卻並非立派功法,是可以和外人相互傳授切磋的,你明白麽?”
唐晚玉下意識的點頭,卻還是一臉茫然,翟思蕭微微一笑,輕輕搖了搖頭。展楓心中卻是一喜,他早就看著左右互搏之術眼饞了,一直不好意思向唐晚玉開口,這下終於可以大方相求的,心下對翟思蕭的好感大增。
只是為何這老頭子為何絕口不提《九陰真經》這個更牛逼的功法呢?
“好吧,時候也不早了,你好好休息吧,明日一早便下山去吧,也不用來向師傅告別了,切記,江湖險惡,好好保護自己!”翟思蕭愛憐的看了唐晚玉一會兒,終於輕歎一聲,語聲中說不盡的不舍,到底也沒說出有關《九陰真經》的半點消息。
唐晚玉眼淚又撲簌簌的掉了下來,連屋外的展楓都是心疼不已,心中微歎一聲,轉身進了自己的屋。
第二天,展楓和唐晚玉起來之後卻沒見到翟思蕭,聽福伯說他一大早便進山了,三天之後才能回來,展楓知道這翟思蕭也是性情中人,雖然隱居山中多年,卻顯然未能超脫,早早的躲了出去,也是怕分別時的痛苦。
看到唐晚玉難過,展楓輕輕說道:“玉兒,別傷心,以後我會經常陪你回來看望翟師傅的。”
唐晚玉點點頭,抹了抹眼淚對福伯說道:“福伯,玉兒又要走了,你和師傅要保重啊,玉兒會常回來看你們的。”
福伯眼睛也紅了,趕緊說道:“放心吧,我會照顧好老爺的,你要好好照顧自己啊,”又轉頭對展楓道:“展少俠,玉兒就拜托你了,千萬別讓她受什麽委屈啊。”
“展少俠”立刻點點頭,很入戲的說道:“福伯,放心吧,有我在,玉兒不會受欺負的。”
幾人又依依不舍的說了幾句話,展楓這才拉著唐晚玉一同出了院子下山而去。
遠處的山梁之上,一道偉岸卻有些落寞的身影靜靜的眺望著他們的背影,久久未曾離去。
……
西京鐵拳幫的幾個分舵,這兩天都是極為熱鬧,聽說少幫主和鐵撒哥的大哥要請大家吃飯,一個個都興奮不已。
被請的當然趾高氣揚,沒有被請的卻都顯得極為失望,尤其那些曾經在地下拳賽現場見過展楓大顯神威的幫眾,就更是鬱悶了。
在他們添油加水的宣傳之下, 以一人之力拯救鐵拳幫於生死關頭,並且在同一晚談笑間覆滅七和會的展楓,無疑是神一般的存在,在西京地下社會的名聲絕不亞於黑撒鐵鷹這些幫會新貴,甚至比之當年董老大雙拳打遍西京創幫立派時更甚一籌。
而請客地點雲天樓早在上午九點多就被圍的水泄不通,凡是聽到消息的西京地下社會的有頭有臉的人物都是不請自來,都想見識一下這位鐵拳幫的貴人,順便結交一二,在鐵拳幫如日中天的時候,也算是站個隊。
可是這些人無一例外的全被攔在門外,雲天樓的老板辛通不是道上的,但是卻跟這些人多多少少都打過交道,鐵拳幫能讓人家喝西北風,他辛通可不敢,否則以後必定天天“心痛”了。
幸好蕭君知道展楓比較低調,做事不敢太過火,鐵拳幫也只是將雲天樓二三樓包了下來,因此這些三教九流的大佬們,也只能委屈在一樓了,這些平日裡身居高位的人,很多便受不了這種落差,發起了牢騷。
隨著人慢慢的越湧越多,一樓大堂開始變得人聲鼎沸起來。
三樓天宇包間裡,董老大正面色鐵青的瞪著黑撒和蕭君等人,拍著桌子喝道:“消息到底是誰泄露出去的,你們看看這成了什麽樣子?剛剛夏局長給我打了電話,問我是不是在搞什麽非法集會,你們讓我怎麽說?還有,展楓是什麽人,你們不清楚麽?你們搞的這麽高調,萬一他不高興了,你們讓我怎麽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