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面扭轉,湛藍的火焰鞭成了競技場上最華麗的線條,漫天的爆裂聲逼的烈心不斷閃避,軟兵器最是難練同時也最是難防,不得不說伊芙利特給所有人上了一課,她的攻擊套路絕對驚豔,環環相扣,組成了死亡火焰纏繞,哪怕是精通古武的烈心也只能狼狽後退。
兩道火焰鞭如同兩道靈活的火蛇不斷的消耗著烈心的體力和精神力,在這方面,伊芙利特有著絕對的優勢,而且出乎意料的攻擊方式也讓烈心一籌莫展。
隨著一次又一次的攻擊,烈心身上的熾天使之炎也越來越弱,沙羅曼蛇終於被打回原形了!
這幾乎是所有阿斯蘭人的心聲,阿斯蘭人希望看到一場精彩的比賽,但沒人希望自己國家的隊伍被碾壓。
沙羅曼蛇戰隊終究還是有缺陷的,這個烈心雖然頂著沙羅曼蛇三大高手的名字,但實際上……並沒有什麽用處,因為她始終拿不下關鍵的勝利,更多的是到處補漏,當然從這方面來說,她還是有作用的。
可是在 的戰場上,需要的不是全能選手,而是英雄!
張山是,阿克琉蒂斯是,過程固然重要,但結果更為重要,這才是活生生的現實。
轟……
一鞭子席卷而來,鐵甲鋼拳已經避無可避,能量盾開啟。
轟……
火鞭直接轟散能量盾,同時卷起了機甲,猛然掀飛,半空中,第二道火鞭如同毒蛇一樣張開獠牙咬了過去。
烈心的鐵拳護住要害,整個機甲縮在一起,轟……
鐵甲鋼拳像是陀螺一樣被打飛了出去,狠狠的撞在能量護壁上,身上的熾天使火焰已經消失了。
終於到極限了。
全場歡呼聲一片,這是來自阿斯蘭人的,第一場的失利讓他們狠狠的憋了一口氣,都以為是幻覺,原來只是偶然,現在才是正常的。
這才是強大的劍盾玫瑰戰隊。
一輪強攻之後,火焰收縮,伊芙利特調整著自己的呼吸,並沒有表面上那麽輕松,她消耗了大量的力量在控制局面上,不得不說,熾天使之炎的級別對她造成了很大的困擾,如果她能到達這樣的火焰級別,就烈心這種程度在手她手中都撐不過三招。
“烈心,揍她!”張山坐在輪椅上吼道,從張山的臉上看不出絲毫的氣餒或者失敗的前兆,鏡頭切給了張山,張山同學毫不客氣的揮舞著拳頭。
不得不說,現在張山在沙羅曼蛇的人氣僅次於王錚,在比他強的人真的不少,可是有他這樣的靈動和堅韌的,還真找不出幾個。
張山不是不著急,只是著急並不是解決方法,這個時候必須要相信烈心,沙羅曼蛇的每一個人都不會放棄勝利。
“你不是我的對手,認輸吧,在打下去也沒有意義了。”伊芙利特說道,同時湛藍火焰在氣,失去了防禦的鐵甲鋼拳,根本擋不住她的攻擊,到這個地步可以了,對手已經黔驢技窮了。
烈心操作著鐵甲鋼拳站了起來,臉上露出了笑容,這笑容真的很陽光,說實在的,很不符合現在的情況,這裡面更不會有嘲笑,是很敞亮的笑容。
“如果你身邊有王錚這麽一個家夥,真的會很頭痛,因為他會讓你忘記什麽叫做放棄。”
火焰起,只是很明顯,這種由內而發的火焰是消耗自身的力量,根本無法和外界相比,可是她的精神力又無法對抗伊芙利特,對應控制全場的湛藍火焰,就像個小火苗。
伊芙利特皺了皺眉頭,身為戰士,她不怕對手有底牌,但是很反感這種死撐的賴皮,似乎有點看錯了烈心。
就在此時,鐵甲鋼拳忽然雙手合十,舉向天空,就在這一瞬間,氣勢完全發生了變化,截然不同的力量出現了。
轟……
兩股完全不同的回旋氣勁從烈心身上爆裂而出,如同陰陽八卦一樣纏繞在機甲的周圍。
看到這一幕,了解火星人已經意識到了,在火星,統治者自然是烈家,但實際上,火星真正的精神統治是天師教,在火星,只有一種信仰,那就是天師。
而在古武世家之中,有一種功法雖然沒有介入排名,可是名氣恐怕要比烈火訣還要大。
天師訣!
阿斯蘭人當然知道,只是他們更清楚一點,天師訣並不外傳,也不會因為烈家有什麽例外,當然最關鍵的是,同時修煉兩種功法的是白癡,幾百年了,從沒聽說烈火訣和天師訣可以一起練的,無論是現在,還是以前那個時代。
在天師教的聖山上,奧丁望著星空,有一顆星星格外的璀璨, 命運不可預測,卻可以爭取,火星人為等這一天付出太多了。
天師訣和烈火訣是絕對不可能融合的,想要嘗試必然走火入魔,但這是限定在男人的情況下,而女人又非常不適合烈火訣,烈心算是天賦異稟了,可實際上很難到達更高的境界,因為這是女人的瓶頸,但是烈家找到了解決方法,另辟蹊徑,所以烈廣出現了,為的就是讓烈心突破這個瓶頸,而天師訣無疑是適合女人修煉的。
這個計劃已經不知道準備了多少年了,也不知道失敗過多少次,但最終應在烈心身上。
二百五十八度天火訣!
在古武時代,最強的功法都是一百二十八度,但傳說,真正強大的功法應該是二百五十六度的,存在一種可以“成神”的二百五十六度的功法,奪天地造化,可是這種功法卻無從傳承,火星人一直在想辦法,創造自己的二百五十六度功法,就算無法達到完美,卻也可以創造奇跡。
今天,或許就是見證奇跡的時刻,烈心能不能做到?
機甲的周圍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類似陰陽八卦的氣旋,而在這個氣旋的軸心,卻是一團小火苗。
烈心是第一次嘗試,當然也可能是最後一次了,只是今天,在這裡,她想努力一次,她想贏得一場屬於自己的勝利!
不成功,便成仁!
(喝了一下午的咖啡和茶,直到三點多才精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