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靈,你說得是真的,只要我學會了一種古玩提供的技能就可以獲得透視的能力嗎?”劉勝在鄒老安排的客房之內,按捺著激動地心情,出聲詢問道。
“難道我還騙過你嗎,騙你有我什麽好處?”照妖鏡器靈翻了一個白眼,對於劉勝的問題不由得一陣氣結。
“嘿嘿,這不是激動嗎?”說得劉勝不好意思的直撓頭。
“哼,別以為學會古玩中蘊含的技藝就是那麽簡單的,首先,要有充足的寶光支持,不然一切都是鏡花水月,而且還要有適合的載體,不然的話你拿把殺豬刀,難道讓我教你殺豬的技藝嗎?”照妖鏡器靈立馬給劉勝潑了盆冷水。
“那、那四隻建盞如何?”劉勝問道。
“可以獲得茶道技藝,至於靈氣嗎,你只要提供十件宋代普通器物的寶光就行。”照妖鏡器靈馬上就反饋上來信息。
“十件?”劉勝眉頭緊鎖,雖然不是很多,如果有一隻雍正八桃橄欖瓶那裡邊的寶光絕對綽綽有余,問題是劉勝被安排到了水吉鎮,跟古玩接觸的非常少,對於什麽茶道技藝只能是順延了。
······
“睡得怎麽樣,小劉?”老人一般都有早起的習慣,鄒老也不例外,他喜歡早上起來靜靜地坐著思考一些事情。
“還行,就是從來沒到過南方,這幾天還是有些不太適應。”劉勝深吸了一口濕潤的空氣說道。
“沒事,你們年輕人適應能力還是很強的,以後你就會發現南方還是很適合養老的。”鄒老笑眯眯地說道,“呵呵,你看人老了就是記不住事情,這麽一會兒就扯遠了,小劉啊,你知道楊兄叫你來我這裡做什麽嗎?”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只是自從看了一件贗品的元青花之後,楊老才派我來的。”劉勝如實的答道,他不是很清楚楊老葫蘆裡賣的什麽藥,一下子就把劉勝發配到了這裡,他可不認為是來這裡看建窯那麽簡單。
“嗯,看來楊兄有些感觸了,實話告訴你吧,楊兄之所以讓你到這裡,就是讓你跟我學習一段元以前的瓷器鑒別。”鄒老捋了捋胸前稀稀疏疏的胡子說道。
“啊。”劉勝遠沒有想到是這個結果,眼圈微紅,晶瑩的淚珠在眼眶裡打著轉,心裡感覺暖暖的,十分的熨帖。
“呵呵,這些可是我壓箱底的本事,本來準備帶到棺材裡去了,沒想到到頭來還得傳承下去。”鄒老有些感慨地說道。
“鄒老?”劉勝低聲喊道。
“既然楊兄介紹你來,其他我也不多說了,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能半途而廢,肯吃苦,如果做不到那就從哪來回哪去,我想楊兄也不會怪你的。”感慨過後,鄒老忽然嚴厲地說道。
“我肯定會回去的,但不是現在,什麽時候您老人家那點存貨被我盤剝乾淨了再說。”劉勝半開玩笑地說道。
“希望如此,水吉鎮周三周四都會有大型的古玩交流集市,你到那裡先淘換來十件古玩再說。”鄒老說著拿起他的紫砂壺,邁步出了會客廳。
“得,這話怎麽說的。”劉勝攤了攤手,沒想到一大早上就被下達了兩次任務指標。
······
水吉鎮其實並不是劉勝先入為主的小城鎮,規模絕不次於平城那樣的縣城,甚至猶有過之,但卻只是南方的一個普普通通的鄉鎮級的單位,而且境內的建窯遺址也讓這裡變得不同尋常起來,無論是外地人還是本地人都抱著能在小小的水吉鎮發現類似日本京都大德寺龍光院的曜變天目釉茶盞,讓咱中國爺們也長長臉,所有的人也漸漸地以建窯為中心,各式的古玩店如雨後春筍般的爆發出來。
水吉鎮的古玩交易集市雜而不亂,分成露天攤,大棚區,最後就是古玩店,到處充斥著吳儂軟語,一切都是那麽的新鮮。
“張桑,這就是你說得所謂的建窯的原址?”劉勝正在一個小攤上和一個中年漢子攀談著價錢,忽然一陣生硬的漢語汙染著他的耳朵
“嗨,小野君,偉大的窯變天目窯茶盞就是在這裡誕生的,。”只見一個西裝革履的家夥正諂媚地跟著一個身材與武大郎相似的日本人交談著。
“喲西,喲西,原來是這裡,不過張桑如果我在這裡開發,建立一個結晶矽加工廠怎麽樣?”小野一郎看著四周的地形,滿意的點點頭。
原來這位小野一郎的結晶矽加工廠由於汙染嚴重,在非洲的多家工廠都被勒令關停,讓他損失慘重,這次來華夏就是在各地考察一下,利用華夏的特殊國情,將結晶矽加工廠轉移到華夏來。
“這個···”張如軍不過是招商辦的一個小小的職員,根本做不了主,開始沉吟起來。
“放心吧,張桑,事成之後少不了你的好處的。”小野一郎有些看不起像張如軍這樣的人,但是為了自己的工廠能挽回損失,不得不和他們接觸。
“小野君,你這話就說錯了,我們招商辦就是為人民服務的,以我們中日傳統友好為紐帶,理應相互幫助,況且你還是幫助我們經濟建設來的,區區小事哪用國際友人操心的。”張如軍胸脯拍得蹦蹦作響,直接打了包票。
“喲西,張桑,你就是我們大日本帝國的忠誠的朋友。”小野一郎心裡對張如軍充滿了鄙夷,出賣國家利益說得居然如此的冠冕堂皇。
“小野君,咱們既然來了,轉轉這古玩集市怎麽樣,順便了解一下地形,而且說不定您今天手氣爆棚,還能撿到天大的漏呢,比如曜變天目釉茶盞。”張如軍見小野一郎給他許下了好處,更加諂媚地拍著馬屁。
“不、不,曜變天目釉茶盞是我們大日本帝國的瑰寶,可不是什麽俗物,小小水吉鎮不會有的,即使是潘家園、琉璃廠,你們的故宮博物院都不會有,因為他們是不可複製的。”小野一郎搖搖頭,他對於從華夏得到的曜變天目釉茶盞十分的崇拜。
“嗨,小野君說的是。”張如軍馬上點頭哈腰地獻上媚言。
呸,麻痹的,什麽玩意兒,老子如果不是看上你口袋裡的那點錢,哪用得著巴結你?不過像古玩交流集市這麽大的佔地,審批下來可是有許多麻煩,看來還得找妹夫解決一下,媽的,又得分出一部分利益,張如軍暗道。
“這裡的東西雖然比不上我們大日本帝國,但還是可以看看的。”小野一郎忽然來了興致,對著張如軍說道。
“小野君,你看這隻瓶子怎麽樣?老板說這是清代乾隆時期的官窯釉裡紅。”張如軍忽然發現目標,激動地對著還在尋找目標的小野一郎喊道。
“拿開你的髒手,我的東西不賣給貪官和小鬼子。”擺攤的是一個帶著眼睛、斯斯文文的看上去一副大學生的模樣,沒想到居然也是一個憤青,一下子就將張如軍的手拍到了旁邊。
“你、你個刁民說什麽?”張如軍氣得勃然大怒,用手指著攤主喝罵道。
“我這兒東西都是清清白白的,不能讓小鬼子和貪官玷汙了它們。”攤主梗著腦袋,毫不客氣的頂了回去。
“好好,反了你了,信不信我一個電話就叫你擺不成了。”張如軍拿出手機威脅道。
“信,我怎麽不信,你們可比孫猴子厲害多了,我好害怕啊。”攤主抱著肩膀輕蔑地看著張如軍。
“你···”張如軍手指哆哆嗦嗦地指著攤主,臉上一陣青一陣紫。
“哥們,你這釉裡紅不錯,賣給我怎麽麽樣?”忽然看熱鬧的人群中殺出個程咬金,在兩人之間架起了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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