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把衣服穿上,臭流氓。”清冷的聲音在不大的衛生間內響起,冷豔警花的俏臉上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一絲紅霞。
“你能先出去嗎?”劉勝弱弱地問道,雖然眼前這名警花有些冷,還是很賞心悅目的,但是前提條件是劉勝不是赤身裸體的情況。
“快點兒。”歐陽冰在劉勝複雜的眼神下徹底的敗了下來,轉身走出衛生間,隻留下香風暗動。
劉勝不敢怠慢,他可沒膽子試試歐陽冰是否再次殺進來,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將衣服胡亂的套在身上,看上去還比較整齊,才小心翼翼地從衛生間裡走出來。
靠,劉勝一下子愣住了,這簡直是製服誘惑嘛,優雅的曲線無不挑戰著人類視覺的極限,在裁剪的相當的得體的警服下更平添了幾分魅惑,蘇樂電腦裡的什麽小蒼蒼,小澤老師什麽的在這位面前簡直是弱爆了,遺憾的是警服裹得太嚴實無法窺測更細微的內涵,欣長的脖子優雅仿佛一隻驕傲的白天鵝,嬌嫩的肌膚如千年寒玉,萬載不化,羞煞褒姒千籌,如果不是眼前黑洞洞的槍口,劉勝覺得自己絕對一定會撲上去搞定這隻千嬌百媚的罌粟花。
“那個小姐,您能不能把槍放下。”劉勝擦了擦臉上細細密密的汗珠,躲避著歐陽冰俏目散發的千層殺氣。
“你說誰是小姐,你才是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歐陽冰一聽仿佛被踩了尾巴的貓咪嬌喝道。
“那個同志,警察同志您能不能把槍收起來,那東西容易走火。”劉勝臉上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諂媚地說道。
“少廢話,把手舉起來。”歐陽冰柳眉倒豎,“哢嚓”一聲就把保險打開了。
“是,是。”劉勝嚇得一縮脖子,乖乖的將手舉了起來,心中不由得暗呼倒霉,本來隻是開啟慧眼,沒想到遇到這樣一個極品警花,不知道是豔遇還是霉運。
“走。”歐陽冰邁著輕盈的步子來到劉勝身後拿著槍頂著他的後背說道。
劉勝陪著小心高舉著雙手,搭拉著腦袋慢慢地向前走著,仿佛一個低眉順眼的小媳婦似的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生怕可惡的婆婆發飆。
香格裡拉酒店的大廳內冷冷清清的,除了酒店的工作人員之外,隻有八九個警察來回的巡邏,看上去正在執行什麽任務。
“苦也。”劉勝暗道,八成自己是替別人背黑鍋了。
“隊長,那三個家夥都抓起來了。”一個碩壯的警察看到歐陽冰親自壓著劉勝從樓上下來,緊走幾步來到歐陽冰近前低聲說道,赤裸裸的愛慕神情讓劉勝都有點兒惡心。
“收隊。”歐陽冰皺了皺秀眉,清冷的聲音再次回蕩在香格裡拉酒店的大廳內。
・・・・・・
“姓名。”
“劉勝。”
“職業。”
“學生,不對啊,警官我犯了什麽法。”劉勝眯了眯被強光照射的有些不舒服的眼睛,劉勝反問道。
出了香格裡拉酒店劉勝就被押上一輛警車上,呼嘯著駛入京城衛戍區的刑警大隊內,馬上就被送入了一個審訊室,被兩個警察例行公事的審問起來。
“學生?還是大學生吧,雖然現在就業形勢有些嚴峻,但也不能出賣國家利益啊,難道你不怕別人戳你的脊梁骨嗎?”其中年老的警察看著劉勝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老李,你跟他廢什麽話啊,像他這種人良心早就讓夠給吃了,甜外國人的鞋比誰都積極,即使是挖自己的祖墳都不會皺一下眉頭。”另一個有些年輕的警察有些不耐煩的說道,看著劉勝鄙視的神色毫不掩飾。“劉勝是吧,我勸你還是老實交代自己的罪行,興許老子一高興讓你少吃幾年牢飯。”
“什麽挖自己的祖墳,你們說的什麽我根本不明白啊。”劉勝一頭霧水的說道,“你們是不是搞錯了吧。”
“搞錯了?你是不是住在香格裡拉3206號房間?”年輕的警察一齜牙,歪著腦袋看著劉勝,在他從警的幾年中什麽樣的罪犯沒審問過,對劉勝的表現早就見怪不怪了。
“是啊,怎麽了,難道住在那間房間也犯法嗎?”劉勝心裡有些怒了,什麽狗屁的警察,真是什麽樣的隊長就有什麽樣的隊員,看看這素質。
“犯法?你犯得事足夠你把牢底坐穿,你最好好好交代下自己犯得事,上線是誰,說。”年輕警察對著劉勝吼道。
“我說這位警官同志,飯可以亂吃,這話可不能亂說,你最好說清楚我好端端的住在香格裡拉犯了哪家王法?”劉勝怒極反笑,今天遭受無妄之災也就罷了,算自己倒霉,沒想到還能遇到這樣腦子不靈光的警察。
“劉勝是吧,你父母供你上學也不容易,你現在供出梅公鼎的收貨人和貨主還來得及。”年老的警察經驗豐富用手攔下年輕的警察,語重心長的說道。
“梅公鼎那是什麽東西?”劉勝心頭大訝,沒想到自己被卷入了私賣國家文物的事件當中,好死不死的還是一件聽上去很重要的青銅器。
“裝,你就繼續裝吧。”年輕警察用一種看死人的眼神看著劉勝。
“裝?我劉勝雖說不是什麽人物,但說出話來也是一個唾沫一個釘,我說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們不去抓真正的罪犯,跟我在這叫什麽勁。”劉勝心中暗罵,正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最好祈禱老大他們能及時發現不對前來搭救。
“看來你是不進棺材不落淚啊,等我們隊長那邊審完了有你哭的時候。”年輕警察說完不再言語,開始轉動自己的筆準備消耗掉劉勝的耐心。
“咣當。”
就在這時審訊室的門打開了,歐陽冰一馬當先,還是那麽的英氣,隻是俏麗的小臉陰沉的可怕,明眸像刀子一樣掃視著每一個人。
“隊長。”
看到歐陽冰到來,一老一少兩名警察趕緊站了起來。
“放人。”
歐陽冰盯著劉勝咬牙切齒地說道,整個審訊室裡仿佛刮起了一股來自西伯利亞的強大寒流,讓劉勝不由得縮了縮脖子。
“可是・・・”年輕警察低著頭,不甘地說道,剛才劉勝讓他很不爽,現在還沒報復呢。
“怎麽,我說的話不管用。”歐陽冰柳眉一皺,臉色更加的陰沉,向來自己在刑警隊裡說一不二,斷案如神,向來有女包公的稱呼,沒想到這次出了這麽大的紕漏,現在還有人敢和自己頂嘴,真是翻了天了。
“不是,隊長・・・”年輕警察趕緊表忠心。
“不是就好,趕緊放人。”歐陽冰不耐煩地打斷,揮了揮手。
“嘿嘿,看來你的願望落空了,怎麽樣很失落吧,真是有什麽樣的領導就有什麽樣的屬下,老把自己當神一樣,怎麽樣,摔得還疼吧。”劉勝看著年輕警察的衰樣兒,禁不住調侃道。
“你說什麽?”歐陽冰幾步走到劉勝近前,美眸幾乎要噴出火來,緊緊地盯著他,仿佛要把他千刀萬剮一樣。
“難道不是嗎,被人耍了卻讓無辜的人遭受無妄之災,你們這些人民警察當得真好啊。”劉勝下意識地退了一步,雖然歐陽冰身上的冷香有著說不出的誘惑,但她是一個帶刺的玫瑰,弄不好就會被扎到。
“你知道什麽,說。”歐陽冰上前一把抓住劉勝的衣領子,厲聲嬌喝道。
“很簡單嘛,古玩圈子裡的老人都知道,有些珍貴的古玩需要暗度陳倉的,一明一暗雙線交易才更安全,你們抓到的不過是他們拋出的煙霧彈,典型的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真笨。”劉勝被歐陽冰身上的冷香熏得暈暈乎乎的,不由自主地說道。
“你,你知道他們怎麽交易嗎?”歐陽冰暗壓著火氣問道。
“你能松手嗎,雖然你身上很香,我也很想聞,但這不是谘詢問題的態度吧。”劉勝看著抓著自己衣領子的纖纖玉指,帶著一絲不舍得說道。
靜,整個審訊室裡安靜了,都傻傻的看著劉勝,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所有的人都被他的話雷得外焦裡嫩,居然敢當面調戲衛戍區刑警隊裡的有名的女霸王,真是閑自己的命活得長了。
“你・・・”歐陽冰氣的俏臉流露出一絲誘惑的紅暈,心裡恨不得把眼前這個家夥大卸八塊,但還是理智的松開了手。
“你先把我送回京大。 ”劉勝看著歐陽冰一副吃定你的樣子。
“走。”歐陽冰從嘴裡一個一個字的蹦出來,顯然已經忍耐到極限了。
審訊室中的所有人自動讓開了路,看向劉勝的眼神仿佛在看著一個偉大的先賢,一個引領著他們走向光明的偉大導師,崇拜的神態仿佛要從眼中冒出來一樣,看得劉勝有些發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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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能說了吧。”一輛火紅色的瑪莎拉蒂在京大的門口來了個漂亮的漂移穩穩地停在停車位上,歐陽冰看也不看坐在副駕駛上的劉勝,直截了當的問道。
“沒人跟你說女人生氣會老得很快的嗎?”劉勝老神在在地看著歐陽冰。
“我的忍耐是有限的。”歐陽冰下意識地摸了摸腰間。
“OK,OK,我說我說,你千萬要冷靜。”看著要發飆的歐陽冰,劉勝不敢再廢話,“一般來說,一明一暗雙線交易不會選在同一個地方,而暗線交易一般會選在正在或者將要進行私人性質的古玩交流的地方,那樣比較容易掩飾,至於具體在什麽地點,那要看你們警察的本事了。”
“下去。”
“真是為小人女子難養也。”劉勝看著一騎絕塵的跑車,不由得聳了聳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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