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二更求月票,打賞,訂閱。
劉易斯實在想不明白平常一副小受表情的呂留良今天隻怎麽了?難道吃了興奮劑不成,完全一副嗜血的野獸的樣子。不過小受就是小受,即使在怎麽反抗也無濟於事,劉易斯決定教訓教訓他,讓他的無知付出沉重的代價。
他喜歡拳拳到肉的感覺,在來聖西爾學習之前,他在駐非洲科特迪瓦的獨角獸營服過役,親臨過戰場的血腥與殘酷,後來因為猥褻科特迪瓦少女,不得不被遣送回國躲避風頭,來到聖西爾給他的軍官生涯鋪平了道路。
眼看著自己缽大的拳頭就要落在呂留良的頭上,劉易斯露出了得意的笑聲,他似乎看到了呂留良被的場景,可是讓他驚恐的畫面出現了,在拳頭距離呂留良頭頂5厘米的時候,只看到呂留良身子一矮,直直的撞入了他的懷裡。
還沒來得及反應,劉易斯就感到幾乎窒息的痛楚充滿全身,十億八千萬個細胞都在痛苦的哀鳴,酸麻脹痛襲遍了全身,他感覺自己就要死了,飄忽忽的眼前是一片模糊糊的黑暗,自己笨重的身子慢慢地沉入地底深淵,成為撒旦麾下的子民。
實在想不明白有些瘦削的呂留良居然擁有著龐大的力量,他有些後悔了自己幹什麽沒事欺負人家幹什麽,現在遭報應了吧,等到撒旦那裡一定好好懺悔下輩子當個好人。
他哪裡知道人家呂留良可是正宗家傳武學,通背拳和八極拳專精,只不過他答應了自己的老爺子要學到真本事回國。這才在聖西爾一直忍辱負重。劉勝這次突然的到訪。才讓呂留良重新硬氣起來。
“這就是平時欺負你的傻大個?”劉勝有些鄙視地看著倒在地上的劉易斯,實在想不明白一個小霸王級別的人居然讓這麽個蠢貨欺負。
“那個三哥我錯了還不行?”呂留良摸著腦袋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尤其劉勝那種鄙視地眼光更讓他渾身不自在。
“哼,這次就不跟你計較了,如果還有下次你自己掂量著辦吧。”劉勝臉色稍霽,依舊訓斥道“:下次你如果還是這麽慫蛋,我就親自找老爺子把你提溜回去,以後你是當兵的。就應該有點兒血性,不然的話依舊是個慫貨,帶的兵還打個屁的勝仗,兵慫慫一個,將慫慫一窩。”
“是,是,三哥教訓的是。”呂留良點頭哈腰地說道,他知道劉勝說到做到,如果真叫老爺子提溜回去,那麽以後就別出門了。
“嗯?我還沒死?”躺在地上的劉易斯忽然聽到身邊有人說話。其中還有比較熟悉的呂留良,可憐的腦細胞有點兒轉不過來彎了。呆愣愣的看著天花板,眼睛早就沒了焦距。
“廢話,老子才懶得跟你同歸於盡,快說唐納德那家夥在哪裡?”呂留良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呵斥道。
“啊,哦...”劉易斯痛苦得一陣呻吟,感覺自己的身子就像被人敲碎了所有的骨頭一樣,稍稍動一下,都要挑戰著自己忍受的極限。
“他媽的,別裝死,快說。”呂留良有些不耐煩地踢了他一腳,真不知道自已以前犯賤還是怎麽得居然讓這種蠢貨欺負。
“在,在佳士得拍賣會,今天他們老大托馬斯來了。”劉易斯小心翼翼地問道,還不時地瞄向呂留良的腳,生怕再被踢一腳。
“不對你在說謊,老子剛從佳士得回來,托馬斯身邊根本沒有別人。”劉勝雙目射出兩道寒光,有些不懷好意地盯著劉易斯,“你是想讓我們去招惹蝰蛇傭兵團吧,好算計,看來不給你加加料你是不老實了。”
說完劉勝俯下身子有些不懷好意地在他的四肢上掃了幾眼,然後在劉易斯驚恐的表情下,在他的四肢山捏了幾下。
“啊,疼死我了,你對我做了什麽,你這個魔鬼。”劉易斯忽然感覺四肢上一劇痛襲遍了他的全身,剛才呂留良帶給他的痛苦不過是小兒科罷了,現在簡直比原來更痛苦十倍,仿佛潮汐一般上下起伏。
“三哥,他這是怎麽了?”呂留良看著早就被痛苦折磨的變了顏色的劉易斯,不由得縮了縮脖子,看向劉勝的眼光也變了,但還是壓抑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沒什麽,就是用了點兒加了料的分筋錯骨手。”劉勝輕松地說道,在他手裡都有幾條人命了,更何況施展這種分筋錯骨手了,簡直就是毫無壓力,輕松加愉快。
“分筋錯骨手?”呂留良脖子又縮了縮看著劉勝的眼神也變了。
分筋錯骨手是什麽,那可是大名鼎鼎的逼供手法啊,只是到了現在已經很少人知道怎麽使用了,如果不是他呂家也算是半個武林人的話,還以為分筋錯骨手和電視裡演的一樣,是了不起的功夫了。
“你小子什麽眼神,要不要我在你身上試驗一下?”劉勝被呂留良異樣的眼神看得渾身不自在忍不住笑罵道。
“別、別我可受不了。”呂留良不禁退了幾步,聽著劉易斯的慘嚎,擺出一副小生怕怕的表情。
“小子,別裝死,告訴我唐納德在哪裡?”劉勝踢了幾腳兀自在那裡翻滾的劉易斯,陰沉著臉色問道。
“在、在軍事博物館。”劉易斯不敢撒謊了,天知道劉勝還有什麽花樣來折磨他,直接說了出來,至於唐納德要受到什麽樣的痛苦那可就不是他能關心的了。
“你、你能不能放了我?我說的可都是實話啊。”看著劉勝帶著呂留良準備出去,劉易斯急了,顧不得身上巨大的痛苦,哽咽著對著劉勝哀求道。
“放了你?放心吧兩個小時之後你身上的痛苦就會解除的,這樣會讓你印象深刻一點兒,欺負我兄弟哪能不付出點代價?”劉勝看了眼跟死狗一樣的劉易斯,淡淡地說道,然後到軍事博物館找唐納德算帳。
經過兩個小時的煎熬,身上的痛苦果然跟潮水一樣退去,可是渾身軟塌塌的根本提不上來力氣,不過他還是第一時間給唐納德打了電話,誰讓人家是自己的老大啊,以後的仕途順不順利就看人家的了。
“唐納德你現在在什麽地方?”劉易斯急切地問道,心中不斷地禱告著千萬不要讓呂留良找到啊。
“哈哈,劉易斯你是不是昨天被那個火辣小妞給榨幹了,怎麽說話有氣無力地,看你以後還在我面前吹牛不。”唐納德摟著身邊的一個金發小妞,放肆地笑著,但很快就被嘈雜的音樂聲給掩蓋了。
“呼。”劉易斯可算松了口氣,也是像唐納德那種紈絝子弟怎麽會長久的逗留在軍事博物館呢,早就找地方尋歡作樂了。
“唐納德你聽我說,你現在馬上離開,隨便去什麽地方,越快越好。”劉易斯冷靜了一下,知道唐納德暫時沒有危險,鄭重地警告道。
“嗯?劉易斯出了什麽事情?”唐納德雖然有些紈絝但他不是傻子,聽得出來劉易斯聲音有些異樣。
“呂留良帶著人正在四處尋找你,準備報復,現在我就是被呂留良打傷了,在宿舍裡不能動彈,他帶的人是個高手,以我的經驗來看槍支奈何不了他。”劉易斯將今天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
“什麽?”唐納德頓時大吃一驚,他可知道劉易斯原先是獨角獸部隊的精英,經受過戰爭的洗禮,對危險有著與眾不同的解讀,既然他這麽說就有一定的道理,心裡有些害怕了。
“劉易斯你放心我會為你報仇的,我現在就去召集我父親的手下。”唐納德強忍著心裡的驚懼,安慰劉易斯說道。
“別,千萬別,你知道的那個呂留良不簡單,咱們不能把事情鬧大了,不然的話會涉及到外交糾紛的,你還是到外地躲一陣子吧,我估計呂留良的那個朋友不會長久的,到時候學院裡的事情,都是我們這些學員自己解決。”劉易斯製止了唐納德的魯莽,冷靜的分析道。
“,算你小子走運,咱們走著瞧。”唐納德恨恨的說道,放了一句狠話,也顧不得身邊的火辣小妞了,匆匆地直奔停車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