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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給劉勝鑒定就虧了一樣,若頓伯爵吩咐自己的管家急匆匆地去了自己的藏寶室,至於進門,若頓伯爵才沒有那個覺悟,我們好歹也是仇人好不,艾莉婕在自己的舅舅家也不好僭越,幾個人一下子在城堡的院子裡停了下來。
好在院子裡不缺少座位,在艾莉婕的帶領下,幾個人在高大的橡樹下的石桌前圍坐了下來,等待著管家將青銅劍取出來,品著若頓伯爵的極品藍山,在外人看來絕對是一副怡然自樂的場景。
現在劉勝也很好奇究竟是什麽樣的青銅劍,居然讓艾斯肯納茲急匆匆地將自己從法國騙過來,要知道艾斯肯納茲在鑒賞青銅器方面也有著自己的獨特的見解,根本不遜色世界上任何一個收藏鑒定大家。
管家並沒有讓人等上許久,一杯藍山還沒有品嘗完畢,就帶著一隻狹長的盒子出現在了大家的面前,衝若頓伯爵點了點頭,放在石桌上,自己知趣的退到了一邊。
“艾斯肯納茲,你確定這就是你想讓我鑒定的青銅劍嗎?”盒子還沒有打開,劉勝就一臉古怪地看著艾斯肯納茲。
不用打開劉勝就能感受到青銅劍古樸滄桑的氣息,這完全是久遠的歲月留下的痕跡,與品質無關,除此之外這把青銅劍就是一個死物。根本沒有絕世神兵的靈動氣息。可以斷定這完全是一把古代的一把普通的青銅劍而已。真不值得艾斯肯納茲大動乾戈。
“劉,你什麽意思?”艾斯肯納茲覺察到了什麽,不過還是有些忐忑地問道。
“我是說裡邊根本就是一把古代普通的青銅劍而已,用得著你那麽大動乾戈嗎?難道你最基本的鑒定常識都沒有了嗎?還是你失去了鑒定師應有的自信了?”劉勝指了指狹長的有些精致的盒子,反問道。
“這...”艾斯肯納茲忽然一下子冷汗淋淋,有些感激地盯著劉勝。
是啊,自己怎麽會連最基本的判斷都沒有了嗎?還是被神呼神跡的相劍術蒙蔽了雙眼,艾斯肯納茲不知道。但每每見到寶劍之後,劉勝的表演一直在自己的眼前演繹著奇跡,自信心也被打擊的支離破碎。
如果不是他在從中點醒,那麽那個叱吒古玩界的大鱷估計從今天開始將消失在人們的視野裡,最後泯然於眾人。可現在他卻有了更上一層樓的機會,果然風險與機遇並存,如果不是今天這樣的奇遇估計一輩子也不會遇到。
“劉,你們究竟在說些什麽,在研究盒子裡的東西嗎,可是盒子還沒打開了。你是怎麽知道裡面的東西的好壞。”艾莉婕好奇地忽閃著蔚藍色的大眼睛,讓人忍不住地沉浸在深邃的大海之中。她就是深海裡的妖精。
對啊,我怎麽把這件事忘了呢,難道他會透視眼不成,艾斯肯納茲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劉勝,只要他說話有一絲破綻,英國皇家實驗室人體切片的乾活。
“額,小丫頭片子在填什麽亂”劉勝沒好氣地看了艾莉婕一眼然後說道“:相劍術不僅僅是要看寶劍的質量如何,但寶劍上的華美裝飾也至關重要,它的品質更是決定了他們的上線。”說道這裡劉勝輕抿了一口咖啡,提了提精神。
“但最重要的還是寶劍的氣息,每一把名劍都有自己獨特的氣息,不是泥沙俱下,不是隨波逐流,但如果一把寶劍形不成自己的風格,那麽即使是世界三大名刀之流的日本武士刀,製作的極其考究,只能算是寶刀但和真正的名刀差了十萬八千裡,因為名劍、神兵都是不可複製的,又哪裡來的量產。”劉勝洋洋灑灑地說了一大通,似乎給坐在身邊的艾斯肯納茲打開了一扇窗子。
“你是說你能感覺到盒子裡的氣息?”艾莉婕睜大了眼睛,蔚藍的瞳孔充滿了不可思議,忽閃忽閃地看著劉勝。
“沒錯,裡面的寶劍跟茫茫的眾生沒有什麽區別,唯一的不同是它帶著從遠古到現在的滄桑的歲月的痕跡,有著老人到了暮年的暮氣,有些死氣沉沉的,我估計是這把劍是前期沒有保存好,從深埋在地下取出來,被進一步腐蝕了,我估計它到了十幾年後,跟廢銅爛鐵無異,根本沒有了收藏的價值。”
看著艾莉婕的可愛模樣,劉勝充滿了成就感,不是嗎,女為悅己者容,男人也一樣,被一個女神級的美女崇拜,哪一個骨子裡不充滿了激情,不知不覺間,劉勝在抑揚頓挫的高談闊論裡賣弄著自己的學問。
“哼。”若頓伯爵在一旁不禁地吃起醋來,冷哼一聲,一揚脖兒,將大半杯沒加糖的濃咖啡直接喝進了肚子裡。雖然品評的是他的寶劍,但看著劉勝得意洋洋的樣子,他心裡就不舒服,更看不了艾斯肯納茲在一旁捧臭腳的樣子,就是自己的侄女都被吸引過去了。
看著若頓伯爵的樣子劉勝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對艾斯肯納茲說道“:眼見為實耳聽為虛,打開看看怎麽樣?”
“好。”艾斯肯納茲稍稍一愣,麻利的將盒子打開了,裡面靜靜地躺著一把青銅劍,不過不同於中國古代刀劍的造型,寶劍看上要寬大的多,不過長度又短了許多,分明是流傳在西亞和歐洲的闊劍的雛形,據劉勝判斷應該是古巴比倫王朝的產物。
“呵呵,劉你的相劍術簡直是太神奇了,居然憑借著氣息就能判斷出一把劍的好壞,可是我怎麽感受不到它的氣息呢?”艾斯肯納茲指著青銅劍,既興奮有苦惱地說道。
劉勝判斷的一點兒也沒錯,這把青銅劍出土之時正趕上兩伊戰爭,戰爭的威脅讓人人心惶惶,至於文物保護就讓他見鬼去吧,這把劍挖出來的時候,被工作人員藏在了一個陰暗潮濕的地方,不成想被二次氧化了,即使用緊急的拯救措施,也沒有力挽狂瀾,後來輾轉來到了若頓伯爵的藏寶室。
“是啊,劉你是怎麽感受到氣息的,要知道這把劍看上好醜啊。”艾莉婕感覺劉勝似乎渾身上下都透著無比的神秘,就和他的祖國一樣,他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話,幾乎都要讓自己沉淪,艾莉婕都感到自己的俏臉在發燒。
“其實這也沒什麽大不了的,不過是相劍術裡的一種手段而已,傾聽自然,跟著整個的生命軌跡共同呼吸,讓自己完全的融入當中,你會發現許多妙不可言的東西。”面對兩人的提問劉勝也不好回答,只能隨口搪塞起來,自己吃飯的手藝,哪能輕易地說出來。
忽然,一個侍者從城堡的屋子裡走了出若頓伯爵的身邊,在他的耳邊低聲說道“:霍華德子爵已經在來城堡的路上了。”
“什麽?”若頓伯爵頓時就是一驚,他忽然想起了自己跟霍華德子爵的賭局,如果自己輸了那麽自己那塊最為肥沃的農莊就要易主了,可惜了每年海量的珍貴食材,如今就要拱手讓人了,心裡無數個不甘心在翻騰。
“怎麽了舅舅。”沉浸在女兒家的美好夢境裡的艾莉婕一下子就就被若頓伯爵給驚喜了,有些驚疑地問道。
“霍華德子爵就要來了。”若頓伯爵看了眼艾斯肯納茲,歎息的說道。
“來就來吧,他又不是沒來過。”艾莉婕毫不在意地說道。
霍華德子爵他知道, 是倫敦周圍有名的農場主,大大小小的莊園他有十幾個,上流社會的一些新鮮食材大部分都需要他的供給,所以在上流社會很吃得來,不必為蔬菜、肉類的價格波動煩惱。
“若頓伯爵,難道是?”艾斯肯納茲了解一些情況,不然的話他也不必冒著風險將劉勝騙過來了,事情真的很棘手啊。
“唉,也怪我一時糊塗居然上了個老小子的當了。”若頓伯爵搖頭歎信道,不是他輸不起,主要是傳了出去,那就太多人了。
“若頓伯爵其實不是沒有挽回的余地,事情並不是你想象的那麽差。”艾斯肯納茲突然想到了什麽,微微看了劉勝一眼。
“什麽?你是說有辦法?”若頓伯爵豁然站起,抓著艾斯肯納茲肩膀,瞪著一雙牛眼直勾勾地看著他。
“若頓伯爵,不是我有辦法,有辦法的另有其人。”艾斯肯納茲不動聲色地將若頓伯爵抓在自己肩上的手拿了下來,對就是拿了下來,淡淡的回應道。
“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