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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勝輕柔的宛如初秋的落葉,在一片寂寥中無聲無息的落在地上,神色俾睨的看著那幫仿佛小醜一般的韓國棒子。
“怎麽還打嗎?”劉勝有些慵懶地說道。
“混蛋。”十幾個韓國棒子眼睛發紅,狼狽地收回自己的鞭腿,仿佛小醜一樣的表現,早已落入眾人的眼中,沒想到自己十幾個武學大師居然這麽輕易地被一個毛頭小子給戲耍了,這絕對是不可容忍的侮辱。
十幾個韓國棒子相互對視了一眼,再次將劉勝圍在了當中,跆拳道很辣的殺招瞬間被釋放了出來,早已在教學中刪減的招數更是層出不窮,威力猛然增加了數倍,就連被圍在當中的劉勝也感受到了壓力。雖然不如中國古代流傳的陣法那樣,但幾個人配合起來確如潮汐一般攻擊連綿不絕。
劉勝眯著眼睛,腳下、身子相互配合,在間隙間遊刃有余的做著各種詭異的動作,宛如驚濤駭浪中一葉扁舟,隨時都可能有傾覆的危險,不過還是險之又險的躲過去,更是有心思調侃著韓日兩國武者。
“那個小日本,你們也上怎麽樣?小爺一並接著就是了,省得還費兩次力氣。”劉勝雙手如輪,不經意間帶著虎嘯雷音,剛擋住了一波鞭腿的攻擊,趁著間隙劉勝開始挑釁在一邊作壁上觀的日本人。
“八嘎.”劉勝的挑釁一下子引爆了幾個小日本心頭的怒火,將腳下的木屐踢掉。猙獰著臉色就準備上前給劉勝一個深刻的教訓。
“八嘎。都給我站住。”竹山正秀不愧是一個老狐狸。一眼就看穿了劉勝的計策,“你們上去幹什麽,上去添亂嗎,你們上去了他們更加的掣肘,還不如現在。”竹山正秀指著那些韓國武士,訓斥著自己的同胞。
“嗨。”幾個日本武士誠惶誠恐地低著頭。
這個竹山正秀雖然跟他們一樣在法國教授空手道技藝,但他的輩分太高了,高到讓這幾個日本武士不得不收起自己桀驁的性子。乖乖地聽從安排。
劉勝見自己的計謀被識破了也不在意,反而又笑嘻嘻地開始調戲起身邊的韓國武士來“:美麗的艾莉婕小姐能不能告訴我現在是幾點鍾,好像我肚子有些餓了,不知道我有沒有榮幸能和美麗的你共進午餐啊。”
“哦,親愛的劉先生你現在能確定自己能跟我共進午餐嗎,現在已經十一點鍾了。”艾莉婕有些擔心地看著劉勝,不過還是回答了他的問題。
怒了,幾個韓國武士完全出離了憤怒,三番兩次的被**裸地無視,就是菩薩也有三分火氣。更何況吸食人間煙火的凡人,人爭一口氣佛受一柱香。幾個韓國武士對視了一眼,招數變了,再也不是跆拳道了,每一招每一式都帶著血腥的狠戾,只有在戰爭中才會出現的招數被他們用出來了,每一招必置人於死地。
裹挾著腥風血雨,腳踏著屍山肉海,十幾個韓國武士化身為戰爭的機器,身上濃烈的殺氣更是將蒼穹刺破,陰森森的,仿佛從北冥海裡刮來的刺骨的寒風,周圍的空氣也變得粘稠起來,將劉勝籠罩在裡邊。
劉勝表情變得濃重起來,這幾個韓國武士身份不簡單啊,似乎這套武技應該是傳承百年以上的武學,而且都是戰場上的殺招,任何一個國家都不會輕易地流傳出來的。
看著這幾個韓國武士劉勝決定不再留手,面對著掌山腿海,他的拳勢變得無比的凝重,每一式都帶著虎嘯雷音,不閃不避直面硬撼,拳如奔雷,腿似巨斧,身形轉換,四通八達,與十幾個韓國武士打了個天昏地暗。
“這,這...”真武武館的嶽師傅直接失了顏色,雖然他們都有自己的一套殺招、絕招,一般情況下根本不會使用,像這種踢館更不會,反正又沒有生命危險,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敗了可以積蓄力量,以後卷土重來,誰也不會為了這種事情打出真火的,顯然現在已經超出了他們的意料范圍。
“吳師傅,你在我們裡面的眼力最好,能不能判斷誰輸誰贏啊。”嶽師傅有些有些憂心忡忡地問道。
他敬服劉勝是一條漢子,直面十數人的攻擊而談笑風生,更何況是從中國前來助拳的同胞,於情於理都不希望劉勝受傷。
“不好說,不好說,這十幾個韓國棒子很明顯的用了全力,而那位劉先生似乎還有余力。”吳師傅皺著眉頭說道,他實在看不透劉勝,太神秘了,年紀輕輕武學之上卻超越了大多數人,已經有了宗師的雛形。
“有余力?”嶽師傅的嘴巴張了老大,幾乎可以吞下一隻鴿子,呆呆地看著前方的龍爭虎鬥。
倒不是他不相信吳師傅所說的,只是感覺太妖孽了,劉勝才多大年紀,就算是打娘胎裡練,也不會比在座的時間長吧。
......
“轟。”
平地驚雷起,戰鬥的中心忽然從中炸響,仿佛天女散花一般,十幾個韓國棒子騰空而起,四散的飛出將近七八米的距離,唯有劉勝還笑嘻嘻地站在那裡,衣服都是整齊的,根本沒有受傷的意思。
“那個竹山小日本咱們還比不比?”劉勝似笑非笑地看著竹山正秀。
“我,這個...”竹山正秀沉默起來,他們跟韓國人合作也是迫於無奈之舉,在這裡他們的實力可不比韓國人的實力,如今韓國人失敗了,他們正騎虎難下。
“我,我們走。”竹山正秀權衡利弊,也有壯士斷腕的果決,回到日本大不了卷土重來,總比被支那人修理一番,在灰溜溜地逃跑強,他帶著自己人,昂著頭挺著胸,走出了元亨武館,仿佛他們是勝利者一樣。
“哈哈,多謝小兄弟解圍,不然的話我們元亨武館今天凶多吉少啊。”吳勝利看到竹山正秀領著人不戰自退,感激地對著劉勝拱了拱手。
倒不是吳勝利說的虛偽,他說的是實情,誤中了韓國棒子跟小日本鬼子的圈套,來的能人雖多但毫無用武之地,也只有吳勝利一個人去應付,可是渾身是鐵打得多少釘兒,最後也不得不面對失敗,然後將元亨武館讓出來,灰溜溜地卷鋪蓋回家。
“吳師傅,客氣了,我只不過是在巴士上有個韓國棒子說他們國家的跆拳道是最厲害的,心裡有些別扭,這不就來到唐人街找些韓國武館踢踢館,放松一下心情,至於小日本根本就是捎帶的。”劉勝擺擺手,他可不是一個正義感超強的人,只不過是想找些樂子罷了。
“不管怎麽樣,小兄弟算是為我們元亨武館幫了大忙了。”吳師傅打斷劉勝的話,再次感激地說道。
“噗。”
唯一沒有參加戰鬥的金師傅聽了劉勝的話一口老血沒忍住直接噴了出來,心裡不住地哀嚎。尼瑪啊,吃飽了撐的說什麽跆拳道第一啊,咱低調點兒你會死嗎,元亨武館的招牌啊,還有價值幾千萬地契,到嘴的鴨子居然直接飛走了。金師傅隻覺得眼前一黑,翻身栽倒在地,腦袋裡一陣混亂,直接暈了過去。
吳師傅皺了皺眉頭最後還是從自己的懷裡掏出來一枚老丸子,給金師傅服下了,至於會不會好起來,那就看他的造化了。 看著橫七豎八地躺著的韓國人,他有點兒不落忍,趕緊叫了急救中心的醫生,不然的話這些韓國人在自己這裡出了什麽問題,還真說不清楚。
“艾莉婕小姐咱們走吧,我餓了。”劉勝看也沒看那個金師傅,對著身邊的艾莉婕直接抗議道,早上在飛機上,他食之無味根本沒有吃東西,更何況現在臨近中午了。
“小兄弟,你這是什麽話,難道我們這裡還管不起你一頓飯嗎?”吳師傅還沒等艾莉婕說話,佯裝憤怒道。
人家剛剛幫了你一個大忙,如果連一頓像樣的飯都不管,那跟**裸地打臉沒什麽區別,吳師傅可不想別人說他不懂規矩。
“不了,吳師傅,我們還有事情要談。”劉勝直截了當地說道。
他可不想跟吳勝利有多少接觸,就看他剛才作壁上觀的樣子,就不值得深交。
“劉先生我要請你吃法國大餐,最頂級的法國大餐。”艾莉婕興奮地說道,似乎看到了自己成了武林高手之後,跟劉勝一樣大殺四方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