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人街也被稱為華埠或中國城wn,是華人在其他國家城市地區聚居的地區。 唐人街的形成,是因為早期華人移居海外,成為當地的少數族群,在面對新環境需要同舟共濟,便群居在一個地帶,故此多數唐人街是華僑歷史的一種見證。唐人街最早叫“大唐街”。1673年,納蘭性德《淥水亭雜識》:“日本,唐時始有人往彼,而居留者謂之‘大唐街’,今且長十裡矣。
走在唐人街上劉勝恍恍惚惚地感覺自己又回到了國內,臨街的商店,餐廳掛著中國式的招牌,一個個漢字讓人不覺得有種親切感,周圍穿梭著的更是熟悉的黃皮膚面孔。如果不是艾莉婕在身邊,劉勝還以為自己沒出國呢。
“艾莉婕,你說的韓國武館在什麽地方啊。”走了許久劉勝發現的更多的還是中國傳統的武館,諸如形意拳、太極拳、八卦掌武館基本就是這裡的主流,甚至還能在角落裡看到日本的空手道館,根本沒有艾莉婕所說的跆拳道館。
“就在前邊,咱們要穿過整個唐人街才能看到。”艾莉婕指著隱約可見的唐人街盡頭說道,她曾經跟著朋友到這裡來過幾次。
看著這段相當長的距離劉勝真有點兒後悔聽艾莉婕的話,選擇步行前進,我是前來挑場子的可不是來唐人街一日遊的。
“等等。”劉勝忽然被一陣嘈雜聲吸引住了,趕緊叫住了艾莉婕。
“那裡是幹什麽的。”劉勝指著左側延伸出來的街道說道。
那裡正有一個門面,被人圍得裡三層外三層,不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麽事,不過看雙眼閃爍著興奮的光芒,指指點點的人群,絕對是一處大熱鬧。
得,看來喜歡熱鬧不只是中國人的專利啊,這不法國人的骨子裡不僅僅有浪漫,這看熱鬧的勁頭一點兒也不比中國人差上分毫。反正劉勝就是被艾莉婕拉著被迫去的,後面的幾名保鏢更是如臨大敵,緊緊地跟在身後,單手都摸向了鼓鼓囊囊的腰間。
“挑場子有什麽可看的。”劉勝不情願地跟著艾莉婕,心中暗暗腹誹,等等挑場子,劉勝心裡一驚,要知道居住在唐人街的華人們可是空前的團結,不會做出這種窩裡反的事情,那就一定是外來的因素。
劉勝不禁想到了一個可能。附近有韓國跆拳道館也有日本的空手道館在這裡開館授徒。是不是他們受不了華人的排擠。聯合起來搞事情。如果是那樣的話自己就不得不過去幫著同胞們拔拔橫血濃於水,無論走到何處大家都是炎黃子孫。
“估計這次元亨武館有點兒懸啊。”剛到附近劉勝就聽到周圍的人開始議論起來。
“是啊,這次韓國棒子不知道發了什麽瘋居然跟小日本聯合起來一起到元亨武館來踢場子,如果他們用車輪戰的話。吳館主可是有點兒凶多吉少啊。”其中一個顯然知道點兒內幕消息,在那裡有些失落的搖搖頭,畢竟被挑戰的是華人武館,敗了他們多少臉面無光。
“其他的武館沒來助拳嗎?”有人不甘心地問道。
“來了,怎麽沒來,不過那些該死的韓國棒子跟小日本沆瀣一氣,一口咬定這是元亨武館跟韓國跆拳道與日本空手道之間的事情,讓那些館主插不上手。”那人搖了搖頭,早就對元亨武館不抱希望了。
“唉。是啊,不管承認不承認那些韓國棒子跟小日本的館主跟吳館主實力都差不多,雙拳難敵四手啊。”又一個分析道。
劉勝一聽樂了,看來哪裡的韓國棒子跟小日本都是這樣的不要臉啊,反正今天來了都是踢韓國棒子的武館。順帶捎著小日本的也不錯。
“大家讓讓,老子來踢館的。”劉勝看著圍得滿滿的人群,暗皺了下眉頭,不由得高聲喝道。
踢館,人群更熱鬧了,現在裡邊早就是劍拔弩張的時候了,居然外邊還有不嫌事大的,不過看著他是中國人吧,看熱鬧的華人想到這裡更是對著劉勝怒目而視,身為自己人居然在這個節骨眼兒上落井下石,你是哪兒頭的啊,簡直就是漢奸行徑。不過圍著的人還是主動地讓開了位置,不然的讓人家以為元亨武館怕了,那可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劉勝滿意地朝著周圍怒目而視的人群點點頭,徑直走進了元亨武館,艾莉婕也緊跟其後,不過帶客廳裡並沒有人,也沒有招待,估計都去了後邊的天井當院吧,畢竟這裡不是比試的好地方。
穿過角門,劉勝才發現裡邊好不熱鬧,一邊中國武師的短衣襟小打扮,一邊是韓日統一的武士服,正練習眼力攻擊,劍拔弩張,隨時可能爆發一場驚天動地的大戰。
“老少爺們都在啊,老子前來踢館,把管事兒的叫出來。”劉勝邁著八字步一步一步的朝著那些走去,囂張地叫道。
嗯?在場的所有人都轉不過來彎兒了,這是什麽意思,要知道整個唐人街的華人武館為了助陣全都到這裡來了,而韓日方面的武館為了一舉拿下元亨武館更是將自己的精銳都派到這裡來了,這個小夥子是哪裡來的,不過聽他說話的意思應該是中國人吧。
“要西,金桑看來支那人就是愛內鬥的民族啊。”一個日本小胡子臉上露出了幸災樂禍的笑容對著旁邊的韓國人說道。
“哼,他要踢館必須先過了我這一關,我們大韓民國是最厲害的,絕不會做出趁人之危的事情。”旁邊的韓國棒子一點兒也不領情,反倒是對劉勝怒目而視。
韓國棒子的傲慢無知早就深入了他們的骨子裡,不允許他們的勝利出現任何的瑕疵,更何況韓日隊伍裡的人才濟濟,元亨武館根本就是砧板上的肉了。
“金桑,你要你大局為重,這元亨武館我們可是勢在必得,不能出現任何的差錯。”那個日本小胡子不高興了,為了勝利哪還在乎用什麽辦法,反正他們的民族自古以來就是這麽不要臉。
“山木君,不管怎麽樣,我是不允許他第一個挑戰元亨武館的。”韓國棒子心裡很不高興,如果不是元亨武館這裡有著巨大的利益,他才不會跟日本鬼子合作,要知道他們也和日本鬼子有世仇。
“金桑,我看你還是稍安勿躁,你看那些支那人的館主都按耐不住了。”日本小胡子指了指那些前來助拳的武館有些安奈不住了。
“吳師傅,你這是幹什麽,讓我上去教訓教訓他。”真武武館的館主今年還不到四十歲,正是習武之人最為巔峰的時候,不過他火爆的脾氣給他帶來了許多的困擾,比如體罰學生,可能在中國並不是多大的事情,可在法國這種西方國家,那可是捅破了天的大事,曾經被多次罰在社區做義工。
“呵呵,嶽師傅你稍安勿躁,你看那個年輕人可能不是針對咱們的。”吳館主用手壓著他,笑眯眯地說道,眼睛裡不時地閃過一絲睿智的光芒。
“嗯?”嶽師傅也稍稍冷靜下來,看著邁著八字步慢慢走過來的劉勝,似乎一直在盯著韓日雙方看著,根本沒有看他們一眼。
“這位小兄弟,我是元亨武館的吳勝利,不知道有什麽指教。”吳館主笑眯眯地從太師椅上站了起來,對著劉勝抱了抱拳,不卑不亢地說道。
嗯,劉勝看著眼前這位紅光滿面,有些慈眉善目的老者,不住地點著頭,果然有著大師的風范,臨危不亂,不覺間有著八面威風。
“您是這裡的館主,不是他們嗎?”劉勝的目的可不是坑害自己的同胞的,而且對這位吳館主也產生了好感,更不可能惡語相向之類,裝傻充愣地說道。
“呵呵, 他們是前來鄙館踢館的。”吳館主雖然不知道劉勝打得什麽主意,但作為一個閱歷豐富的老人,見招拆招的本事可是爐火純青。
“踢館?”劉勝有些疑惑地問道,似乎有些不相信。
吳館主笑眯眯地點了點頭,對於劉勝的想法有了幾分明悟。
“那吳館主咱們中國人士不是講究先來後到?”劉勝帶著幾分奸詐地笑意問道。
“那是自然,咱們中國自古就是禮儀之邦,先來後到本來就是最基本的禮貌。”吳館主馬上跟劉勝唱起了雙簧。
“那吳館主就將這些人讓給我吧,我本來剛下了飛機就準備挑戰法國的韓日武館,沒想到我到了他們的武館連個鬼影都沒有,沒想還是吳館主的面子大,居然把他們都請了過來,不過吳館主今天他們得歸我,主要是先踢館的。”劉勝有些鬱悶地看著那些韓日館主,仿佛他們就是罪大惡極的人。
“那個好吧。”吳館主猶豫了一下,但看劉勝自信的樣子,不自己覺得同意了他的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