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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頓伯爵,你到底是什麽意思,劉幫你得到了向日葵莊園,你居然還搶他的佛光劍,這是一個光明磊落的貴族能乾的嗎?”激動的意大利老頭長這麽大還沒有被人軟禁過,一看到若頓伯爵就機關槍似的掃射。
“艾斯肯納茲別別激動,這都是我的錯,是我豬油蒙了心,才做出那樣的蠢事,我向你道歉。”若頓伯爵被艾斯肯納茲噴了一臉花露水,尷尬地也不敢擦,盡是陪著笑臉。
“我...”艾斯肯納茲剛想再組織一次衝鋒,忽然發現劉勝正做著優哉遊哉的喝著咖啡,不由得愣了一下,“劉你沒事啊。”
“難道你希望我有事嗎?”劉勝放下咖啡,滿是笑意地看著艾斯肯納茲這個固執的意大利老頭,雖然有著商人的市儈氣息,不過還是一個頂好的值得交往的朋友,今天的表現讓劉勝對他的好感大增。
“不是,不是。”艾斯肯納茲連忙搖了搖手,有些窘迫地說道。
“呵呵,艾斯肯納茲你還是原諒了若頓伯爵吧,剛才做的事情並不是他的本意,而是入魔了才會這樣。”劉勝看著一隻畫眉不斷地在窗口的一株櫟樹上跳躍著,似乎心中最柔軟的地方被觸動了,溫和的勸道。
“入魔?”艾斯肯納茲第一次聽說這樣的解釋,有些疑惑地等著劉勝進一步的解釋。
“艾斯肯納茲你對中國的文化非常了解,聽說過龍牙、虎翼、犬神三把上古邪兵吧。佛光劍部分材料就是用的三把上古邪兵的一些碎片。它們與金剛菩提子一正一邪。真好符合一種大佛既是大魔的觀點,剛才若頓伯爵不小心吸進了一點點兒邪氣,才會做出這樣不理智的事情。”劉勝用咖啡潤了潤喉嚨,慢慢地解釋道。
“哦,天啊,居然有這種事情。”艾斯肯納茲驚愕地看著劉勝手中的佛光劍,不禁地朝後邊退了幾步。
“呵呵,艾斯肯納茲你不用這樣害怕。佛光劍裡的邪氣已經很微弱了,只要你不對它動什麽歪念頭,你不會有任何的不適的。”劉勝有些好笑地說道,不自然地瞟了一眼若頓伯爵。
“那個,咱們還是到我的藏寶室裡看看吧,好讓劉先生挑選到心儀的古玩。等會兒我還要看看我那可愛的外甥女,不知道她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啊。”若頓伯爵聞言立馬華麗的敗退,有些尷尬地說道。
劉勝和艾斯肯納茲心照不宣得對視一眼,帶著愉悅的笑意跟在若頓伯爵的身後朝著他的藏寶室走去。
七扭八拐的,若頓伯爵帶著兩人來到了一個特別的幽暗的空曠大廳裡。在一面巨大的牆壁下停了下來,若頓伯爵沒有解釋。直接將腳下一塊微微突起的青磚踩了下去,根本沒給劉勝感慨的時間。
“吱嘎噶,吱嘎噶...”
劉勝還沒來得及感慨,磨牙般的酸澀的聲音在整個空曠的大廳裡回蕩,吵得腦仁直疼,好在時間並不長,犬牙交錯的牆壁橫向移動被一分為二,露出一扇巨大的金屬門,大門中心的位置是一個密碼鎖,只要若頓伯爵將密碼輸進去,這扇金屬大門也會被打開。
“當年修這座藏寶室的時候若頓伯爵特地從中國請來了數位機關師,花費三年的時間才將這座藏寶室修繕完畢。”看著劉勝有些吃驚,艾斯肯納茲在旁邊解釋道。
劉勝點點頭,不過心裡還是有點兒驚訝,這若頓家族不簡單啊,要知道在古代中國的機關師也是很神秘的存在,他們個個性子高傲,脾氣古怪,不是金錢或者美女的誘惑就能得償所願的,看這意思,設計的很巧妙啊,說明機關師非常的用心。
隨著若頓伯爵走進去,劉勝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裡面的面積一點兒都不比外邊的大廳來的小,也沒有劉勝像想的昏暗,而是被一種光線柔和的燈光照射的亮如白晝,劉勝暗暗點頭這若頓這老家夥是上了心裡,知道光線太過強烈對古玩有傷害。
隱秘的通風口使得裡邊一直保持著乾爽通風,即使十天半個月不來一次也不會感到氣悶,一排排博古架上擺放的古玩很雜,有青銅器,瓷器,玉器,竹木牙雕之類的應有盡有,牆壁上掛滿了各式各樣的畫,多以西方的油畫為主,可以說這裡完全可以召開一個萬國博覽會,只要是英國曾經侵略過的國家的文物都可以看到。
劉勝看著這些古玩不由得感到一股血腥,看來這裡邊的古玩不僅僅是若頓家族的發達史,也是其他的民族的血淚史,**裸的掠奪和瘋狂的殺戮才有了這樣堆積如山的珍寶,以及興旺發達的若頓家族。
“呵呵,我這裡的寶貝怎麽樣?”若頓伯爵有些自豪的說道,這可是若頓家族幾代人的心血啊,身為若頓家族的人沒理由不驕傲。
“歎為觀止啊。”劉勝默默地點點頭,雖然不想做過多的評價,但也不好昧著良心大肆的貶低,是一就是一,是二就是二。
“這些都是我們若頓家族的祖先曝霜露,斬荊棘積攢下來的財富,今天我這個子孫居然要用這裡的珍寶換取我們若頓家族的自己的產業,真是令人可發一笑啊。”說著若頓伯爵不禁開始感慨起來。
“呵呵,若頓伯爵你說的有點兒嚴重了,你們若頓家族幾代人的努力,在你這裡實現了,即使犧牲點兒珍寶我想若頓家族的祖先也會為你驕傲的。”艾斯肯納茲生怕若頓伯爵反悔了,在一旁恭維地說道。
劉勝是他帶來的,如果到了寶庫卻一件珍寶都得不到,那不是在打劉勝的臉,而是**裸的打他的臉,而且若頓伯爵又不是第一次做狗屁倒嚼的事兒了。
“放心吧,艾斯肯納茲先生,我若頓會說話算數的,今天必定有一件珍寶屬於劉先生。”若頓伯爵看了艾斯肯納茲一眼,直接拆穿了艾斯肯納茲的把戲。
艾斯肯納茲尷尬地笑了笑,不過目的已經達到了,又有什麽不可以的呢,難道今天的尷尬事情還少嗎,沒有回應若頓伯爵,開始欣賞起了藏寶室內裡的寶貝,這裡雖然不能跟大英博物館相媲美,但豐富的藏品可是那些中小型的博物館能比的,對於艾斯肯納茲這樣的大藏家來說這也是難得的印證自己胸中所學的機會。
沒有理會艾斯肯納茲和若頓伯爵,劉勝已經開始了在滿目玲琅的珍寶中挑選中意的,其實用不著劉勝仔細的挑選,照妖鏡器靈早就幫他挑選好了,他現在做的就是跟艾斯肯納茲一樣印證胸中所學,提高自己的鑒賞水平。
“劉先生想好了要哪一件兒了嗎,左邊第一排架子上的瓷器不錯,那可是你們國家珍貴的康熙瓷器啊。”看著劉勝跟艾斯肯納茲已經有些癡迷的狀態了,若頓伯爵不得不提醒道。
對於這些寶貝他可是絕對無愛的,不過因為是自己祖先幾代人積累下來的財富,而且現在不僅僅是中國的古玩市場持續升溫,而是全世界都是這樣的,古玩是一種不錯的投資理財的方向,若頓伯爵才沒有將自己的寶貝賣出去。
只是如果長時間的面對這些老氣橫秋的古玩他會發瘋的,更不用說陪著艾斯肯納茲他們在這裡長時間呆著呢,而且這樣藏寶室也不是特別的安全。
“若頓伯爵,別急我已經選好了。”劉勝有些遺憾地說道,畢竟這裡不是自己的地盤,不能肆無忌憚地呆在這裡。
說完劉勝就朝著一個放置權杖的博古架走去,從上面拿起了一根古樸看上去毫不起眼的權杖,朝著若頓伯爵走了過來“:若頓伯爵我已經選好了。”
“嗯,是權杖嗎,劉你怎麽不選擇你們中國的瓷器?”艾斯肯納茲看著劉勝手中的權杖有些疑惑地問道。
在他的印象裡中國人來到歐洲都十分的熱衷將中國的古玩買回去,甚至是那些出口外銷瓷,劉勝選擇一根歐洲君主的權杖就有些突兀了。而且這些權杖在歐洲不多見但絕對不少見,歐洲的君主多如牛毛,傳承下來的權杖數量絕對是可觀的,除了有數的那幾名著名的君主之外,其他人的權杖價值並不高。
“呵呵,艾斯肯納茲你有所不知,在我的計劃裡準備在我的有生之年,在中國籌建一座世界性的博物館,裡面不僅僅要陳列中國的珍寶,歐洲、非洲、亞洲,甚至如果南極洲有值得收藏的東西我也會不遺余力的,這跟權杖作為我收集到的一個歐洲的珍寶,意義重大。”劉勝有些欣慰的望著手中權杖,開始憧憬起來。
“是啊,劉先生說的對,有錢難買心頭愛,既然劉先生喜歡這件權杖,艾斯肯納茲先生你又怎麽好意思的阻攔呢。”若頓伯爵生怕艾斯肯納茲繼續阻攔,趕緊說道,他知道自己的那些權杖根本沒什麽值錢的,劉勝選擇權杖正合了他的意思。
“多謝若頓伯爵成全,權杖我很喜歡。”劉勝笑呵呵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