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m”
那名警察手裡的柯爾特m2000終於響起了死亡的號角,帶著魔鬼的召喚,他毫不猶豫地叩響了扳機。好在劉勝機警,武者的直覺救了他一命,子彈帶著巨大的熱量與之擦肩而過,肩膀上的衣服瞬間被燒出了一個大洞,強烈的灼燒感,讓劉勝不覺得緊皺眉頭。
尼瑪,我早就應該知道這小子不可靠,尤其是國字臉,我恨國字臉,尼瑪都是偽君子,哪一個警察又能拿著柯爾特m2000這樣的高端的槍支招搖過市呢,劉勝心裡那個恨啊,恨不得生啖其肉。
“啊”
車廂裡再一次陷入了混亂,從天堂到地獄,再從地獄回到了天堂,此刻又回到了地獄,所有人都仿佛在坐過山車一樣,刺激的心臟都有驟停的威脅,所有的人歇斯裡地的哀嚎著、哭泣著,然而沒有任何一個人再挺身而出,絕望、無助在每一個人的心裡蔓延著。
能坐上高鐵的人一般都是那種小有資產的一類人,或者具有小資情調的白領,如今物質泛濫的社會是他們享樂的樂園,他們可以因為一夕的歡娛,與陌生人在陌生的大床上相互慰藉,用不著背負道德的譴責,但死亡不是他們能承受的。
假警察手裡拿著柯爾特m2000直指劉勝側倒的地方,居高臨下的看著哀嚎無助的人群,彌漫著騷臭的味道更是讓無比的享受,臉上露出了類似" "的表情。他作為這夥流動世界各地作案的劫匪的老大,最享受的不是金錢、美女、地位。而是看著人群無助、絕望的呼喊。
那是多麽富有成就感的時刻啊,世界都在我的腳下匍匐著,希望、美好在這一刻沉淪,他" "了,不自覺得發出了美妙的"shen n",眼睛開始迷離起來,看著周圍的人群迷迷蒙蒙的有一層水霧。
哀嚎吧,絕望吧。你們將會是我獻給地獄的撒旦的禮物,這是對於你們最高的獎賞,你們是幸運兒,能得到撒旦的賞識是你們的無上榮光。
“小子,我知道你沒事,最好乖乖地出來,我保證會留下一個全屍給你。這是對你褻瀆撒旦的最美好的獎賞。”假警察迷離著眼睛看向劉勝隱藏的方向,信誓旦旦地說道。
阻止撒旦享受祭品的人是不可饒恕的事情,全屍是對瀆神者最高的賞賜,假警察帶著居高臨下的意味,仿佛在宣布劉勝的命運,他有自信任何一個人都逃脫不了他死亡扳機的追逐。
劉勝沒有回答。反倒是與陸小婉一起跌倒,兩個人曖昧的糾纏在了一起,遠遠望去兩個人面對面仿佛在忘情的接吻一樣,更可恥的是劉勝貪婪的"yun "著陸小婉身上散發出來的處子的幽香,下邊居然硬了。尼瑪這是什麽情況,真是褲襠裡抹黃泥。不是屎也是屎啊。
“你讓開。”感覺到劉勝下半身的變化,陸小婉又羞又怒,臉上透著一絲玫瑰色的嫵媚,嬌嗔道。
躲開?劉勝不由得一陣苦笑,這麽窄的地方你讓我往哪兒躲,咱別鬧了好不好,外面還有兩個殺星呢。
“笨蛋,泥鰍功啊。”照妖鏡器靈在劉勝腦海裡跳著腳的提醒道。
劉勝的死活雖然跟他沒多大的關系,大不了再找一個寄主而已,不過時間長了跟劉勝建立了不小的感情,忍不住出言提醒道。
泥鰍功?尼瑪那是什麽節奏,如果真使出來,陸大小姐還不得和我拚命,劉勝直接否定了照妖鏡器靈的建議。
“那你就等死吧。”照妖鏡器靈沒好氣地說道。
是啊,劉勝這才意識到現在是生死存亡的時刻,難道為了那麽一點點兒禮儀道德,在這裡等死那就太不劃算了,反正自己又不是什麽君子,衛道士,在說了這麽公然的抱著人家黃花大閨女就道德了嗎。
想通了一切,劉勝的身體忽然變得跟泥鰍一樣滑不溜手,慢慢地在陸小婉香噴噴的嬌軀上遊動起來,此刻劉勝才知道什麽叫玲瓏玉體,什麽叫**蝕骨,香軟柔滑的身體讓劉勝有些想入非非,下體幾乎要裂衣而出,一探桃源幽谷的芬芳。
“你...”陸小婉的一雙明眸瞪著劉勝,幾乎要噴出火來,二十幾年的時光裡還沒有哪個男人能夠在自己的嬌軀上肆意的遊走,就是大學期間交往的男朋友也沒有如此的待遇,更可恥的是自己居然有反應了,心裡的浴火在慢慢地燃燒起來。
“陸小姐得罪了,事從急全。”劉勝有些歉意地對陸小婉說道。
遊移出來的的身體終於有了更大的活動空間,壓在陸小婉的身上劉勝根本沒留意如何的享受,如何的溫香軟玉,而是從自己的行李包裡摸出了幾個橙子。
“著家夥。”仔細回想一下假警察的位置,一顆橙子沿著座椅的空隙,閃電般的飛了出去,化作一點寒星直取假警察的面門。
“砰。”
橙子直接在空中分解,橘黃色的汁水飛濺在哆哆嗦嗦蜷縮在椅子內的人群的身上,巨大的槍聲,飛濺的汁水讓人群更加的恐慌。
“著家夥。”假警察還沒來得及隱藏,一顆橙子又飛了出來。
“砰。”
“著家夥”
“砰”
.......
假警察機械地射擊著仿佛天外飛仙的橙子,絲毫沒意識到劉勝在消耗他的子彈,即使是有意識的盡量的控制自己射擊的**,但橙子太快了,快得他根本沒時間思考。
“著家夥。”
這次飛出來的不是橙子,而是一個巨大的黑影,黑影騰空奔走,絲毫不受空間相對狹小的束縛,閃展騰挪,幾乎一個瞬間就到了假警察的身前。
“哢、哢...”
假警察對著近在咫尺的劉勝慌忙射擊,只有撞針撞擊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子彈早就在他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射沒了,心裡更慌了,面對劉勝竟忘了躲閃。
“哈哈,子彈沒了吧,你個混蛋就給我在這邊吧,居然敢屁啊你爺爺我。”說著劉勝手裡的唐刀當做金鐧使用,直接抽在了假警察的肩胛骨上。
“啊。”假警察慘叫一聲跌倒在地,捂著右肩膀不斷地哀嚎著,翻滾著,跟剛才一副救世主的樣子判若兩人,他的肩胛骨直接被暴怒的劉勝給抽碎了。
“想跑?”看著即將跑到另一節車廂的的匪首,劉勝不由得一陣冷笑,如果讓你去報了信兒,豈不是更加的麻煩。
劉勝一抖手,唐刀的刀鞘仿佛離弦的箭一樣,脫離刀身,飛射而出,帶著淒厲的風吼聲,刀鞘點在了匪首的脊柱之上,從此一個高位截癱的人士誕生了。
“聒噪。”劉勝一腳將假警察踢暈了,然後對著車廂裡驚魂未定的人群說道,“你們最好是把他捆上,我去將前面的劫匪解決了。”
說完劉勝抬腳就朝著前面的車廂走去,他可不想將自己的命運寄托在別人身上,既然能掌控自己的命運,何樂而不為呢,至於車廂裡的人怎麽解決那些劫匪,可不是他能管得了的。
“我們得救了?”劫後余生的人們似乎不敢相信,剛才窮凶極惡的劫匪現在卻像死狗一樣躺在地上, 太突然了,太快了,電影劇本都沒有這麽激揚動蕩,事情的轉折幾乎在一瞬間就完成了,人們還沉浸在恐懼之中的時候,事情就已經戲劇化的結束了,搶劫幾乎成了鬧劇。
“我們得救了。哈哈...”平素裡衣著鮮明,在經歷了地獄天堂的急速的過山車式的變化,一個個毫不在意對方的狼狽相相互擁抱著,慶祝著自己的劫後余生。
“恩人呢。”發泄夠了的人們忽然發現自己的恩公並不在車廂裡,早已音訊嫋嫋。
“他到前邊去了。你們最好還是把劫匪想辦法綁起來,不然的話他們清醒了可就麻煩了。”陸小婉淡淡地說道。
如果說整個車廂裡還算正常地話,除了劉勝也就是她了,說完陸小婉不再理會議論紛紛的人們,而是呆呆地看著前邊的車廂門口,明眸裡帶著十分複雜的目光。
“對,對,把他們綁起來,等著恩公回來。”這時人們車廂裡還有劫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