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粗豪的漢子看著慕容馨兒楚楚可憐的樣子,放肆地大笑起來,看著她的玲瓏嬌軀,眼睛裡閃爍著淫穢的光芒。
慕容馨兒閉著眼睛一臉的絕望的神情,她沒有反抗,知道自己越是反抗越能激起這幫人的**,很快地臉上又露出一絲解脫的神態,簌簌落下的眼淚仿佛一條蜿蜒的小溪,希望劉勝在那邊能原諒自己吧。
“咳咳,那啥你們準備開**派對,也得顧忌下別人的感受吧,咱們可是還沒打完呢?”劉勝笑吟吟的說道,慢慢地從年輕匪首身後走了出來。
“你你...”年輕匪首看到劉勝仿佛見鬼了一樣,驚愕地指著他。
“怎麽了,很吃驚吧,我承認你們的槍法不錯,可能是跟你師娘學的吧。”劉勝抱著肩膀,好整以暇地看著這個年輕匪首。
原來在年輕匪首命令開槍的一刹那,劉勝就轉移了位置,槍械的威力可不是他能硬抗的住的,在帥哥與死屍的選擇題上他很明顯的選擇了帥哥,直接運用輕功躲在了他們的死角裡直到他們的子彈射光了才從陰影裡走出來,只是沒想到他們的自信心有點兒爆棚了。
“你到底是人還是鬼。”年輕匪首憋在心裡的話可算是衝了出來,看著劉勝手裡的槍都在顫抖,心裡的恐懼讓他戰戰兢兢地保持著可憐的冷靜。
“廢話,我當然是人了。你看到過這麽帥的鬼嗎?”媽的,劉勝心裡一陣鬱悶。難道自己長得就那麽對不起讀者嗎。雖然普通了點兒。但多少還是有點兒小帥的啊,怎麽跟青面獠牙的形象扯到了一起。
“那個,那個,沒,沒...”年輕匪首忽然後悔了,居然接這種單子,該死的小日本咱們等著,如果這次逃脫了非得給你們好看不可。心裡不斷地詛咒道。
“那就好,把你手裡的慕容小姐放了吧,難道還要我動手。”劉勝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忽然右手一抖,一片嫩嫩的綠葉閃爍著翡翠般的光華,化作一條切割空間的光線,刹那間濺起了一朵殷虹的小花。
“你...”忽然一個劫匪捂著‘咕咕’冒著氣的脖子,有些不可思議地指著劉勝,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一隻勃朗寧也從袖口裡悄然滑落。
“呃。”所有人不由得咽了咽唾沫。驚懼的看著,看來今天踢到鐵板上了。而且還是超級合金板,更有甚者兩腿之間流成了小溪,一股股尿騷味汙染著空氣,不過沒有人笑話他,高山仰止般的差距,剩下的人早就失去了反抗的信念。
劉勝皺了皺眉頭,不過對於自己的傑作還是很滿意的,抱著肩膀看著年輕匪首,“:你現在可以放開慕容小姐了吧,難道還要等著我動手嗎?”
“我,我這就放,這就放。”年輕匪首徹底放下了反抗的心思,差距太大了,根本不是自己能承受得了的,顫顫巍巍地松開懷裡的慕容馨兒,對著劉勝輕輕一推。
“哇...”有點兒渾渾噩噩的慕容馨兒剛一進入劉勝的懷抱,心神歸位,心裡的恐懼、委屈一下子湧了出來,緊緊地抓著劉勝的衣服開始瘋狂地宣泄,淚水簡直就是水淹金山寺的架勢,眨眼的功夫就將他的衣服弄濕了一大片。
劉勝頓時有些手足無措,看著還在傻站著的年輕匪首,狠狠地瞪他一眼,“沒看到美女哭,還不快滾。”
劉勝沒準備跟這些人計較什麽,他不過是來救慕容馨兒的,其他的不歸他管,這些匪徒在他的眼裡不過是一群螻蟻而已分分鍾就可以解決他們,當然如果他們不識相的話。
“是,是。”年輕匪首一聽如蒙大赦,狼狽地就準備逃跑。
“把這裡給我清理乾淨了再走。”聞著周圍的血腥味劉勝輕輕蹙了蹙眉頭,雖然這裡是深山老林,可是留下這些個死屍可不是什麽好的事情。
“是,是。”年輕匪首剛提起的心馬上輕輕地放了下來,指揮著自己的人手“:快點兒,快點兒,都把這裡清理了。”
.....
嗯,劉勝忽然感到自己的懷裡沒了動靜,不禁搖了搖頭,一個公主抱將慕容馨兒輕輕抱起朝著自己開來的越野車走去,至於那些打掃戰場的劫匪劉勝才懶得搭理。
“那是什麽。”劉勝忽然發現茅屋門口一陣寶光閃現,似乎是什麽被遺棄在角落裡的珍玩,不過那裡除了普普通通的瓦礫似乎沒有什麽東西,唯一可以的就是一塊四四方方的塗著黑漆的磚頭。
“喂,說你呢,對對就是你,把門口那塊黑磚頭給我拿過來。”劉勝指著有些茫然的年輕匪首,頤指氣使地說道。
“額。”年輕匪首看了看門口的黑磚頭,跟小時候從糞坑裡撈出來的沒什麽區別,仿佛上面還散發著惡臭,可又有什麽辦法,那個該死的惡棍還在那看著呢,年輕匪首只能自認倒霉,別著臉將黑磚頭,還好沒有想象的臭味。
“好啦,好啦,給我就滾吧,看你那個慫樣子還是劫匪呢,真他娘的丟人。”劉勝將慕容馨兒放在後座,然後從年輕匪首的手中接過那塊黑乎乎的磚頭,揚長而去。
“程大哥,慕容小姐已經救出來了,劫匪就在大巴山區的一個偏僻的小村落裡。”劉勝在路上就過程簡單的說了一遍,然後將地址告訴了他,至於以後是不是抓得住那就不是他所關心的事情了。
“什麽抓住了,好吧我馬上派人去。”電話那頭可算是松了口氣,至於劉勝私自將劫匪給放了他倒是沒有責怪,慕容小姐的安全最為重要。
回來的路上劉勝終於可以松上一口氣了,鬱鬱蔥蔥的樹木與車窗外吹來的清新空氣更讓他舒爽不已,整個人變得輕飄飄的,忽然瞥到了副駕上的黑磚頭,這才想起還沒弄明白這塊摟草打兔子得到的寶貝呢。
“器靈,這到底是什麽東西,我只知道它是唐朝的物件兒。”劉勝開始虛心的詢問起來,誰讓他沒有什麽透視眼呢,只能從寶光的強烈程度去判斷。
“這是一方澄泥硯。”照妖鏡器靈平淡地說道。
“澄泥硯?”劉勝心裡有幾分遲疑。
澄泥硯與端硯、歙硯、洮河硯並稱古代四大名硯,創製於唐代,以沉澱千年黃河漬泥為原料,經特殊爐火燒煉而成,質堅耐磨,觀若碧玉,撫若童肌,儲墨不涸,積墨不腐,厲寒不冰,呵氣可研,不傷筆,不損毫,倍受歷代帝王、文人雅士所推崇,唐宋皆為貢品。武則天、蘇東坡、米芾、朱元璋均有所鍾,並著文記之;乾隆皇帝讚譽:撫如石,呵生津。其功效可與石硯媲美,此硯中一絕。
“怎麽你不相信我?”照妖鏡器靈有些玩味的問道。
“不是,我怎麽會懷疑你呢,不過我想這方硯台不只是澄泥硯那麽簡單吧。不然的話根本沒有這麽強烈的寶光。”劉勝搖了搖頭,對於這個比老師還要重要的老家夥他是從心裡到外那樣的尊敬,只是口頭上不說罷了。
“哈哈,就知道瞞不過你,不過等你將這硯身上的偽裝去除之後也會知道的,這方澄泥硯是李白親自製作的,留有蘇軾和米芾雕刻的銘文。”劉勝能觀察這麽仔細照妖鏡器靈很是欣慰,不禁開懷的笑了起來。
“李白?”劉勝雖然心裡吃驚,但收集了那麽多的寶貝,承受能力還算是出類拔萃,很快就鎮定住了。
“嗯,就是李白而且用的方法大不相同,取泥更是從萬載若耶江河底歷盡千辛萬苦取回來的,豈是千載黃河泥沙所能比的。”照妖鏡器靈有些得意地說道。
“那不是神話嗎?”劉勝聽了心裡激動地砰砰直跳。
“呵呵,等你打開不就知道了嗎?”照妖鏡器靈不置可否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