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小花弄錯了,有翡翠毛料交易的地方是瑞麗,不是麗江啊,汗,繼續求月票。
劉勝對於這塊翡翠能賣到三百萬已經很意外了,更何況這塊翡翠的個頭並不大,不值得他去收藏,我想明天應該是一個收獲的季節吧。
“好好,先生咱們馬上轉帳如何。”陳百勝高興地說道,雖然價格高了點兒,自己這次能奪得這塊玻璃種黃楊綠少不得總公司會嘉獎自己,要知道在總公司高品質翡翠也十分的缺少,現在已經下令各個分公司盡量的自己補充,甚至是反補總公司。
劉勝點點頭,陳百勝手下的工作人員馬上拿出電腦跟劉勝開始轉帳,不禁暗凜不錯夠專業啊,手機確認之後衝著陳百勝點點頭。
“先生這是我的名片,明天就是玉雕藝術節了,如果再解出什麽好貨色,可是一定通知我啊。”陳百勝也是十分激動地拿出了自己的名片,雙手恭恭敬敬地奉上。
“好說,好說,到時候自由競拍價高者得,到時候就看貴公司的實力了。”劉勝笑眯眯地點點頭,能找到一個胃口極大的下家他也很高興,至少不用擔心自己的翡翠賣的價格低了。
“放心,先生我們的價格一定會包您滿意的。”陳百勝暗罵了句小狐狸,陪著笑臉說道,不過在高檔翡翠裡賣家是大爺呢,有一絲希望他都不會放棄。
“先生,你剩下的兩塊賭石賣嗎?”忽然花襯衫說話了,看著劉勝精光閃動。不知道心裡在想著什麽。
“賣啊。怎麽老先生你想要?”劉勝有些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在賭石界‘瘋子買瘋子賣。還有一個瘋子在等待’的事情多了,雖然實物沒見過,但他還是聽過不少的,這時候也見怪不怪了。
“五千塊怎麽樣?”他權衡利弊,咬了咬牙說道,剛才他可聽說了這塊賭石是劉勝一萬塊買的,而且切漲了,剩下的兩小塊勢必水漲船高。他最終還是說了一個比較高的價格,因為風險太大了。
“可以。”劉勝點點頭,能收回一半的成本也不錯。
花襯衫見沒人跟他競爭趕緊點了五千塊交給劉勝,就連忙跟安有德商量怎麽切石了。
最後花襯衫一咬牙就來了個一刀兩斷,可惜翡翠早就讓劉勝給挖走了,剩下的也只有白花花的石頭了,還有花襯衫面如死灰的老臉。
胖子跟眼鏡男看到自己剛才的競爭對手折戟沉沙了,更是不遺余力地開始打擊,什麽樣的打擊最嚴重,那就是切漲了。
“老板。你這些賭石賣不?”兩個人異口同聲地問道,不知道的以為兩個人士基情燃燒。心有靈犀呢。
“賣怎麽不賣啊,不過賣的都是這些攤位上的,這氈布下的明天再賣。”安有德不是傻子,今天賣了自己的好貨,那明天幹什麽去啊,而且玉雕藝術節一開就是好幾天,從麗江調集那不得花時間嗎。
額,所有人都愣住了,沒想到老板會來這一手,這手段玩得高啊,明天價格提高點兒,在座的都是他的潛在客戶啊,放長線釣大魚果然高明。
這是陽謀,不過還不得不接著,約好了時間,各自紛紛散去,當然還有一些散兵遊勇不信邪的準備在這裡試試身手,安有德笑呵呵的也不阻止,開門做生意這樣的客戶越多越好,賺取的可不僅僅是金錢。
“安老哥,時間還早咱們去喝幾杯怎麽樣?”劉勝能在這裡切漲,還得多虧人家給自己敞開貨源,不然的話空有照妖鏡器靈這個作弊器,那也是巧媳婦難為無米之炊啊。
“這個...”安有德面露難色,今天他可是支出了攤子,不做生意不好,雖然兩個夥計是自己本家的子侄,家族企業沒有什麽不放心的,可是這兩個還沒出師,自己必須照看著點兒省得出了什麽簍子。
“安老哥,沒事這可是玉雕文化節,有什麽事可以找主辦方啊,畢竟你們是交了款的,難道出了事他們還不管?再說了你那些毛料被氈布蓋著了,你不賣誰會說什麽啊。”劉勝看出了安有德的顧慮,再次勸解道。
安有德抬頭看了看天空的太陽,點了點頭,他也覺得快中午了能有什麽事情發生啊,況且自己跟劉勝挺投緣的,喝幾杯酒也無傷大雅,囑咐了幾句,跟劉勝說道“:得,既然老弟這麽痛快老哥我不矯情了,咱們走吧。”
安有德也算是老餮了,而且來過南陽幾次,熟門熟路,知道劉勝是一大早從長安趕過來的不適合吃特別油膩的食品,直接帶著劉勝到了玄妙觀齋菜館,品嘗一下南陽的獨特風味。
玄妙觀齋菜選料嚴謹而廣泛名目繁多的齋菜主料和輔料都必是真素。它選用了天南海北之珍品,且充分利用本地各種土特產、食用菌類、蔬菜和豆製品。這些素料經過廚師們扒、溜、炒、炸、燴、蒸等精工處理,匠心獨運,做出的佳肴既悅目,又香口。妙趣橫生,真可謂色、味、形俱佳,尤其在“形”上,玄妙觀齋菜講求“象形”,素質形,十分逼真。
尤其是素火腿、溜素魚片、扒素雞、炒肉絲,等幾道招牌菜讓劉勝更是大快朵頤,配著黃酒更是心裡美。
“安大哥聽說瑞麗賭盤就要舉行了,能不能給我介紹下?”劉勝在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忽然問道。
“老弟你問這個幹什麽?難道你想參加?”安有德喝的紅光滿面的臉膛頓時勃然變色,直愣愣地盯著劉勝。
“有點兒想法,您是地頭蛇想從您這套點消息。”劉勝輕松地說道。
“唉,老弟啊,我勸你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吧,那個瑞麗賭盤的性質早就變了,成了國內外一些金融大鱷洗錢的天堂了,而且緬甸那些控制著翡翠毛料的地方武裝也要通過這裡換取大量的現金用來武裝自己,如果想在那裡賺錢,我看你還是趁早打消這個念頭吧。”安有德長歎了口氣,有些沮喪地說道。
曾經瑞麗賭盤還沒變化的時候,哪容得平洲猖狂,都是因為瑞麗賭盤的性質改變,讓大量的客戶都去了平洲,給瑞麗剩下的只有冒險者的遊戲以及猖獗的洗錢活動。真正的毛料交易相反的少了許多。
“這樣啊,不是都是說算上南陽的這個玉雕文化節,瑞麗賭盤,平洲公盤,和田開市,這是玉石界的四大盛事嗎?”劉勝臉色有些凝重,看來一些道聽途說來的東西不可靠啊。
“那是以前, 自從盈江地震之後,瑞麗的翡翠毛料交易算是一落千丈,現在雖然有點兒起色,但還是大不如前啊,更何況最重要的是瑞麗現在墮落了,只剩下騰衝跟盈江兩個地方苦苦支撐。”安有德搖了搖頭。
“那個安大哥,聽你這麽說瑞麗賭盤是龍潭虎穴了?不過小弟還想看一看,不知道您有什麽門路啊。”劉勝還是不死心,走私,販賣軍火,販毒,這些暴利根本不是他能接觸的,來錢快的除了賭博,也只有這賭石了,別人怎麽樣劉勝不知道,但有照妖鏡器靈相助,賭石這個行當跟自動取款機沒什麽區別。
“老弟,你可是想清楚了。”安有德端起酒杯,遲疑了下又放下了,看著劉勝有些堅定地顏色,心裡只剩下了不住的歎息。
“放心吧,老哥,我有分寸。”劉勝點點頭,他覺得安有德雖然接觸不長,絕對是一個可交之人。
“既然兄弟去意已決,到時候哥哥保證給你辦的漂漂亮亮的,不過兄弟你必須記住一句話,適可而止。”安有德嚴肅地說道。
“我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