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天的房間之中多出來了一個人。這個人是誰呢?一位陳曉天都不認識的女生。
“易女士,就是這間病房了。”副院長指著病床之上的陳曉天道:“也就是那位病人現在很是迫切的需要您的醫治。還是請您出手那麽一下下,行麽?”“額,這個倒是不怎麽行。”易女士搖了搖頭說道:“家裡有家訓,並不是隨便什麽人都可以救治的。”
副院長此刻有點蒙圈了。不能救治?不能救治對方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不能救治對方還隨著自己到來了。那這是幹什麽呢?當自己是個星期天在耍呼是麽?
“副院長,你這是乾哈呢?”陳曉天看著副院長道。莫名其妙的,對方帶著一個人到來了,好像,這個人還處在一種拽b拽b的節奏之中。看著,他就覺得頭疼,一陣一陣的眼暈。怎麽地都覺得是膈應死人的一個節奏。
“我這不是帶著易女士來給你看病嘛。剛剛找對方的時候,你不知道呀,易女士那是答應得好好的。現在呢,我個人覺得,易女士可能是有什麽難言之隱。但是,我覺得,易女士應該是自己就可以度過這個坎的。嗯嗯,我是這麽認為的。”副院長道。
“別介,你可別提我隨便的答應。”易女士說道:“本來呢,我的確是答應的好好地。但是,那前提也是給你們家的人治病呀。我以為,病床上直接就是你的女兒,要說是你的女兒出事情了,我們易家那絕對是二話不說的就治療。但是,要說是一個叫做陳曉天的外人生病了,甭提你多尊敬對方,甭提你跟對方感情多麽的深厚,就算是好基友的關系,我也只能說一句,無能為力的節奏。不好意思。”
易女士已經是繞著彎子將自己不想給陳曉天治療的原因給說了清楚。其實,原因很簡單,那就是陳曉天不是副院長家裡的人。既然不是副院長家裡的人,那就易女士不用給面子。既然是不用給面子,那麽,當然就是不救治而沒有絲毫的懸念了。所以,現在易女士就選擇了,不救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