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物送到了黑寡婦連鎖店,小布點和陳曉天也從辦公室走了出來。
小布點走路的形態什麽的,完全正常。這也是有著陳曉天的功勞了,在最後那產不忍賭的情況之下,他出手扎了兩針,現在,小布點要說走路一點問題沒有。要說是小跑,那多少事有點小難度的節奏。
“我走了。”陳曉天衝著小布點打招呼。
“你走哪門子?你看不見我這裡正在很忙之中?你不幫忙還準備走?你開哪門子玩笑呢?逗我呢吧?”小布點不願意了,她指著正在來來回回忙碌著的大家道:“你看看這些人呀,全部都是女生啊。一會還不知道幾點鍾下班呢。你好意思走?”
“我還得留下來?”陳曉天指著自己的鼻尖。
“必然。”小布點點頭。
“好吧。”陳曉天無奈的點了點頭
眾人開始忙忙碌碌的上貨,陳曉天這邊呢,他好像是沒有什麽事情可乾的。琢磨著,自己還是去買宵夜吧,然後就跟小布點打了一聲招呼,離去。
夜晚八點。
黑寡婦的門口到來了好幾位男子。他們拿著一袋子的藥物丟到了收銀台上,其中帶頭一位男子道:“誰是老板?”
“額,我是。”小布點邁步朝著收銀台走來。她正巧看見出情況了,正巧對方還是找老板,那她,順便也就邁步過來了。
“你是老板?”男子看著小布點有點愣神,他的一雙目光死死的盯著在了小布點那深不可測的乳溝之上,他咕嚕一聲咽了一口口水,什麽齷齪的想法全部都出來了。
“啥事?”小布點指著桌子上面的藥物問道。
“額,其實我們是路過來著,啥事沒有。純粹就是好奇的問問誰是老板,現在,知道了的話,那我們離開了哈。”男子笑著說道,隨即就準備拿著藥物離開。
“別介。”小布點一把就壓住了男子的手,她從袋子之中拿出來了一盒藥,打開,然後看了一眼藥瓶子裡面隨後拿著在了男子的眼前道:“什麽情況?”“姐姐,藥物在你們家裡買的,應該是我問你是什麽情況吧。”男生有點無語。
瓶子之中,很潮濕。所有的藥物,全部都是被灌水了。
“你在我家買的藥物,為什麽藥瓶子上面多出來了一個小小的洞呢?我很疑惑,這個洞是用來幹什麽的?”小布點指著藥瓶子之上的一個小孔說道:“這應該不是我們藥店鼓搗出來的吧?”
從幾位男子進來的時候,那打扮,那光頭,那紋身,小布點就大概看出來了這是找事的節奏。當她隨意瞥了一眼藥瓶子順便發現那個孔的時候,她就更為的確定這是對方在自己這裡買了藥,然後就做了手腳的一個節奏了。
“額,我反正只知道,買回去了以後就是這樣的,然後,我給你拿來了。”男子嘴風很是強硬的說道。
“你的意思就是,你在我們藥店買到了這種藥瓶子上面有個孔,然後藥物都被不明液體給潮濕了的藥物是吧?”小布點似笑非笑道。
“其實,我有一種想法。”帶頭男子說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今天在那個新聞之中提到過有一輛車子那是被壓著在了隧道之中。我覺得呢,很有可能你們被對方給欺騙了,對方拿著這種來灌水的藥物糊弄了你們。”
小布點笑了。車子,隧道?那是六點鍾不到的時候的事情。藥物,現在都還被扣著在,壓根就不可能運送過來。是,新的藥物也運送過來了,也上貨了,但是肯定不可能跟淹水的藥物是同樣的一批。對方,這是找到了一個理由來找事的節奏啊。
“你們想怎樣。”小布點淡淡問道。
“其實,我覺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是可以的。沒有必要將這種事情給鬧大。”男子想了想說道:“我有一種想法哈,你隨便給我賠償個三五千塊錢到一兩萬就差不多了。”
“知道范劍麽?”小布點淡淡問道。
“知道,怎麽了?”男子很狐疑問道。
“我們這家店子,那是范劍看著的。你說你要在這裡找事情,那得先問問范劍。你信不信我一個電話打給范劍,到時候他來跟你談?”小布點的舌尖頂了一下自己的臉頰內側,她一臉玩味的笑容看著眼前的男子。
“不可能,你胡說,我來之前范爺....不是,我來之前湊巧聽說過,嗯,范爺跟你不太熟。所以,我才敢帶著人來討回一個公道的說。”男子道。
小布點笑了。她已經是將案子給破了,對方完全是自己就承認了。從對方說漏嘴的話語之中她得到了答案,對方就是范爺所鼓搗來的。安迪偉,不過就是保護費的事情。自己呢,還是那句話,自己的店子要交保護費還不得特麽的三個黑老大一起交了?自己還就是一家都不交了,誰有能耐誰來收,找自己要。
“你笑什麽?”男子有點做賊心虛的看著小布點問道。
“沒笑什麽,只是突然之間覺得很好笑而已。”小布點右手驟然之間就拍打在了桌子上面,她大喝道:“特麽的,要用這種方式收保護費是不?讓你們范劍或者是范冰親自來呀。如果你非要說我的藥品有問題,找警察呀,直接用科技的手段來鑒定。”
帶頭男子有點頭疼,怎麽,就被識破了呢?來之前,他已經是思考了無數次的這種辦法的可行性,最後他自己得出來的答案,簡直就是天衣無縫完全不會被識破。想法是想法,但是現在事實是事實,媽蛋,對方也太精明了一點。
“什麽情況?”陳曉天提著一大堆的吃的到來,剛剛進來他就看著收銀台之處三位男子和小布點之間有點劍拔弩張的。他還能容忍得了這個?當即就是衝上前來護犢子了,他將小布點掩護在了身後道:“有什麽事情跟老子談。”
“你是哪位?”男子看著陳曉天問道。他比較喜歡跟公的談而不是跟母的談,因為,如果說是跟公的談,談不攏可以動手,動手了以後那就徹底的談攏了。
“我是.....”陳曉天看了一眼自己,然後看著小布點點了點頭,他就說道:“我是她的男人。”“你是男老板?”男子看著陳曉天。
“對的。”陳曉天點頭。如果說自己一個女老板的男朋友的身份切換一下,那麽,也可以理解為自己是個男老板的節奏。
“那行,我要找你收保護費。”男子說道:“給錢吧,從此以後,這種面積的店子,一個月一萬塊。按照平方來算,我們收費很是公道絕對是不亂收。但是,你要是說想要少給一分錢,那也絕對是不得行的。”
“那你跟我說說,按照怎麽樣子的一個方式來收錢呢?”陳曉天問道。
“是這樣的,一個平方一個月一百塊錢,你們這裡一百個平方那一個月就是一萬塊錢了。就是如此。”男子說道。
“打探的很清楚嘛,沒少做功課嘛。”陳曉天笑了笑。
“那是,我們乾的就是一個收保護費的工作,那當然是要將你的平方都給打探的一清二楚了。這是必然啊。”男子說道。
“有意思,有點意思。”陳曉天一把就抓住了男子的衣領道:“你特麽的知道我是誰麽?你在我的場子收保護費?你跟著誰的?是犯賤還是犯病的?”
“我跟著誰不重要,重要的是國家要有規矩,社會要有秩序,現在你就需要交保護費,必須必的。”男子道。
“呵呵。”陳曉天隨意的就推搡了男子一下。
男子身形一個沒站穩,倒退了好幾步,然後轟的一聲就將要櫃子給撞倒了。只聽砰砰砰的聲音響起,隨即嘩啦啦的瓶子破裂聲音是不絕於耳的。
“完蛋了捏,你們闖禍了。”陳曉天看著到底男子說完,他轉頭就看著小布點道:“找人盤算盤算這些東西要多少錢,算帳。”
“你出錢?”小布點挑眉問道。
“當然是對方出錢了。”陳曉天道:“安啦,放心好了,今天對方肯定是將打碎的,弄壞的錢全部都付了。你就將這些個收拾好了的東西,到時候弄一個垃圾袋裝起來給對方, 明碼要實價嘛。”
“你是哪來的這麽大信心,你闖禍了難道都不知道麽?”小布點白了陳曉天一眼道。
“你不懂,真的。”陳曉天擺手。
“小子,你特麽的傷了我還旁若無人了是怎麽樣?”男子爬起身來,他邁步就朝著陳曉天走了過來,心裡的氣憤提升到了一個頂點。
“不是我傷了你,是你傷害了我的藥品。你自己看看這弄得一地的。”陳曉天轉頭看著小布點道:“還加上一百塊錢的清理費用,必須必的。”
“額,好吧。”小布點實在是拿陳曉天沒辦法,點了點頭。
“小子,你特麽的到底有沒有將我給放在眼裡啊。”混子此刻都憤怒了。
“你一個小混子,為毛我要將你給放在眼裡?”陳曉天隨意的擺了擺手推了一下。
混子再一次的被陳曉天給推動的倒退了好幾步,然後只聽砰的一聲撞擊在了貨架之上,砰砰砰,一個一個的瓶子掉了下來,嘩啦啦,一個一個的瓶子破裂了。
“你,你,你.....”混子站起身,他看著自己濕漉漉的身上,他聞著身上那讓人作嘔的藥味,他看著兩位正在一旁暗暗偷笑的下屬。雖然說對方的笑容很隱晦,看著猶如是沒有笑一般的,但是,他絕對是相信那兩個人是在笑。
“我什麽我?”陳曉天用力一躍跳到了收銀台之上,然後兩步就衝擊到了混子的面前,他左手抓住了混子的衣領就將其給提了起來,右手一揚一把匕首憑空出現在了手心之中隨即架著在了男子的脖子上面,淡淡問道:“說呀,我怎麽了我?”
“你狠。”男子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