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句話,又讓客廳裡炸開了鍋,婦人們有的笑,有的罵,挨著張四爺家住的秀芳嫂,一直沒發言,此時跳出來,叉腰叫著:“唉唉,一個嘴上沒毛的嫩娃,居然還有啥想法,到底有個啥好神氣的王八腦袋,要敢亮出來,我們老房子的姐妹們,倒是樂意瞧瞧喲。 ”
挨著劉五公公住的來鳳嫂,不到三十,叫啥來著,風姿綽約的,更加的潑辣,擠出人叢,瞄著林樂胯襠,伸手來掏,一面叫著:“嗨,人小鬼大的,啥樣的一條長了胡子的毛鯰魚,到底有多活跳,我來鳳嫂倒要想掏出來瞧瞧哦。”
“喲喂,看嘛,樂子的襠,早搭起了一頂大涼棚嘍。”住在地洞另一端的淑萍嫂,人小小巧巧,秀秀氣氣的,要說開點兒有色的玩笑,卻排在前幾位呢,見林樂在主持治安現場會的當兒,心裡的確有鬼,那原本很寬松的軍褲,露出個大的輪廓,於是和來鳳嫂一齊動手了。
唉唉,就是初一的女生,聚齊了,也敢將年輕的男班主任,攆到男廁不敢露臉呢,何況是一群老房子的高手們喲,真要給她們拔了河,弄破了皮肉,深夜的巡查工作,莫非用鋤把子去開展麽,林樂嚇的魂飛魄散,隻好閃在群的執事吳蘭嬸背後,想以她厚實的身子作掩護,一面叫著:“哎呀呀,來鳳嫂,淑萍嫂,樂子的東東,就一條毛毛蟲而已,莫要來捉,掏出來,丟人現眼哦。”
吳蘭嬸大山樣的身子,紋絲不動,而背對著,一只有力的手,卻生了眼一般,略略的一反抄,剛好將褲襠裡的一柄愛愛,拿了個正著,叫他如何也掙不脫了,還處變不驚,淡淡的道:“既然姐呀嫂的,想瞧瞧稀奇,是騾子是馬兒,拿出來溜溜嘛。”
“瑪瑪呀,吳蘭嬸,饒了我嘛,”藏在她背後,原本尋求保護呢,沒想給拿個正著,倆位嫂子,趁機各握了一段,你朝這邊,我朝那邊,來了個拔河比賽,實在是有苦說不出,一面勒緊褲帶,提防著群毆,一面哀求著,“來鳳嫂,淑萍嫂,快快放開,求你們了。”
“嗨,我們也要瞧瞧,到底是騾子還是馬兒呢。”
眾多姐呀嬸的,一窩蜂的湧過來,將他按倒在客廳的沙發上,許多雙手,爭來搶去的,雖是隔著褲襠,卻憑著豐富的經驗,略略的一試探,即便閉著眼,也估摸了個大致的尺寸來,不由的暗暗的一驚,嘰嘰喳喳的鬧開來:
“啥東東喲,牛牛的一般,這麽的粗,這麽的長。”
“咿呀呀,真格一條水底的草魚棒子呢。”
“嗨,哪有這般豪壯的王八腦袋喲。”
采花的小仙,本事就在那一柄愛愛上邊,與人扭打和動拳腳的功夫,卻和那水做的婦人,多愁善感的胡翠蓮差不離的,給姐呀嫂的按著,動彈不得,遭掐疼了,拔痛了,王八一般,回縮進去,又給撩撥著,慢慢的毛火了,騰騰騰翹的老高,再次的掐呀,拔呀,又回縮了,反反覆複的,其中的千般苦楚,萬種酸甜,只有那假苞雨穿越過來,才可吟詩一首,細細的述說哦。
十幾位婦人,嘻嘻哈哈,挨挨擠擠,一一的掏了他要害,暗暗感歎著,這般的豪壯,沒見過,還沒聽過,更沒摸過,實在是人間的奇珍,也是多年以來,穿越美夢中的滿意尺度呀。
觸摸著,雖沒和它親自打個照面,卻忽然的倒抽一口涼氣,一顆原本平靜的芳心,咯噔的,仿佛要跳出胸口了,血脈一湧,面上一熱,身子骨一顫,都有點恍兮惚兮的,而拿捏的同時,使得林樂褲褲裡面的仙界香氣,散發的越來越多,越來越濃了。
不斷的給熏著,到了某個臨界的濃度,哎呀,原本鬧著好玩,逗著好耍的,也不知為哈,巢穴裡忽然的一熱,仿佛咕咚的一聲,小股的春泉,竟不明不白的溢出了泉口,酸酸的,脹脹的,沾濕了白色,粉色,彩色,小號,中號,大號的裡層褲褲,熱乎乎,濕漉漉的,粘著腿縫子,怪不舒服的,卻又不敢相互的聲張,嘻哈打笑著,身子骨越來越酥軟,仿佛不立馬弄個啥粗的芯兒給撐著,就要站立不穩了一般,同時手腕也跟著一軟,就連抓穩那超級的東東,也快沒勁兒嘍。
而林樂給掐著,給拔著,一柄寶貴的愛愛,快要抹掉一層皮了,苦痛著,卻無人出手相救, 群主胡翠蓮和執事吳蘭嬸,一個用過了,一個把玩過了,既不加入爭搶的行列,也不過問小盟主的死活,站在一邊竊笑著呢,正在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卻不知為哈,姐呀嫂們的手手,慢慢兒綿軟無力了,掐著拔著,也沒那麽疼了,嚷嚷的聲音,也慢慢兒變的細聲細氣,忽然的明白過來,正是自家雄藏散發的異香,叫她們身子骨裡產生了化學反應什麽的,都有點那個了,暗暗的一喜,使了點勁兒,輕易的掙脫開來,翻身爬起,嘻嘻一笑,半真半假的挑戰著:“嬸呀,嫂呀,姐呀,既然敢掏了樂子的東東,深更半夜來巡查了,要是摸上了床,莫要像攆走吳二哥一般,一腳給狠狠的踹下去哦。”
眾婦人聽著,捧了肚肚,笑的上氣不接下氣,那地洞另一端的淑萍嫂,口沒遮攔的,也半真半假的回應著:“你樂子今晚真要有本事,將老房子的婦人家,從地洞的那一邊起,挨家挨戶的照顧了,一直照顧到我這邊來,淑萍嫂向你保證,絕沒哪個姐呀嫂的,一腳踢你下床去,該滿意嘍?”暗自的笑著,除非仙人的采花弟子,才有這般的本事嘛。
吳蘭嬸作為新群的執事,也半真半假的給林樂打氣道:“樂子治安娃,一個男兒漢大丈夫的,莫非給她嚇著了不成?要是從地洞這邊,一一的摸到那邊,就算把嬸也一齊的給辦了,也不會踹你下床的,敢不敢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