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鐵觀音麽?”董事長尊貴的手,親自為他沏茶。
“好久不見,樂子想喝你的水水呢。”林樂早已知道,在靜靜的客廳裡,就算當場扒了衣衣褲褲,也絕對沒人來撞見春光,於是嘿嘿笑著,擠過去靠了靠她蠻腰。
“還記得嗎,我們曾經有約,只要你改掉言談舉止的壞毛病,就可以成為我的私人助理。”潘伊紅只顧沏茶,目視青花瓷茶杯,淡淡的道。
“哎呀,早忘了,鄉壩頭的娃,言談舉止什麽的,改不掉嘍。”哎呀,怎說呢,也許很多大的男人,都是這般,久別重逢,多了些溫情什麽的,見著老相好,像見著親人一般,死盯著領口下的一溜兒嫣紅,懷念起裡邊的極品咪咪來,林樂的一柄愛愛,早已粗脹的不行,采花的小手手,很滑溜的伸進去,一把就拿穩了,揉呀搓的,好舒爽喲。
“改不掉沒關系,你永遠是可愛的小弟弟嘛。”潘伊紅眼簾微閉,抿嘴一笑,風情萬種,一個多月來,因想念眼前的他,一直沒聯系其他男人進行親密溝通,此時懷懷裡的咪咪,給隨便的揉呀搓呀,很快有了蛋碎的感覺,柔美的巢穴內,也是暗流湧動,然而,極品婦人的區別就在於,盡管把持不住,不臨近穿越的時分,也絕不哼哼呀呀,端坐不動,極其淡定。
“親愛的姐呀,這麽久了,樂子好想你喲。”大的男人嘛,對方越是淡定,邪火越是旺盛,林樂嘩啦一聲,扒了褲褲,掏出尺把長的愛愛,想討得她媽媽一般的愛了。
“小林弟弟,大白天的,也不怕羞啊。”潘伊紅朝下斜了一眼,纖纖玉指,很輕柔的朝它點了點,就像一位大膽的馴獸女郎,招呼著巨蟒一般。
“怕羞就不是采花小仙嘍。”溫軟的手指,輕微的觸碰,卻讓它很應急的挺了挺,跳了跳,弄的毛火了,抓了她的手,放在上邊,自行的試運行幾下。
“弟弟,還記得喜結十二雕嗎?”潘伊紅的臉上,照樣掛著董事長的微笑,也不知為哈,許久沒吸入仙界的奇香,盡管內能無比沉厚,因年齡大了點,時時來的緩慢,卻在見面不久,咕嘟的,一股美好的春泉,柔柔的流淌而出,下邊的品牌小褲褲,弄的滑膩膩的。
“印在心坎裡,想忘也忘不掉呢,好姐姐,要和我複習一下功課麽?”林樂言罷,將品牌的衣衣啦,罩罩啦,褲褲啦,通通的扒了。
“不是複習,想相互的學習和探索嘛。”
一具熟悉的身子擺在面前,肌膚細膩,色澤嫣紅,起伏有致,如何也看不夠,如何摸也不嫌厭煩喲。
采花小手,從上到下,慢慢的滑行著。
慢慢的,一點點的,接近了他最想學習和探索的地帶。
城市的美人兒,又不下水田,怎會弄的濕漉漉的喲。
重溫舊夢,一柄愛愛,粗脹的尺把長有余。
倆人依照記憶中的喜結十二雕,盤曲身子,艱難的,一毫米一毫米的對接著。
對接成功,一對忘年姐弟,肌膚緊貼著肌膚,相互配合,無比流暢的運行開來。
此時正是午後,厚厚的窗簾,遮蔽了外面明媚的陽光,躺在客廳的沙發上,仿佛暗夜。
一局又一局,哎呀,和親愛的潘姐重逢,少了色青的成分,多了浪漫的氣氛。
一盞吊燈始終亮著。
她的陰柔之火,像深山裡汩汩而出的溪流,沒有洶湧的波浪,卻千回百轉,綿綿不絕。
怎說呢,多半是深厚的教養,或是無情的歲月,壓抑著、消蝕著她的本能,迫使采花小仙放慢腳步,追隨不斷漾起的波紋,但有一種刻骨銘心的啥名堂,蘊涵在她微笑的眼裡,倆人在運行的同時,對視著,目光定格著,好像在身子交錯、交匯、交融的時候,透過對方的眼,進入了另一片很深、很深的空間,他見著了一種歷經滄桑卻依然故我的孤獨,見著了對生命過程本身的無奈,見著了時光不再的感傷,見著了重新點燃熱情的企望,她見著了一個初生嬰兒一般柔弱的靈魂,見著了恐懼、怯弱、無數的傷痕和挫敗,見著了潛藏著的仙界內能,見著了一位鄉下娃的城市之夢。
到此時,林樂才終於明白,真正的高手,不是用身子,而是用眼睛草著好玩呢。
喜結十二雕複習完畢,沐浴了幾場仙界的雨露,潘伊紅臉上紅霞飛著,無比感激的摟著他,斜靠在沙發上,吹息如蘭,悄聲的詢問他的近況。
林樂呷一口茶,道出丟掉采砂業務,敗走城內的原因。
“進城多日,為什麽不來找我呢?”潘伊紅朝他臉上賞了個吻吻,問道。
既然是來鶴巢尋求庇護,林樂不得不道出真相,給了楊洛軒一半秘訣,自找苦頭,動了劉小靜,在中醫院大敗拈花邪醫鄭天豪, 沾沾自喜的細細道來,隨後裝出一副苦瓜臉,說自己隨時會遭到報復,想找個安全之地,暫時避一避。
聽他提到倆人的名字,潘伊紅暗自一驚。
原來,楊洛軒的老爸,雖說年過五十,卻是個豪壯的男人,成熟而有氣度,和她一個級別,掌控著幾個億的集團公司,平日和她不僅有業務上的往來,偶爾有了閑情逸致,也會電話聯系,約他到鶴巢,進行更親密的溝通。
而鄭天豪的母親,作為一位副市長,交遊甚光,和城裡的社會名流,女中豪傑,不僅有感情上的長期交流,而且依靠手中的權利,給她們不少的方便,當然,暗中也會接受些豐厚的回報,潘伊紅就是通過她,拿到城裡黃金地段的一塊地皮,打造出獨具特色的富人小區,賺了兩三個億,從此產業升級的。
既然有了這些說不清的關系,潘伊紅對鄭天豪和楊洛軒,再熟悉不過,而兩位年輕人,作為下輩,對她也無比尊重,於是,聽林樂的述說遭遇後,覺的他是個燙手山芋,拿著麻煩,放走可惜,一閃念間,還是事業第一,草著好玩第二,放棄了包養他的計劃,淡淡的道:“沒事沒事,他們不會把你怎樣的。” (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