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心武拍拍他肩膀道:“想不到小弟采花本事高強,腦瓜子也特靈喲。”立馬掏出電話,以不容置疑的口氣,指派李若蘭去做思想工作。
酒飽飯足,林樂買了單,和劉心武分手,站在街頭,給李若蘭打電話,要她如此如此。
茶樓那邊,李若蘭笑的個喘不過氣來,這純潔無比的學生妹紙,也該適應適應美好的生活嘛,同是一個小組的,鄉下娃又不屬於哪個專用,大家樂樂,彼此彼此更妙呢,滿口答應著,還給出好主意,在開導有了效果之後,悄悄給他打個電話,選擇時機,來個三人會面。
安排完畢,林樂忍不住笑出聲來,這唱雙簧戲的玩意,和搞詐騙的騙取老人錢財,差不離呢,想到周曉茹梨花帶雨的樣兒,有些悲天憐人的,這白雪公主一般的好姐姐,若是一直惡心嘔吐著,以後如何嫁人生娃嘛,就當做做好事,也該去草上個一兩局了。
再說周曉茹回到實習單位,依然惡心著,一柄鮮活粗大的愛愛,還一直在在腦海裡蹦跳著,真像親眼目睹了長刀殺人見血一般,同事打招呼,也不搭理,一頭扎進單位的臨時單身寢室,因吐的厲害,胃裡空空,倒了杯白開水,就著早上沒吃完的半個冷饅頭,一點點勉強吃完,也不知為哈,多半是驚嚇過度,內分泌什麽的受了影響吧,小肚肚明明有些酸脹,去了衛生間,小的手手,如何也解不了喲,苦不堪言,暗暗的罵道,哎呀,在學校遭老師和男同學調細,出來實習,大的男同事,總說些沒鹽沒味的話兒,去駕校基地,卻無意間撞見了生鮮活色,莫非天下的倒霉事兒,全落到自家頭上嘍,而曾經向父母承諾,說是畢業以後,要獨立自主,闖出一片天下來,照目前的情況,如何辦的到喲,無比幽憤著,又蒙在被子裡,嗚嗚咽咽的哭開來。
正哭的傷心,電話響了。
“曉茹妹妹,下午上班不?”是李若蘭的聲音,唉唉,比起那不要臉的徐勝男來,她畢竟要知羞的多嘛。
“下午休班,李姐有事嗎?”周曉茹清了清嗓子,問道。
“哎呀,茶樓裡下午沒啥人,姐想出來逛街,妹紙能來麽?”
“好的。”周曉茹蠻喜歡逛街的,和她約定了地點。
很快,師姐妹在城裡的服裝一條街碰了面。
一方面要替師傅保住學費,一方面要替林樂促成美事兒,李若蘭任務可謂繁重,雖說做思想工作的本事,不及校長陳韻,卻極為老道,見面之後,一切不提,只是和周曉茹手牽手的,挨個的逛著時裝鋪子。
半小時後,欣賞過許多今夏的流行款式,雖然一件沒買,周曉茹心情舒暢了許多,小肚肚也沒那麽酸脹了,找到公廁,終於解了個小的手手,出來後,沐浴著下午溫暖的陽光,面上也有了些血色。
李若蘭見她有了笑容,手牽手的繼續逛街,漫不經心的拉起家常來,將過去的初巢啦,和男人的第一次啦,結婚啦,妊娠的反應啦,生子啦,其中的苦與樂,細細的道來,還特別的提到,結婚以前,對那方面的事兒,極其懼怕,一想到男人家的愛愛,就有些惡心嘔吐,和別的幾個男人接觸過後,有了比較豐富的運行經驗,以後的婚姻生活什麽的,才變的無比豐富多彩喲。
周曉茹默默的聽著,默默的歎息著,對自家蝌蚪過敏的巨大缺陷,一直心知肚明的,哎呀,盡管思想道德的境界,純潔到了聖潔的程度,可真要如此過活下去,以後莫說是獨立自主,成就事業,連嫁人生子,也是困難重重喲,不知不覺,黃金宮殿一般的防火牆,慢慢的起了些微妙的變化,暗暗的設想道,既然下邊那寶貴無比的膜,已經在大三時給同屆的帥哥給破了,能否像李姐所說,在嫁人以前,找個豪壯的娃,以大無畏的犧牲精神,冒死一搏,適應適應甘露什麽的,對將來的美好生活,說不定非常的有利喲,閃念過後,吃了一驚,咿呀呀,進了社會,莫非思想改變,有些銀當嘍。
再說林樂遊蕩在另一條街上,估計李若蘭的思想工作,須得較長的時間去做,閑來無事,隨便的跨入一家書店,信手取下些書報雜志,翻看起來。
雖說一個鄉下娃,在學校裡一直是差生,一般的文文,還讀的懂喲。
其中一本雜志的封面,吸引了他的注意:
愛青千回百轉處,我做處女莫修補術
讀了那一段文文,不禁抿嘴笑了,喲喂,過去在鄉下,只聽說能補鍋,補衣服,今兒個的科學技術,發達的不行, 連那方面的部位,也能修補嘍,靈機一動,若是能將那周曉茹愛上一愛,怕她傷心,完事後給她讀了,也去做個手術什麽的,也算做了又一件好事嘛,於是掏錢買了,揣進褲袋,繼續翻開。
一本小說,封面精美,又吸引了他的注意,一看,《羅威的森林》,小熱笨寫的,叫什麽村上村樹,試著讀了幾頁,喲喂,盡管讀著,有點虐心,可是寫草著好玩,還真有些曖昧勁兒,正適合周曉茹之類的學妹情調呀,一位采花小仙,形形色色的美人兒要辦,方方面面的知識也要學學嘛,於是毫不猶豫的掏錢買了,出了書店,一邊走一邊看,又有點後悔不該買了,怎說呢,其文文的水平,比起今兒個的泱泱大國,許多大作家,差的遠喲,為毛就那位魔焰什麽的,臭大糞一般的不如,寫的文文,故弄玄虛,裝模作樣,極少看過,只是合了洋人的胃口而已,才能出風頭呢。
走過一條街,穿過一條巷,掛念著可憐的周曉茹,沒多久,電話終於響了,一看,正是李若蘭打來的。
“喂喂,李姐,你在哪裡,事情辦的怎樣了?”
“蠻不錯的,我借口上廁所,給你打電話呢,快過來,就在服裝一條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