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樂一看,嗨,白霧構成的采花元陽,還在半空中懸著呢,嚇了一跳,強壓著邪火,連忙坐回蒲團,合十打坐,穩住心神,問道:“師太,剛才放出元陽,還沒叫我怎收回去呢。”
“沒事,只要你靜心調息,意念不亂,它自然要回去的。”性妙沐浴了頭一場春天的雨露,笑容如花,神清氣爽,等收回了桃紅的采陽仙女,玉手略略的一揮,放出一股柔和的內氣,清風一般,拂著,使得采花元陽,飄移向林樂那邊。
“哎呀,我的開心寶貝,你回來嘍,”見那小的人兒,回到身邊,變的松松散散了,成了一團模糊的白霧,一絲絲的,自動鑽進小肚肚裡邊,收回元陽,林樂歡喜的不行,著急的問道,“師太,快把陰陽和修的全部秘訣,告知小兒,再和你好好的玩上個十來局嘛。”
性妙面色一冷,極為嚴肅的應道:“正如你的草神師父,只是傳了第一重采花秘訣一樣,以你目前的修為和德性,莫說全部,就是告知我這邊入門的秘訣,也是有百害而無一利的,要想學習學習,待會兒我們一齊運行的同時,可以教給些守護元陽,延遲不倒的口訣,也對你將來的潛修,有很大的幫助了。”言罷,勾了勾指頭,示意他該過去幹點啥嘍。
“好呢,弟子來嘍,”在內堂折騰許久,還玩了一局發動機空轉,林樂給惹的無比毛火了,嘻嘻一笑,三五兩下,將自家的衣衣褲褲扒了,光溜溜的,抹了抹嘴角的口水,跪在純的波斯羊毛地毯上,膝行著,到了性妙跟前,草入以前,習慣性的,握了那一柄滑膩膩的愛愛,示威一般,得意洋洋的朝她晃了晃,“師太呀,弟子的這不爭氣的東東,用來跟你一齊和修,勉強能湊合著麽?”采花的小手手,就要撩開睡衣,掏她的極品咪咪了。
“還行,”性妙潛修二三十年,已到了能任意控制邪火的程度,略略的下降陰柔異能,變的無比淡定了,見他有些自大,蒙娜麗莎一般,又是微微一笑,纖纖玉指,頻頻的點向小肚肚周圍,封住了幾個穴位,使得那一柄異界金槍什麽的,立馬軟了下來,成一條軟塌塌的焉絲瓜了,撇撇嘴唇,“就憑天生的本錢大點,能成的了多大氣候哦,莫要急,行功之前,還有事情要做呢。”
點了穴位,采花異能的運行受阻,邪火給滅的乾乾淨淨,估計她要玩花樣玩夠了,才跨上運行的平台,於是毫無怨言的,將那一件睡衣給扒了,應道:“憑弟子的這點本事,哪敢在師太面前逞能呢,來嘛,先給你老,哦不,給你美人兒熱乎熱乎身子嘛。”
“好,師太倒要看看,草神門的弟子,和修以前,是如何給熱乎身子的。”性妙笑眯眯的望著他,就像望著幼兒園的小盆友,怎樣在媽媽的懷裡撒嬌一般。
“哎呀,師太好美麗,好漂亮,還粉嫩著,是樂子所見過的美人兒當中,最美最美的。”一具散發著仙界奇香的身子,擺在面前,就像一尊玉雕,林樂看在眼裡,仿佛進入了少年的穿越美夢,吞下一大泡口水,搓了搓手板心,搓熱了,習慣性的,在動手以前,細細的鑒賞了一番。
“嗨,壞習慣又來了,要知道,師太潛修到目前,因自身的存在,而自在著,他人的言語,對我絲毫沒有影響了,”性妙笑盈盈的,端坐不動,只等他動手了,“把討好婦人家的許多好話,留著給凡間的婦人嘛。”
“唉,弟子真不好意思。”林樂的眼眶裡,仿佛伸了一條舌頭,一卷一卷的,從從下到上,慢慢的舔著。
哇塞。
一雙胭脂色的腳,秀秀氣氣的,每根腳趾,嫩薑芽一般,紅的帶紫,比起易春香的,還要好看,握著,極為稱手,細細的把玩幾下子,忍不住的,送入嘴裡,吭哧吭哧啃咬了幾下。
勻稱的小腿,細膩的大腿,散發著淡淡的熒光,白玉一般,見不著一點印痕,摸著,無比的爽滑,比起潘伊紅的,還要白,還要嫩呢。
再往上,覺的實在美極了,一條舌頭,代替了采花小手的滑行,一點點的,從兩腿的裡邊,朝上,朝裡,慢慢的滑到了核心地帶。
盡管是個潛修高人,也要沾人間煙火嘛,到了此時,亮閃閃的水資源,從那部位,流淌在腿縫子間,極其的潔淨,沒有任何雜質,就像弄福山泉什麽的,純天然的,還散發著一股幽香,蠻好聞呢。
按了按核心的外圍,許多深紅的毛細血管,埋藏在半透明的肌膚下邊,呈現出網狀的結構,盡管四十幾的人了,和那城市白領何雅美,差不離的。
一些毛毛, 粗細均勻,淡淡的黑,顯示著它們的主人,一半是美女,一半是獸獸嘛。
核心地帶,兩片胭脂色的花瓣,也是粉嫩粉嫩的,很好的護衛著入口。
繼續朝上,滑過平坦的小肚肚,一對精致的咪咪,和極品美人潘伊紅差不離的,吧唧吧唧的吞吐著。
既然是職業的采陽高手,很多美人的優點,都集中到了她一人身上,舌頭滑動著,鑒賞著,盡管鎖了下邊的要穴,壓製了異能,心坎裡的癢癢,也實在難熬哦,不由的抬起頭來,抹了抹口水,由衷的感歎著,“哎呀,師太好美好美,比三月的春天,還美的多喲。”
“油嘴滑舌的,又來了,既然是同宗,和修以前,拜一拜我們共同的祖師嘛,”師太嬌嗔一笑,拉著他,輕移蓮步,到了一牌位前,跪朝本門祖師,上了一炷香,肅穆的道:“祖師在上,您若有靈,且受弟子一拜,今兒個有一名同宗弟子,前來和我一道,共同探究潛修奧妙,還望賜予瑞光,助長修為,給磕頭了。”
林樂糊裡糊塗的,跟著燒了香,磕了頭,念念有詞的,卻連自家也不知說了些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