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一人?”
“屋裡那人去鋪子上守夜了,”她急急地鎖了院門,從後門進去,又唱個空城計,拖他進了寢室,“龜兒子,一個多月不見人,打電話也不接,是不是哪個小妖精纏著了?”心慌的就要撩他褲子。
桌上除幾個蜜桔,還放著書和備課本呢,難怪老師班上的排名,歷來是鎮上的前三位啊,林樂漫不經心的翻看著,“啥龜兒子的,學生尊重老師,老師也該尊重學生嘛。”坐在床邊的矮凳子上,順從的讓老師掏出還是水淋淋的神器來。
“呵呵,怪了,怎會大了一圈,長了一截呢。”幾個相好,就這老師性子最急,看著升級後的神器,眼睛都直了,而一股濃烈的氣味鑽入鼻孔,很快在體內引起化學反應,面色潮紅,流著口水,有點那個了。
“想要好好陪一陪老師,吃了點補藥嘛。”應付急性子,林樂早就有一套,剝開個桔子,悠哉悠哉的吃著。
“龜兒子,過來乾正經事的,還閑啊,”賴老師握住神器,摸了幾下,“水淋淋的,不會剛剛跟哪個搞了一盤嘛?”
豈止一盤,還兩盤呢,林樂偷笑著,“哪裡會,學生熬不住,擼了幾下嘛,”見她撫愛著矛頭,忍不住低頭就要吞吐一番,抱她上了床,盤腿坐下,彎折腰身,又玩了一盤自家的把戲,驚得她目瞪口呆的,“還楞著幹啥,一起來照顧學生的小弟娃啊。”
倆人頭靠著頭,嘴貼著嘴,輪換著吧唧吧唧吞吐了幾番,林樂又模仿石雕的姿態,分開她的腿杆子,露出早已有點那個的部位來,你吃我的,我吃你的,又拿了一瓣桔子,塞入再取出,津津有味的吃著,她熬不住了,自主的躺下來,彎起腿杆子,下面的部位敞得很開,只等他來攻了。
這一夜,和她也來了兩次。
就兩次,也讓她夠受。
告別敬愛的老師,下一站的目標就是山凹凹的湯美芝了。
輕車熟路,避開埡口,鑽入背後的野林子,很順利的就到了張嬸和湯美芝的兩家後門。
兩家人屋子裡沒有亮燈。
“篤篤篤,”“篤篤篤。”
“哪一個。”
“是我。”
後門開了,張嬸睡眼惺忪的走出來,“一個多月不見人,去哪兒了?”
“去了趟外地,張嬸,湯美芝在麽?”
“久等你不來,去城裡找自家男人解饞嘍,”張嬸見他轉身要走,一把拉住,“她不在,嬸嬸陪你玩玩不行麽?”
“嬸嬸,我還有事,下次吧。”
“嘻嘻,還不是皮事啊。”
告別張嬸,下一站就是村上的酒鋪子,距離想要暗害他的那男人,似乎越來越近,就算冒著生命危險,也要搞得明明白白,該面對的就要面對,以免以後走夜路挨刀子啊。
到了村上,雞不鳴,狗不叫的,兩排鋪子早已關門熄燈。
沒有手機聯系,不約而至的從易家後門進入,旁邊是村長的家,風險也實在太大了,正在猶豫不決,本生產隊的趙三哥死了老漢,家裡擺壩壩宴,客人太多,提著酒壺子打酒來了,站在酒鋪子前面,猛敲卷簾門,高聲叫著:“易妹子,打酒!打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