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天坑裡逃出幾天后,紅斑散去,腫脹也沒了,一切恢復正常,來醫院僅想查查包快而已,受劉醫生玉指的一番按壓,林樂酥麻難耐,幾乎要瘋了,再也熬不住,矛尖兒冒出些透亮的粘液來,喘了口粗氣說道:“劉醫生不用摸了,我是想問問有了這古怪的小包,日進去以後會不舒服麽?”
再說劉醫生那男人的官兒不大不小的,膽子倒不小,要麽加班做匯報,要麽公務應酬,其實是在外邊胡作非為,抓不著把柄,拿他沒法,卻苦了她這位正值壯年的美婦人嘍,飽嘗獨守空房、淒雨孤燈的愁滋味!見林樂一柄超常神器,恨不得一口吞了下去,冒出髒話卻並不生氣,嘻嘻一笑應道:“啥日不日的,說得好難聽哦,那包塊既不是扁平疣又不是腫塊,實際上你沒病啊,釋放釋放體內的能量,啥毛病也沒有了。 ”檢查完畢,結果也出來了,那纖纖玉指卻按在矛頭上遲遲不肯松開!
林樂也算久經沙場了,見她面頰緋紅、一臉含含糊糊的笑,什麽都明白了,不失時機捉住她的手問道:“原因找到了,能不能幫我釋放一下能量啊?”
“哎呀你怎啦?要我幫你釋放?今晚莫不是遇上怪物嘍,快穿上褲子,要知道這裡是醫院!”聽他提出特殊的服務要求,劉醫生盡管把持不住,卻身為官太太,粉面含霜,就要驅逐他出門診樓!操起筆刷刷刷開了處方,“去去去,藥房裡沒人,明天來繳費拿藥!”
林樂早已明白,婦人家就這樣,即便打心底情願,也礙於面子,重者大發雷霆,輕者半推半就,於是並不懼怕,提起褲子,接過單子看了看,猶如見到天書,一個字也不認得,涎著臉皮問道:“開了些啥藥,怎個不認得哦?”磨蹭著不跨出門診室。
你不走,她可要走,劉醫生心慌意亂的,明明打心底想要啊,口水都快流了,卻不自覺的要避開小怪物,又不敢擅離工作崗位,站在門邊遲疑一陣,拋下手上的坤包紅著臉說道:“要聽藥物的詳細說明,等我上一趟衛生間再說。”高跟鞋噠噠噠的,進入走道,轉過轉角不見了。
林樂提起坤包一看,裡面脹鼓鼓的,喲!鱷魚牌,上萬哦,忽然心裡癢癢,打開一看,原來是大號的名牌衛生巾,用得只剩下一包了,呵呵,官太太真奢侈啊,連衛生巾也用豪華的!既然這劉醫生大姨媽來了,進廁所為何不帶上它呢,莫非剛剛結束了?曉得婦人的那幾天癢癢難耐,最為心慌,很容易得手,於是屁顛顛的跟了出去,走道裡僅有一盞昏暗的巷燈,靜悄悄的,連自家的喘氣聲也聽得見回音,走過轉角,突然和劉醫生撞了個滿懷!下子陷入那溫軟的身軀、碩大的峰巒,吸入淡淡的高級香水味和女人特有的濃濃奶香,嘴裡連聲說著對不起,卻死死抱住蠻腰,感受著它的曲線玲瓏,如何也不肯分開了!
“死娃兒!賴在我懷裡幹啥?想吃奶啊?”劉醫生花枝亂顫,驚慌失措的推了推他下巴。
受到冒犯,不喊不叫的,林樂心裡暗喜,明白有點搞頭了!嘿嘿一笑應道:“醫生媽媽,娃兒真想吃你的奶哦!”毫不客氣的撥開領口,哼哼呀呀的啃咬開來!有滋有味的品嘗著酥軟的峰巒,粗長神器朝柔軟的小腹惡狠狠操了操,柔柔地叫道:“媽媽醫生,娃兒要日你一盤啊!”
“哦哦,要不得,你不能這樣!”劉醫生嬌喘連連,靠在牆上,有氣無力地反抗著,“我還在值班呢!”一對荒廢了多日的峰巒無人問津,遭到突襲,酥麻得要死!而小腹上有一柄淘氣的大棒子正在撒賴,一番猛烈的衝撞,仿佛要突入肚皮了,幽深處一陣鑽心的奇癢,恨不得立馬分開腿杆子,將那淘氣的家夥全根吞噬進去!卻礙於醫生和官太太的雙重身份,半推半就的,不停推搡著他,“娃兒,莫要胡鬧,快出去哦!”
“嗚嗚,我不走,要好好的愛一盤醫生媽媽哦!”林樂全身癱軟,隻那地方如鋼似鐵!就算要掉腦袋也不肯走了,而此時腫脹消退全無,大病初愈一般,伸展到極限之後,尺寸明顯的大了!也顧不了對方是醫生和官太太,毫無禮貌的拉下她的褲子,半蹲馬步,雙手抱住她的美臀,對準了,將那一柄真正的仙界寶器,從前邊一厘米一厘米的送了進去,下盤向前一操, 全根盡沒,直入幽深,終於去了它該去的地方!忽覺這醫生媽媽體態豐滿,體內的水水也是無比的充盈,待在裡面,仿佛一頭扎入了溫泉,暖暖的、滑膩膩的,說不出的舒爽受用!於是長歎一聲,哼哼道:“喲!好舒服哦!劉阿姨,你呢?”
“嗨呀!死娃娃,膽子真大哦!”那神器沒入泉眼,一種前所未有的脹滿感,使得劉醫生打心底的繳械投降,愛憐地摟住他的頭頸,仿佛摟著的是自己親兒子,交戰還沒開始,早已水水橫流,弄濕了腿杆子,全身軟綿綿的,靠在牆上,幾乎要滑倒下去,脖子一歪,也小聲哼哼著,“嗯嗯,你舒服,阿姨也舒服啊!”
搞定一位官太太醫生,林樂有了無比的成就感,柔聲應道:“既然醫生媽媽舒服,先來一杆子深的!”招式沒動,心念先動,祭起仙界神功,喉嚨裡悶聲悶氣“嗯”了一聲,柔柔的往複了一下,弓腰收臀,使得神器最大限度地直入巢穴!
“嗯嗯,輕點嘛,娃兒的東東好大好長,也不怕弄壞阿姨哦!”僅是第一招,也讓劉醫生不能自抑!原來作為一個醫生,對自家巢穴的生理結構以及特性了如指掌,林樂隨隨便便的一個往複,竟輕易送達至屋裡那男人很難達到的點位上,如何不會如癲似狂呢,於是朱唇撮成圓筒狀,噓噓幾聲,竟把持不住,身子軟軟的,就要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