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樹林,野草叢,真是偷人的好地方,難怪村裡人說是青山旅館,林樂有點急不可待,伸手就要解除她的武裝。
“慌啥子嘛。”她明明口水都流了,卻提起褲子夾住腿,嘿嘿笑著。
“你幾十歲的人都穩得起,我何必慌。”假如一慌,又像在梨園裡一樣兩三下就垮掉,也太丟臉了。
“不慌,是不是在哪裡去操練過?”聾子把手伸到他下面,“頭回像一根焉絲瓜,今天倒雄起了。”
“頭回沒搞巴適,這回再來嘛。”經她一撥弄,一股無名火從下面猛地竄上來,林樂腦殼裡嗡了一聲,鋤把子仿佛在無限伸展,一下子搭起了個大大的涼棚,頓時有了自信心,“我的大還是柳大哥的大?”
“不看都曉得是你的大,跟對窩錘錘差不多。”
“要是喜歡,你就拿出來耍會兒嘛。”林樂欠著身子,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坐在草地上,等她來取。
“隻有瓜婆娘怕大東西,說不喜歡是假的。”她也坐下來,卻不急著動手,扯了根草根根,輕輕抽打著剛從褲子裡探出頭來的頑根,像驅趕豬狗一樣,這種不癢不痛的辦法,林樂倒是頭回見識到,騰騰騰竄了個老高,乾脆主動把涼棚撩開,啥子遮掩也沒有了。
一柄擎天柱再次暴露無遺。
草根根繼續輕輕抽打著,林樂覺得自己真的成了一條狗!
既然是狗,狗性就展露無遺,也不覺得作為人的羞恥了,沒有羞恥,才能堅硬如鐵,達到極致!那些過去在學校裡的眉來眼去、相互遞紙條等小兒科的東西,還不如聾子大嫂手上的一根草根根!
抽打了一會,她又隨手將草根根挽成一個圈,套在擎天柱上,像套住狗兒的頸項一樣,輕輕扯動著!
“呵呵,聾子大嫂,莫要把我弄死嘍。”林樂劇烈地扇動腹部,全身的血管仿佛要爆裂了。
“不會這樣不經弄吧,一根草草就把你吊死了。”聾子大嫂嘿嘿一笑,收起草根根,微微充血的眼睛看似漫不經心,卻射出道道帶有倒刺的目光,在它上面來來回回、上上下下地舔著、收刮著!
就是那雙眼睛,那若即若離的目光,才勾走了他的人之初!
“呵呵,草根根才不算厲害,你的眼睛要把我盯昏死了。”擎天柱暴露在兩道精光下,劇烈地變化著,很快變得像一根燒紅了的烙鐵!此時林樂才明白,她眼裡的精光比起草根、比起其它五花八門的招數,實在厲害得多!
“盯昏死更好,免得拿自己東西亂搞事情。”她隻是坐在草叢裡嘿嘿地笑,眼光卻一直粘在他下面。
“莫說了,我們本來就是躲在這裡搞事的。”林樂幾乎要瘋了,兩手顫抖著迅速解開她的武裝,一摸,才發覺她在逗弄自己的同時,下面也變得一塌糊塗了!“其實你也穩不起啊。”
“呵呵,真的跟鋤把子差不多。”估計是想助長他內力,她躺下來進入正題前,還不忘誇他一句。
倆人身邊的野草很快倒下一大片!“這回一定要把你弄巴適了。”林樂力道沉穩地做起了往複運動。
“隨便弄嘛,我聾子是經得住弄的,莫說鋤把子,就是拿一根撐船的蒿竿子來也消受得了。”聾子大嫂還不忘嘿嘿一笑,低沉地說道。
“今天這根蒿竿子一定要打透你的無底洞!”受了她的鼓勵,林樂的往複運動更加賣力了。
“好多年沒這樣巴適過了。”受到他的衝擊,她漲紅著臉,嗷嗷地低聲叫起來。
正在節骨眼上,防洪溝邊響起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倆人嚇了一跳,趕緊停止動作,細細一看,是一隻母羊,後面跟著三隻小羊。
“是誰?”聾子不聾了,吃驚地問道。
“嗨,又是李二娃來壞大爺的好事。”林樂哪裡忍得住?又繼續動起來。
“是那個傻子二娃嗦。”聾子大嫂重新躺在草叢裡,很主動地迎合著他。
“林奧哥,你在搞啥子?”李二娃在防洪溝邊東張西望,終於看到他了。
“搞事嘛,懂不懂?你這個瓜娃子,爬開些!”經他一打攪,林樂的動作慢下來了。
“都說我是個瓜娃子啊,林奧哥,今天有糖麽?”李二娃還想著小賣部的山楂粉粉。
“錘子糖!快走了,不然有人要偷你的羊!”林樂遮住身下的聾子大嫂,和她串在一起,罵道。
“林奧哥壓著的是哪個?會不會把她弄哭了?”李二娃爬出防洪溝,伸長脖子朝他身下瞅。
“少管閑事,不會弄哭的!”見他站在草叢邊賴著不走,林樂迫不得已,又慢慢動起來。
“頭回你就把她弄哭了。”李二娃還以為下面是小賣部的那個人呢。
林樂哭笑不得,隻好從褲袋裡摸出那張十元票子,“拿去買糖,快走了!回去不準隨便亂說!”
李二娃雖傻,還是認得票子大小的,十元錢要買多少糖啊,點頭答應著,喜滋滋地趕著母羊走了。
沒外人干擾,林樂變得毫無顧忌,重新放開大乾起來, 一面氣喘籲籲地問道:“這回弄巴適了吧?”
“大嫂我真的沒看走眼,狗東西的大蒿竿子就是厲害,”聾子大嫂躺在草叢裡,突然變得面目扭曲,呲牙咧嘴的,像是背上背起了兩百斤的糧食一樣,還摟住他使勁往自己身上擂,“快來幾竿子深的!”說著說著,喉嚨裡含混不清,隻聽得哼哼呵呵的聲音了。
“好,算你認準了!”林樂受了她的激勵,感覺蒿竿子暴漲到極致,動作一下子迅猛起來,進入最後衝刺階段,嘴裡也跟著嗷嗷嗷地叫起來。
倆人翻來滾去,仿佛在進行一場你死我活的搏鬥,沒過多久,都癱倒在草叢裡不動了。
聾子大嫂跟賴老師相比是個大老粗,不在乎啥子後戲不後戲的,喘過氣後,翻身坐起,穿好褲子就要回到坡上去挖地。
“聾子,耍會兒再走嘛。”既然把自己當狗兒來逗弄,林樂對她也不客氣了。
“搞完了還有啥好耍的,坐在這裡讓人看啊,林樂,掛點紅嘛。”
注:對窩--手工時代的一種脫粒和粉碎工具,一整塊橢圓型的石頭中間掏空,用來裝糧食,一根前端連接著一個圓形鐵坨坨的木棒朝裡面反覆捶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