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那個突如其來的大錘正一點點往她的手上收縮,然後化為了一根棒棒糖,估計會更萌。,一路有你!一
“蒂娜!”
羅月驚叫了一聲,還沒說完,忽然看到她身後的人,整個人都呆了。
羅樓一襲軍裝,總體來說是和蒂娜一樣的打扮,寬大的黑色軍大氅套在他的身上,配合他冷漠的神情,飄逸的長發,看起來說不出的瀟灑和俊朗。
同時,也有著一股說不出的漠然。
身邊的幾個人,都是和羅樓差不多的打扮,只是在細節上有所不同,而在更身後,一隊一隊的人馬穿著黑色的軍裝,大步邁動齊整整的往這裡奔來。
“哥……”
羅月喃喃的叫道。
羅樓看向了羅月,忽然見著她肩膀上的傷痕,那上邊,還套著一根釘子,眉頭一皺,手輕輕的往前一籠,那釘子就從羅月肩膀上飛出,飛到了羅樓的手裡。
“都該死。”
釘子入手的那一刹那,羅樓的目光仿佛如萬載寒冰般寒冷。
針筒立馬跑了過去,將羅月肩膀上的傷給治住,之後將她和薰兒扶起,走到了羅樓的身邊。
“哥……”羅月弱弱的說了句。
此時的羅樓,在那身黑色的軍裝下,氣場強烈到爆棚,羅月有一種錯誤的感覺,仿佛站在面前的不是她的哥哥,而是一個執掌著天下殺伐的將軍。
沒錯,羅樓就是將軍!
羅樓的手輕輕的伏在的羅月的秀發上,輕柔地撫摸著她的秀發,不知怎地,羅月原先驚慌失措的心情慢慢平複了下來。
“你受傷了,先去治傷,之後的事情交給我吧。”羅樓用輕柔的語氣說著。
可聽到了這語氣,羅月卻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面前的哥哥,似乎化為了一個在地獄中張牙舞爪的惡魔,馬上就要破地而出。
“帶她下去。”
羅月還想再說什麽,但是羅樓冷冷的吩咐了一聲,身後走來了幾個身穿軍裝的士兵,站在了她的身前。
羅月知道,多說無益了,只能歎了口氣,回頭複
雜的看了一眼還在呆滯中的眾員們,跟著幾名士兵走了。
“羅月的哥哥,我們還有同被抓住了,你一定要救救他們!”薰兒的聲音從後方響起。
羅樓眯了眯眼,淡淡道:“全都殺了吧。”
刀鬼點點頭,邁出一步,腰上的弧刀鋥的一聲出鞘,帶著森冷的刀光,一步步走向了呆滯中的員們。
“將軍三思啊,這些都是員,如果做下了這件事情,聯邦那邊也不好交代!”
卡利法眼看不妙,先一步攔在了刀鬼的身前,側著頭對羅樓懇求道。
羅樓冷笑了一聲,似乎聽到什麽不得了的笑話一樣,“交代?我需要什麽交代?我的妹妹在這裡被伏擊了,差點被殺死,殺死一個將軍的妹妹。我懷疑這裡所有的人都和黑暗公會有染,全殺了!”
黑暗公會有染?
聽到這話,眾人的臉上都有些怪異的表情,特別是蒂娜,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對,他們和黑暗公會有染,沒錯!哈哈哈哈……”
他們就是黑暗公會!
這群人中,有一大半的人都隸屬於黑暗公會。
“讓開!”
刀鬼冷冷盯著卡利法,弧刀上的寒光似乎更加的明亮了。
“我……”
卡利法看了看羅樓的表情,又見著刀鬼越來越按耐不住的腳步,掙扎了片刻後,歎了口氣,讓出了位置。
“將軍,將軍閣下,不能殺!”
這時候,有幾道身影撲到了羅樓的身前,其中一個中年人模樣的跑到羅樓面前懇求道:“不能殺,會影響巨大的啊。”
“你們是誰?”羅樓問道。
“我們是奉聯邦之命保護羅月大小姐的人,羅月大小姐並沒有受到什麽實質xìng的傷害,我覺得……”
嗤!
話音未落,羅樓猛地一昂手,這幾個人的頭顱直接高高的拋飛出去,噴出了一道血泉。
“保護不力,殺。”
聽到了背後傳來的聲音,刀鬼邁出去的步伐更加的快
了。
“喂,你聽到他們說什麽了麽?要殺了我們?”
員們從呆滯中反應了過來,一個個交頭接耳。
“我也聽到了。”一個員畏懼的看了眼校門口的陣容,那身軍裝,是軍方的人啊。只是軍方什麽時候多出了一個將軍來的?
“說笑吧,這裡可是中央院,第九區最高等的院,殺人?他擔得起責任麽?”
這是一個比較高傲的員,他說得沒錯,這裡是最高等的院,裡面的員都是未來的精英,一個軍方的將軍而已,就算是聯邦的第一議長來了,也不敢說殺光這裡。
“他有種殺一個給我看看,最多只是做做樣子,你看著,待會兒他嚇嚇我們就會和導師們交涉去了。”
這時,刀鬼已經走到了一個員的身邊,只見這員用輕蔑的聲音看著他,剛想說兩句。
嗤!
刀光閃過。
員被攔腰斬斷,他的上半身倒在地上,還有些意識,伸出手似乎想張嘴說著什麽。
噗!
又是一刀,帶起了頭顱。
這些員似乎忘了, 被打穿的牆壁上,還有幾攤碎肉。
沉默,短暫的沉默後,接著爆出了一道驚慌的叫聲。
“救命啊!殺人了啊!”
大批員們爭先恐後的逃離,沒想到的是,他們居然真的殺人了!一句話都沒說,就殺人了!
刀鬼就像是一隻入了羊群的獅子,在驚慌失措的羊群面前,一刀接一刀的收割著生命,他的速度極快,每一刀都能準確的帶走一條生命,每一步都能踏起一道血印。
“將軍,這……”卡利法的面色一片絕望,他能想象中這件事情之後社會對他們的評價,對聯邦的評價。反倒是羅樓從來不考慮這個,聯邦與他何乾,社會又與他何乾?不過看著卡利法的臉色,他忽然饒有興趣的道:“有沒有聽說一句話?”見卡利法望了過來,羅樓淡淡道:“只有領略了痛苦,才能感受和平是如何的來之不易,同樣的道理,只有讓他們感受到了教訓,未來的貴族和平民之間,才能得到真正的和平,而不存在任何的居
高臨下。因為……這個教訓是用來血來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