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
直到上午第三節課鈴聲響起不多久,任昊方是發現了黑板上的課程表,那本應該是顧悅言的語文課,竟被地理老師取代了,下了課跟蘇芸一打聽,才知道顧悅言請了半天假,據說是身體不舒服。
任昊有點撓頭,記得早上吃完蓉姨做的早餐,謝知便先一個坐著等在門口司機的奧迪出門上班了,夏晚秋上午沒課,下午才會去學校,然後顧悅言第二個出的門,她走後十分鍾,任昊才跟崔雯雯一起出來的,當時看顧悅言的精神也沒什麽不對,提著包,一副上班去的模樣,怎麽突然就請假不舒服了呢?
難道路上出了事兒?
不然跟家時她怎麽沒說?
由於昨夜的那場荒唐,任昊內心深處對顧悅言也多出了些什麽,拿起電話打到她的手機,想問一問情況。顧悅言電話那頭很亂,嘈雜的聲響嗡嗡入耳,似乎有很多人在身邊。電話裡,她讓任昊放心,說自己沒病,只是為了保險,每隔幾個月就會去醫院檢查一次身體,馬上就能回學校了。
任昊暗暗點頭,大概是顧悅言因為母親乳腺癌的事情,也注意起了身體,生怕有隱患埋藏在某處,嗯,這是個好習慣,檢查檢查沒壞處,想到這裡,任昊掛線後又給正在上班的卓語琴和任學昱分別打了電話,讓他倆這個周末去醫院做個全身檢查,父母想了想,也就答應了下來。
他家原來沒錢,老兩口對檢查身體這種事隱隱有點抗拒,就怕查出什麽病,卻沒有錢治療,然而現在,任昊家有錢了,也不用再為這個問題擔憂,就算有病,也早治早踏實,病這東西可不能拖。
中午。
剛剛吃過午飯,顧悅言的短信就到了,上面寫著繆繆幾個字:我到學校了。
不過多時。午休自習時間。一身厚厚裝束地顧悅言踏進了班級。今兒個略微有點陰天。她穿得這麽多。倒也不算顯眼。顧悅言雖然不怎麽與同學交流。但她畢竟是高一一班班主任。人緣比夏晚秋好很多。一進班。幾個知道她請病假地同學就關切地問起她地身體。顧悅言淡淡回答著沒事。走上講台。將手裡地報名表平鋪在講桌上。
“過段日子師大附中高中初中部會舉辦每年一次地運動會。大家應該都知道了。嗯。有喜歡地項目。可以自願向咱班體委報名。如果最後人數不夠。我會再找人補上地。不過。還是以自願為主。”
有規定。每人至少要報一個項目。任昊已經選了投鉛球。他當然沒有技術。只是覺得還算省力。湊合著糊弄個人數而已。薑維百米跑步不錯。他報了一百米短跑和4乘C0力賽。崔雯雯身體不好。啥也沒報。蔣貝貝和馮莉分別是跳遠和八百米長跑。
“還有沒報名地同學抓緊。想改項目地也去找體委。好了。大家自習吧。”言罷。顧悅言地目光落到任昊身上:“把語文作業拿我辦公室來。”
任昊從桌裡抱出一摞作業本。跟著顧悅言出了班級。
語文辦公室。
顧悅言用鑰匙開門,走進屋,腳步一頓,等任昊先進去後,她方是身體壓著門板慢慢後靠,哐當,關門的同時也從裡面將門反鎖。
任昊放下作業本迷茫地眨巴眨巴眼睛:“姐,檢查地怎樣?”
“沒什麽事……”顧悅言高跟鞋嗒嗒嗒嗒踩在水泥地面,她走到辦公室最裡端,刷地一下,將遮陽窗簾整齊的拉了上,由於陰天的關系,辦公室裡頓時暗下來些許,“……有些化驗結果還沒出來,這周日過去取。
”
任昊心裡怦怦一跳,又鎖門又拉簾的,這是要幹嘛?
他胡思亂想地時候,顧悅言已是坐到了辦公椅上,看看任昊,旋而回頭指了指同屋老師的辦公桌:“柳老師下午沒課,剛剛回家了。”說罷,顧悅言臉上露出幾分不好意思地尷尬,動動嘴唇,卻是沒說什麽,扭過頭在桌面上擺弄著筆筒。
任昊徹底明白了,哭笑不得地眨眨眼:“姐,你不是又想了吧?”他一直認為顧悅言是性冷淡,昨夜或許是憋壞了,才有那麽一次,倒也能理解,可這還沒過去十個小時呢吧,怎又不行了?
難道性冷淡是表面現象,其實……
顧悅言微微側了個頭,用余光瞅瞅他的表情,隨而用平和的聲音道:“抱歉,嗯,你要是不方便的話就算了吧,沒事的……”
正所謂萬事開頭難。
有一有二就有三。
任昊無奈笑了笑:“好吧,不過我胳膊還有點疼呢,可能堅持不了多久……”經過一宿的折騰,任昊兩手地肌肉僵硬極了,不時傳來陣陣酸痛,有時候拿起筆寫東西,都會忍不住抖那麽兩下。
“謝謝……”顧悅言誠心道了聲謝,緩緩站起來,當著任昊的面輕輕把手放在腰帶上,哢哢兩聲,腰際一松,隨著下推地雙臂,西褲和秋褲慢慢被拉到了膝蓋位置,不過由於上身西服下擺的遮擋,只露出了半個被肉色絲襪包裹地臀部和白色傳統內褲。
任昊揉著腦門倒吸了一口冷氣:“秋褲裡面穿絲襪?您怎麽也……”這種穿法,著實有些小眾,恐怕除了夏晚秋和謝知外,很少有人如此穿衣服的。夏晚秋可能是習慣了這麽穿,謝知>則是因為自己地喜好才在裡面穿了連褲絲襪。
一般來說,西裝高跟鞋的打扮,大部分人只會穿到腳踝的那種短款絲襪,反正,露在外面能被看見的,也只有腳腕子這裡,沒必要連大腿和臀部也緊緊抱上,畢竟,穿在裡面的話,不是很舒服地。
顧悅言動作也沒停,輕輕捏著腰部地絲襪向下拽了拽,褪到大腿一般的位置時方是停住,哦了一聲:“昨天我聽知跟晚秋開玩笑時,說你喜歡連褲絲襪,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就穿了。”
顧悅言基本已經春光外露了,然而她卻沒有一般女性那樣的羞澀或窘迫,雖然有個大男人正盯著她的下身看,顧悅言臉上也沒什麽表情,回頭看他一眼,隨即,她
著辦公桌上的玻璃慢慢前趴,讓穿著很整齊的上半有了支撐,半掛著絲襪的雙腿自然而然放松地曲了曲,“……還是從後面吧,嗯,稍稍溫柔一些可以嗎?”
顧悅言側過頭,讓右臉頰貼在巴巴的玻璃板上。
“好……”任昊的汗珠兒漸漸躲了起來,他半捂著眼睛往前走了兩步,慢慢撩起擋在她臀部上地西裝和白襯衫,伸出手指按了進去……
聽著窗外停車棚裡的幾個上體育課的男生的聊天聲,和樓道外不停響起地腳步聲,任昊心底升起一種偷情般的感覺,加上顧悅言老師地身份,漸漸的,一股火苗在心裡蔓延開來,隨之,任昊也做起了強烈的思想鬥爭。
昨天的他便知道,自己遲早會經不住誘惑的,但任昊怎麽也沒想到,自己的意志力竟然如此之差,此時地他,已然瀕臨崩潰的邊緣。
視覺衝擊地刺激,顯然比其他觀感更為強烈。
昨晚黑乎乎的主臥裡,任昊對顧悅言地身體看不太清,加之她埋在被窩裡,閉眼忍一忍,也就過去了。可今天,顧悅言每一個細小的動作都被任昊看在眼裡,瞧著她大腿上徐徐流著地液體,任昊有點控住不住自己了。
“姐……”任昊叫了她一聲,抽出手指喘息著看看她:“我手累了,實在堅持不動了……”
顧悅言紅潤透亮的臉頰轉了過來,抬眼瞅著他,遲了一下,淡淡搖了搖頭:“那就算了,沒事,謝謝你。”顧悅言撐著左手站起身,雙手下去,想要提褲子,誰知,卻被任昊從後面一把抱了住。
顧悅言微微一愣,緊接著,一聲滿足似的輕吟不由自主地從喉嚨裡跳了出來,她詫異地往臀部那裡看了看,眨眨眼,緩緩趴回玻璃板上,一動不動地任由他折騰了。
……
二十分鍾後。
任昊從背後抱著顧悅言,一同氣喘籲籲地躺在了辦公桌上,回味著後的余韻,衣服早已穿戴整齊,隨時都能出去。
剛才那一會兒,任昊真的有些瘋狂的味道了,與第一次相比,今兒個的顧悅言身體裡明顯比上次熱了很多,而且感覺上也有稍許不同,總之,很舒服,舒服到有些上癮,如果不是午自習即將結束,任昊恐怕還得趴上她的身體折騰一通。
“為什麽突然……”
顧悅言的話沒說完,但意思任昊明白,他摸著她的頭髮苦苦笑了笑,卻不說話。
既然真刀真槍的做了,任昊就不後悔,反正後悔藥沒得賣,與其自己糾結,倒不如想想以後該怎麽辦的好。夏晚秋那邊,確實是太對不起她了,不過這種事,斷然不能讓她知道。然而,想到了那次四女齊聚在床底下的鏡頭,任昊再次苦笑一聲,沒準,人家早知道了呢。
唉,色字頭上一把刀啊!
任昊狠狠鄙視著自己,起身理了理衣服,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呃,我好像弄在裡面了呢,那個,你這兒還有藥嗎?”
身體癱軟在桌子上的顧悅言抬眼看看他,嗯了一聲:“上次買過的,抽屜裡還有,你去上課吧,我一會兒就吃。”
任昊點點頭,想了想,俯身過去在顧悅言嘴唇上吻了一下,剛想伸手抱抱,卻被顧悅言推開了:“上課去吧……”
任昊眨眨眼:“不著急,讓我抱一下的。”
顧悅言一手拽在西服上,一手推著他,搖搖頭:“晚上我去你屋,有的是時間,好嗎?”扭了扭,顧悅言拖著酸軟無力的身子站起來,單手推著任昊的後背,讓他出去上課。
……
高一一班內。
“耗子耗子,顧老師判作業了嗎?”
“沒有啊,怎了?”
話的是薑維,語文作業是他早上抄襲了蔣貝貝地,兩人答案都差不多,唯恐被顧悅言看出來,所以,薑維心虛地很:“沒有就好,嗯,那你怎麽去了這麽半天?顧老師叫你幹嘛了?”
顧老師叫我那啥了。
任昊哼哈打了兩句,隨手取出作業本,寫起今天的作業。
蔣貝貝和崔也看向了任昊,瞧著他一副紅光滿面的模樣,不由暗暗奇怪。
……
“雯雯,你跟顧老師一塊回家吧。”
放學的時候,由於跟顧悅言再次發生了關系,任昊感覺對夏晚秋的歉意也多了起來,左想右想,乾脆陪著夏晚秋一塊慢悠悠地坐公交車回了別墅,自己走後,崔像是和顧悅言一起打車的。
當任昊跟夏晚秋推開別墅那面重重的大門,就瞧得崔雯雯和顧悅言已然到家了。崔跟范綺蓉在廚房裡忙忙碌碌著,小丫頭擇菜洗菜,蓉姨切菜炒菜,分工很明確。
謝知懶洋洋地橫躺在沙發上,幾乎一個人獨佔了沙發和電視機,津津有味地看著相聲小品的DVDD盤。謝知>雖是那松松散散的懶惰模樣,然而她優雅高貴的氣質,卻沒有讓這一畫面顯得不美觀,相反,更為她增添了幾分慵懶嫵媚地味道。
沙發的另一端,也是謝知>裹著絲襪的小腳丫位置不遠,顧悅言端坐在那裡也看著碟盤,不過,她似乎不是很感興趣。
“我們回來了……”任昊溫柔體貼地給夏晚秋找出她的拖鞋,接過她地手包,末了,還把她脫下的小皮鞋拎起來放到鞋架子上,“香味兒都傳出來了,今兒吃啥好東西啊,我都餓了。”
“呵呵,有晚秋給你吃,還餓個啥呀?”謝知笑吟吟地看了他們一眼,方才任昊殷切地舉動自然沒逃過謝知的眼珠子,“晚秋啊,無事獻殷勤,準沒好事兒,呵呵,你可得小心點哦。”總覺得這話,稍微有點酸溜溜的味道。
謝知>這麽一說,任昊也覺得有點過了,平時他對夏晚秋很好,但給她拿鞋換鞋這種事還真是沒乾過,呃,主要是心虛啊。
夏晚秋板臉哼了一聲,沒理她,不動聲色地松開與任昊拉著的小手兒,徑自走到顧悅言身邊坐下,低聲談起學校裡的事,當然,夏晚秋很少會聊
話也只會談公事,這一點,顧悅言和她很像,怪不好朋友呢。
“開飯啦……”
崔雯雯甜甜的聲音飄了出來,踏著小碎步端著一盤熱乎乎地菜肴走出來,平放到餐桌上。這時,謝知>和夏晚秋也同時走去廚房幫著端菜上桌,或許是她倆也意識到,啥活兒也不敢的話,著實有點說不過去了。顧悅言一般負責洗碗洗筷子,時不時也幫范綺蓉炒上兩道菜,此時倒沒幫忙,靜靜坐在餐椅上。
六個人地飯菜,自然要豐盛一些。
席間。
任昊忽而感覺氣氛有點不對頭,崔雯雯和謝知她們倒沒什麽,夏晚秋也低頭悶吃,只是,范綺蓉的臉色似乎稍顯怪異,她每吃一口飯就要看一眼顧悅言,狐地皺皺眉,才會去吃第二口,如此反覆循環。
顧悅言可能也發現了范綺蓉地目光,不敢,她卻細嚼慢咽地吃著,渾然無視身邊的蓉姨。
“蓉姨……”任昊冷不丁奇怪地問了一聲:“我姐怎麽了?我看您怎老瞅她啊?”
范綺蓉慢慢一搖頭:“沒事,吃飯吧,來,悅言,多吃點豬肝,裡面維他命A挺多地,對身體好。”說著,范綺蓉神色古怪地用衛生筷給顧悅言碗裡夾了一筷子豬肝。
“謝謝。”顧悅言皺著眉毛,慢吞吞地吃了下去,當范綺蓉給她夾了第二塊豬肝的時候,顧悅言對著米飯碗面露為難之色:“蓉姐,我不是很愛吃這個。”
范綺蓉笑呵呵道:“豬肝很有營養的,不愛吃也得硬著吃,挑食的話,身體營養跟不上。”
任昊有點詫異,蓉姨雖然經常鼓勵自己不挑食,但也從沒逼過自己,甚至,蓉姨就不吃肉的,恐怕這裡沒有比她再挑食的人了吧?
蓉姨今兒是怎了?
幹嘛對我姐這麽上心?
顧悅言攥著眉頭搖搖頭:“謝謝,可我真地不愛吃。”
范綺蓉哦了一聲,瞅瞅她:“……嗯,沒事,那吃別地菜吧。”
這一小插曲過後,幾人吃飽飯,該看電視的看電視,該乾家務的乾家務。按說,什麽都沒幫忙的任昊理應加入洗碗的隊伍,可范綺蓉死活不讓,非要自己去寫作業,而她卻走去廚房,與顧悅言一起刷著碗筷。
唉,還是我家蓉姨疼我。
任昊也沒在意,跟沙發上找了個位置坐下,看電視的同時,也趁著謝知>和崔雯雯不注意,輕輕在夏晚秋身上捏著油,摸摸大腿,捅捅小屁股,玩得是不亦樂乎。夏晚秋的臉色被任昊折騰的很難看,不過,好在沒有太過分,夏晚秋也懶得跟他計較,黑著臉蛋兒任由他胡來了。
哢嚓!
就在任昊把手偷偷伸進夏晚秋衣服裡時,身後驀然殺來一聲玻璃破碎的聲響,好像是瓷碗掉在了地上一般,由於廚房隔音不錯,響聲倒是不大。
任昊以為是顧悅言毛手毛腳地把碗弄壞了呢,也沒多想,回頭看了看那邊兒。
結果。
任昊頓時驚出一身冷汗!
謝知、崔雯雯、夏晚秋也在同一時間傻掉了!
蓋因,那透明玻璃包圍的廚房裡,范綺蓉竟然與顧悅言手插著手扭打在一起,兩人似乎有點摔跤地感覺,但誰也沒有退讓的意思,硬直與對方掰著腕子,貼著玻璃跌跌撞撞!
任昊徹底傻眼了,要說夏晚秋和謝知打,或者夏晚秋和崔雯雯打起來,那任昊都還相信,可一向無欲無求的顧悅言和一直待人接物都溫溫柔柔的范綺蓉打架?
我靠!
這怎回事?
任昊反應最快,嗖地一下就竄了過去,夏晚秋和謝知緊隨其後,崔看看他們,也怯生生地小跑到了跟前。
“住手住手!”任昊一把扯開廚房門衝了進去:“別打了!有什麽話不能好好說啊!都別打了!”謝知和夏晚秋也擠進了廚房。
聽得任昊地低吼聲,范綺蓉和顧悅言也沒再過多糾纏,均是松了手,各自整理起自己的衣服和頭髮,方才扭打下,兩人地形象都不怎麽好看。崔看看地上的玻璃~,從廚房角落拿起笤帚,慢慢掃起來。
“到底怎麽回事?”謝知奇奇道:“方才吃飯你倆還好好的呢,怎一轉眼就掐起來啦?”顯然,謝知也詫異這倆性格溫和的女人能打在一起的事實。
“是我的錯……”范綺蓉小臉兒由於激動,紅撲撲了起來,她歉意地看向顧悅言:“悅言,對不起。”
顧悅言輕輕喘息著搖搖頭:“蓉姐,是我地錯,對不起。”
任昊被她倆搞糊塗了:“嘿,這什麽跟什麽啊?”剛才還掙巴在一起呢,現在又都各自認了錯?
“哦,不是你們想的那個樣子……”范綺蓉捋了捋頭髮呼了口氣:“我倆沒打架,只是……”猶豫著看了顧悅言一眼,范綺蓉生生講話咽了下去。
顧悅言平靜地轉過頭看看大家,“蓉姐想摸我肚子,被我一把扭開了,然後,就是你們看到地那樣了。”
任昊有點好笑, 巴巴看著顧悅言:“摸你肚子?摸你肚子幹啥呀?”
謝知眼眸一動,緊緊看著顧悅言的腹部。夏晚秋和崔雯雯好奇地目光也看了過去。
范綺蓉笑著打圓場,不經意地把顧悅言往自己這邊拽了拽,用身體擋住了她:“沒事沒事,剛剛我不小心碰了她一下,就想看看悅言受沒受傷,走走,都出去吧看電視吧。”
顧悅言給了范綺蓉一個感激的眼神,旋而,從她身後緩步走出來,看著廚房裡地五個人,“我知道,早晚會瞞不住的……”
著,顧悅言在幾人錯愕的視線下,輕輕將上衣一挽,連帶裡面厚厚的衣服一齊掀了開,白花花的大肚皮暴露在了空氣。
“你……你……”
除了謝知和范綺蓉,剩下的幾人都懵了。
“嗯,我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