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全部都殺,一個不留(20/155)
“嗖!”
驟然發射的箭矢,在薛禮手中的強弓作用下,飛速離弦,帶著一絲死亡的氣息,直取目標首級。
利劍小隊的所有人,都在盯著那一支箭的走向,可惜他們的眼睛,還是跟不上箭矢的速度,幾乎就是在他們眨眼的時候,箭矢已經到達了它應該去的目的地。
“砰!”
一聲悶響,吐蕃高傲的首領,眷戀的從馬背上墜落,眼瞳迅速失去生命的色彩,從眉間貫穿而過的箭矢,像他身邊的人敘述著肅殺的氣息。
壯碩的身軀轟然倒地,村外的所有人具是不自覺的顫了一下。
如此了得的箭術,若是在戰鬥中瞄準了他們,那麽他們還有命活嗎?從死去的頭領身上去看,似乎就是他們此行的下場,所有人不禁都有些心驚肉跳起來,握著兵刃的手指也不自覺的顫抖了兩分。
“大人們,潛伏在村子中的人,沒有馬匹,咱們是騎兵作戰,一定沒有問題的。”
一鼓作氣,再而三,三而竭,顯然漢奸們都懂得一個道理,如果沒有了突厥人的衝擊,他們很顯然會成為村子中那些不明來路之人的刀下亡魂。
“衝!大家一起衝!近身戰對於弓手來說是致命的,只要我們全部衝入村子中,那些弓手的作用,也就完全廢掉了,吐蕃鐵騎無敵!”
不得不說,吐蕃也是到了一個人才爆炸的時代,從松讚乾布到祿東讚,胸中的韜略和才華都不是那麽簡單的,否則也不會讓強悍如李二一般的人物,做出和親此般損顏面的事情來。
可惜此時衝進寧豐村的選擇是不錯,但他們遇到了一支超越時代的小隊,所有的戰術思維和作戰工具。都不能以常理來理解。
所以在衝進寧豐村街道的那一刻,五六百騎的人馬,瞬間倒下了大半。
三角鐵棱扎破了沒有任何保護的馬掌,凶悍的馬匹在哀鳴中,將背上的主人狠狠摔在了地上,而後面受了驚的馬群,更是在慌亂中抑製不住慣性的前衝,形成了一股踩踏的風氣。
這不還不用利劍小隊的人出手,吐蕃人的騎兵,便是折損了大半。不是被鐵棱扎到了要害。就是被亂蹄給踩死了。染紅的黃沙和泛白的腦漿讓戰場顯得更加淒涼。
“殺!”
落水狗要痛打!秦楓做出這個命令的時候,不夾雜絲毫的感情,那些吐蕃人和漢奸,在他眼中已然成為了失去性命的死人。
“可惡的唐人!兄弟們。反擊!我吐蕃鐵騎所向披靡,殺!殺!殺!”
口號喊的是不錯,可同時也暴露出了自己的主導地位,藏在暗中的薛禮,也是快若流星的一箭,狠狠的將那人射落馬下。
秦楓在衝出去之前和他交代了,一會誰喊命令,就結果了他的性命。
狼最大的特性,就是需要頭狼的命令。否則一盤散沙之下,絕對不會是虎獅此等王者的對手。
此時的吐蕃軍隊,就好似那狼群一般,每當一個新的頭狼產生,總是會被薛禮的箭矢。毫不留情的奪走生命。
不是沒有人想到乾掉薛禮這個神箭手,可惜薛禮是什麽人,身手也只是比秦楓差上一籌,在他專心當弓手的時候,即使是騎兵也別想要有衝到他身前的機會。
退無可退,只是打!
可是怎麽打,沒有了頭領,空有一身蠻力的吐蕃騎兵,也只能是陷入各自為戰的低等狀態,他們渴望用手中的刀,帶走這些可惡的唐人,讓他們與自家死去的兄弟一同下地獄。
只是雙方實力的差距,讓他們悔悟的有些晚,這一支唐人的配合作戰能力之高,讓人心寒。
“過癮,小子們給我得勁的殺!誰殺的最多,老子回去賞他一萬開元通寶。”程老魔王揮舞著手中的長刀,肆意的放聲高呼。
為了秦楓以後鼓搗出來的先進裝備,他也不想太多了,必須得出出血才行,否則怎麽拚得過秦瓊手下的兵卒。
果然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在程老魔王的一聲高呼之後,他手下的士兵,殺的愈發興起,馬匹和騎兵,只要視線之中出現敵人,必然被他們砍倒在地上。
唯一有些可惜的是,他們手中拿著的是長刀,而秦瓊所帶的隊伍,早早的便是換上了三棱血刺。
血刺所過之處,必然是一擊致命,森冷的血槽,根本就是奪命的死神,只要受傷不講任何道理的便是帶走了他們的生命力。
不消一柱香的時間,寧豐村內便是一片狼藉。
與以往不同,那些意志消沉的村名,在這樣的狼藉之後,頭一次露出了希冀的目光。
沒有錯,這一次被屠殺的不是留著和他們一樣血脈的大唐人,而是那些卑劣肮髒的盜竊者,那是吐蕃人的血液。
很久,很久了,他們之所以不願意走,一是沒有去路,二也是心中的血還未燃盡,吐蕃雖能殺死他們的身軀,卻不能覆滅他們的靈魂。
“知節,這次可是你輸了,下次有新裝備,我可就笑納了。”秦瓊笑著將三棱血刺收起,拍了拍還在清點屍首的程老魔王。
“啊!可惡啊!若不是有三棱血刺的幫助,這次定然是我贏了。”程老魔王有些不忿的說道。
可惜凡事都沒有如果二字,他們的拚殺值得認可,在擊斃敵人的數量上,卻是實實在在的比不上秦瓊那邊的人馬。
面對程老魔王不忿的語氣,秦瓊只是一笑而過,贏了比什麽都重要。
“教官,這些人怎麽處理,方才他們可是給吐蕃人報信了。”收回弓箭的薛禮,帶著怒火死死的盯著被他們暫時控制住的大唐。
秦楓冷冷掃了一眼那些顫巍著身體的家夥,與那些蜷縮在土牆角落的村民相比,他們實在是長得有些虛胖了,看來吐蕃人沒有白養他們啊。
“死!一個不留!”緩緩出聲的秦楓,只是說了這麽拒絕的一句話,便不再去看那些人。
“大人,你不能殺我們啊!我們是被逼無奈的!”“大人饒命啊!”......
自古當了漢奸的,就少有能慷慨赴死的,命之一字,在他們心中高於家國,高於親人,可縱然如此,也改變不了他們靈魂的斑駁印記。
殺!唯有鮮血,才能祭奠那些或多或少因為他們而死去的血脈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