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日軍居然再次要挾宛平駐軍,卻被駐軍司令部一通狂罵給罵了出去,徐飛靜靜的看著,他知道這鬼子是在試探**的抵抗決心,昨夜他們雖然損失慘重,不過他們應該還會攻擊一次才會想到坐地和懦弱的國府談判;
徐飛來此就是根本不給日本人機會憑借談判時機調兵遣將,他等日軍代表離開後,悄悄地找到二十九軍副軍長佟麟閣將軍和三十七師師長馮治安,秘密商議了一通後,一個團的士兵趁著夜繞道小路離開宛平朝遠方而去。
七月九日,就在華夏諸家報紙不斷的將日軍的挑釁稱之為第二次九*一八的時候,日軍的步兵第一聯隊在聯隊長大佐牟田口廉也帶領下,在不斷的炮擊聲中繼續向盧溝橋方向攻擊而來。
在日軍後方不到五裡,一個**團正隱藏在山林之中,和他們在一起的居然是以陳錡剛為首的那一百位特戰隊員。
“出發,包圍所有日軍,這次徹底的消滅掉他們一個聯隊,我看那個駐屯軍敢怎麽樣,到時候我得讓司令部通知天津的部隊做好防守,哪兒可是駐屯軍的老巢,何況鬼子的大部隊距離哪兒可不遠的。”這次出來的居然是三十七師師長馮治安親自帶隊,他一邊下達命令一面掏出自己的小手槍準備上戰場。
“馮師長,你幹嘛,你啊還是等著收拾殘局吧,我估計老將會因為你這次大勝頭痛的。甚至你們軍長也得鬱悶好久,戰鬥的事情就交給我們去吧。”陳錡剛提著一把ak47大笑著說道。
一百支衝鋒槍在一百位特戰隊員們手裡就像燈草一樣,可惜暫時沒有什麽適合他們用的單兵武器。至於那個機甲還在生產之中,原本預計六月完成,卻又因為動力驅動系統再次完善延遲了一兩個月。
“好吧,陳將軍保重。”馮師長苦笑著說道。
得知眼前總是笑嘻嘻的人是滅日軍中將,馮治安也驚訝不已,當他聽陳錡剛說滅日軍高層最大的歲數沒超過四十歲時,他感覺自己這樣的前浪已經撲到沙灘上了。看著隊伍向不遠的戰場包圍而上,他這才明白為什麽滅日軍每次都能大勝。
那一百個身體靈敏無比的隊員是什麽人,徐飛沒有告訴他們。只是說了有那一百個人就可以抵擋日軍一個聯隊,他們的團就做好防止日軍逃逸的事情避免暴露消息就行。
七月九日下午,還硝煙未散的盧溝橋外戰場,一幕奇特的場景在不斷出現。一百多號人衝進戰場。就像特技電影一般,這一百人拿著衝鋒槍不斷的點殺著蜂擁而上的鬼子,手中的槍就像死神鐮刀般不斷的收割著鬼子的生命。
圍追堵截不是數量多的一方,那一百多人在槍林彈雨中肆意穿行毫不在意的模樣,讓一向自認為天下無敵的鬼子產生了恐懼,槍聲陣陣卻只看見鬼子在不斷倒下。
“魔鬼……”當牟田口廉也被陳錡剛一刀割斷腦袋時,他最後的意識中出現的就是這樣兩個詞語。
恍若魔神降世的特戰隊員們不只是嚇壞了日本鬼子,同樣嚇壞了圍在周圍防止鬼子潰兵的三十七師的戰士。強悍的作戰方式,狠厲的出手和無比靈活的技巧。整個戰場只看見他們兔起鵲跳的身影,人過之後便是一片片鬼子倒地。
“這還是打仗嗎?簡直比殺雞簡單多了,這殺雞還得攆上一下,我的天這簡直是鬼子將腦袋送上去被他們殺嘛。”一個少校營長看著特戰隊想狂風般的掃過戰場大張著嘴叫道。
他是還能說出聲的人,其他人早已經被眼前的這一幕震動得徹底無語,曾幾何時戰爭是這樣打的,要是這樣的部隊有一千人一萬人,那日本人還是對手嗎?
他們不知道滅日軍這樣的人還有二千一百個,他們還沒裝上更加強悍的單兵機甲,蹂躪鬼子容易,可惜要想民族強大卻實在困難。
所以滅日軍一直隱藏著實力,等待的就是全民抗戰的開始,這一次出現在這個戰場,那是徐飛不想這個華夏古都再一次被踐踏。
“打完收工,部隊四處巡查一下看有沒有鬼子活口,發現一個滅一個。”當最後一名站立著的鬼子被砍掉腦袋,陳錡剛便大聲喊道。
在盧溝橋對面,佟副軍長和徐飛看著槍聲停歇的戰場顯得驚訝萬分,這才多一會,整個戰場就連一聲槍響都沒有了,徐飛笑著和他走進戰場,一具具的鬼子屍體四散滾落,遍地的鮮血全部都是鬼子那汙濁的體液。
“快快快,弟兄們來幾百個人裝死人,對對對,把鬼子的血抹在臉上,別嫌棄鬼子的血汙濁,我們是在裝死人得像一點;
對了那些裝傷員的也抹上鮮血,紗布用血給浸透了,拍照的時候顯得痛苦點,帶著的欣喜的痛苦,知道了嗎?”陳錡剛拿著個照相機在一個山坡上大聲的吼著。
可佟副軍長卻顯得十分茫然地問道:
“徐司令,這是在幹嘛?為什麽要裝死人和傷員?”
徐飛冷冷一笑道:
“你看下地面的屍體都是誰的,全部都是鬼子屍體,你說當國府高層知道日軍一個聯隊數千人全部死在盧溝橋外,而你們二十九軍在此的部隊沒有什麽傷亡,他們會怎麽看待你們這支部隊?”
“這……以委員長的脾氣, 肯定會認為我們的部隊戰力驚人,那只要有什麽危險的戰鬥都會讓我們去的,你們這是想作假讓高層以為我們也死傷慘重?”佟副軍長苦笑著問道。
這打仗有假冒戰功的,有故意虛報戰損混裝備被補給的,可這算什麽?徐飛笑了笑說道:
“你們報上去的結果就按照我的做,日軍牟田口廉也聯隊軍覆滅,第三十七師一部損失慘重,犧牲二千余人、傷三千余人終於將包圍圈內敵人消滅,雖說是大捷卻讓守軍元氣大傷,現在正在修整中;
貴軍一定注意別當出頭鳥,我能夠幫助你們一次,可不是每次我都能夠掌握敵軍行動的。”
日軍還沒來得及利用談判來聚集部隊,在北平郊外的駐軍便徹底地覆滅,勝利的消息不斷的傳向四方;
國府的宣傳一向扯淡,雖說徐飛讓虛報的傷亡情況也在報紙上,可他們居然只是寥寥加了幾句在上面,其他的主要便是突出這場巨大的勝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