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飛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涼爽的空氣,對於這些人他感到無語,難道他們就看不出這幾人是想從自己手裡活生生的搶走黑霸王,他嘴角輕輕抽動著冷笑道:
“我記得不錯的話,你們那個組織不許盤剝百姓吧?怎麽今天卻當著這麽多人當強盜了?”
領頭的大漢冷冷一笑道:
“你說誰盤剝百姓了,我可是布什爾維克忠誠的戰士,大家那隻眼睛看見我這樣優秀的赤黨黨員當強盜了?我說了,那匹野馬是我們正在馴服的,你這華夏小子有多遠滾多遠吧。”
徐飛轉頭看了下周圍的圍觀眾,蘇俄人依舊面無表情,那些蒙族大漢看著幾個耍橫的蘇俄人滿臉的鄙視和冷笑,而那些華夏人居然一臉笑意的隨著這個大漢的話在不斷點頭認可他的說法。
作死的人就是這個樣吧?為了尋求蘇俄的支持可以毫無廉恥的出賣自己的同胞,不知道他們當初為什麽又要和鬼子作戰?難道不是為老百姓謀求解放和幸福生活的,看來他們還是為了一樣東西—權利。
徐飛歎息了一聲,他原本還想呆在赤塔周邊盡量救助幾個無辜的百姓,看到這些不願意幫助人的家夥,他隻得放棄那個打算;
他可不是救世主也不是什麽所謂的好人,也許對於他治下的百姓來說他就是救苦救難的神仙,可他對敵人或者敵視他的人來說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殺人魔王。
“你們這都是在作死……”徐飛寒著臉冷聲說了一聲。
他伸手輕輕一撥,前面擋路的那群蘇俄大漢就像一堆稻草般被他扔到了道路兩旁。
“嘭嘭……”“哎呀……”
沒管幾個大漢摔在地上沉悶的聲音和周圍看熱鬧人群驚呼的聲音。他跟沒管其他那些還圍著黑霸王卻被他的手段嚇呆了的蘇俄人,徐飛徑直走到黑霸王的身側,他伸手按在馬兒身上輕輕一躍跳上馬背。一拍馬脖子黑霸王便徑直穿過人群向赤塔城外跑去。
當徐飛騎馬遠去的身影徹底消失在眼裡,那些看熱鬧的人群便瞎扯著剛剛看見的一幕繼續該幹嘛幹嘛去了,剩余的那群沒事的蘇俄人上前將那個帶著蘇俄赤黨黨徽的家夥扶起來後,也不敢說什麽去找麻煩的話就那樣靜靜的看著他。
那名帶頭的大漢叫喚了好一陣才忍住被徐飛故意擊中疼痛神經的抽搐,他看著周圍的那些人大聲吼道:
“哎呦……這個反蘇俄的家夥,勞資要殺了他,難道我這個赤黨成員、還是赤塔城市管理大隊大隊長就白白被欺負了?
我們去找一下屠格涅夫政委。我要問問一名偉大的布什爾維克戰士被一個異族毆打了他們軍隊該怎麽辦,趕緊扶我去三十五團團部。”
周圍他的手下們可不敢笑話大漢此時齜牙咧嘴的模樣,也不敢鄙視他又準備仗著他姐夫。也就是在此駐軍的三十五團政委屠格涅夫橫行霸道;
這個所謂的社會就是如此,只要你上面有人有權有槍杆子,就像這個不學無術的地痞無賴,因為他的姐姐嫁給了屠格涅夫。而屠格涅夫也混進了軍隊高層。還是一個能夠壓製那個團長的軍隊政委;
他便可以用自己的關系,讓赤塔的行政官盧卡.巴扎亞.斑斯托唯奇給這個叫做班波卡的二皮臉弄了個城市管理大隊的大隊長職務;
這個職務雖然屁用沒有,卻能夠對城市裡面所有他看不慣的人和事情進行干涉,一不順意他便可以帶著他那一大幫子打手收拾人,這家夥在整個赤塔可謂人見人恨卻沒人敢惹,所以他做起事情來一向囂張跋扈;
之前他看見黑霸王,作為曾經當過馬倌的班波卡他一眼就認出這是匹絕世寶馬,所以他便動起心想要據為己有。可是黑霸王沒有裝上馬嚼韁繩,他便讓人圍住黑霸王準備先套著再說。可徐飛正好出來看見才有了之前的那一幕。
徐飛可不知道這個大隊長找他姐夫幫忙去了,他從赤塔城一出來便跑出五六裡地,讓黑霸王躲進一片巨大的樹林之後,他找了個野草叢生的山包趴在山上,從空間中拿出把巴雷特把腳架和消音器安裝好便靜靜的看著遠方;
他這次不準備在正面戰場上隨意使用他的無影刀或者神識殺人功法,那樣的話會讓戰場出現太多的靈異事件,這搞不好會嚇著許多人的,他可不想戰爭因為神神鬼鬼的事情給耽擱下來。
在他對面的一個可以瞭望數裡遠的山包上,一座蘇俄軍隊設立的軍事哨卡便在哪裡;
徐飛在之前就已經調查清楚,哪裡有三名蘇俄赤軍士兵,還有一部手搖電話,每間隔十二個小時便會有三個蘇軍從赤塔城邊的軍營中過來換崗,而最新的一次換崗就在不到一個小時之前;
“按照日軍前鋒部隊的速度, 最多還有一個小時就會出現在那個崗哨的視線之中,如果等他們通知哪裡的部隊做好防守,這小日本雖然部隊人數較多,估計要想快速拿下赤塔也不是那麽容易。”徐飛一邊嘀咕著一邊將槍口瞄準了對面山上。
在高倍徑的瞄準鏡下,三名蘇俄士兵正在相互聊天他們的莫西乾步槍全部放在一旁,其中一名還拿著個小鐵壺在喝著什麽。
徐飛只是瞄準他們,並不是要自己直接動手拔出這個可以發現鬼子部隊動靜的哨卡,他所做的一切只是為了避免萬一;
那鬼子雖說囂張無比,可他們在對待蘇俄部隊的時候還是算比較小心的,邊境線上的那些哨卡和僅有的幾個蘇軍連隊就是在他們偷偷摸上去後乾掉的,所以他們來攻佔赤塔城,肯定也會先派出偵察部隊前來拔出哨所的。
看了不到半個小時,一隊只有十個人的鬼子精銳偵察兵便渾身裹著草出現在徐飛的神識裡面,他用狙擊槍的望遠鏡看了一下,要不是他已經知道這些鬼子在哪兒,單憑視線還不容易發現他們,他咧嘴一笑又將瞄準鏡對準哨所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