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軍這支小隊伍還沒到半坡就被接連的地雷將部隊炸得七零八落,雖然一個人沒死卻大半受傷,繼續向上還有什麽他們不清楚,可轉身下坡卻得面臨那些猙獰恐怖的鋼鐵巨獸。【首發】
這個巴斯滕是部隊中的一名營長,率領一個連衝了上來,原本認為佔據高地會有些優勢,此時卻發現也許下面死掉的人還沒這裡痛苦,繼續向上前進了不到幾米,整個隊伍已經全部成為了傷員倒在了地上慘叫不已。
巴斯滕杵著槍看了下不遠處的滅日軍陣地,卻看見在一個掩體後一支黑洞洞的阻擊槍正對準了他。
山坡不留站立的人,這是陳錡剛給阻擊手們下達的命令,這巴斯滕雙腿受了重傷卻還好死不死的撐著步槍爬起來看,阻擊手手指微微扣動,一枚子彈劃過三百米不到的距離直接在他眉心點上了一點朱砂。
山坡下簡直就是一場單邊的屠殺,火箭筒無效,更不用說他們的重機槍和小山炮,這些火力點出現就會被中型和重型機甲的阻擊炮和曲射炮點名,在轟隆聲中,機甲群在萬軍之中就像遊戲一般踏著血紅的大地來回竄動。
一萬人和五千人相比多了一倍,可機甲群追擊的時間卻並沒有花去這麽多,當機甲部隊從山坡下回到陣地上時,那些躺在山坡上慘號著或者恐懼著盯著山下的盟軍士兵們則徹底絕望了。
“他們怎麽不上來殺了我們?”一名士兵捂住自己被劃斷半截的大腿嘶聲吼道。
這些盟軍都各自帶著急救藥品,不過此時他們覺得帶的哪一點繃帶和止血藥根本不管用。就連鎮痛的m啡都無法抵禦身體不斷傳來的劇痛,士兵的嘶吼便是因為劇痛不斷侵襲著神經,他寧願被機甲撕碎也不想承受這樣的痛苦。
想知道那些凶殘機甲為什麽不上去殺掉他們的盟軍士兵很多。可能夠明白為什麽的卻寥寥幾人,這些人巴不得自己不明白更好,滅日軍這是讓他們繼續活著,卻可以震懾和恐嚇那些還想從山坡進攻的士兵。
山坡灑下的是密集的反步兵地雷,而不用高爆地雷的原因就是這個道理,不滅殺而是大規模殺傷,渾身血淋淋慘叫的傷兵比起躺在地上的屍體更有威懾能力;
這片區域就一個團不到的滅日軍士兵。雖說他們都可以以一敵十卻不是特戰隊那些強大到不是人的隊員,要想連同山坡一起進行防禦,那就得進行分兵;
作為盟軍的撤退主要通道。滅日軍進行分兵是極為不理智的行為,所以陳錡剛弄了上萬的反步兵地雷扔在那個不算寬大的山坡上,為的就是避免那個區域再調動守衛部隊的人員。
一千人防禦四百米看起來顯得綽綽有余,加上特戰隊四十架機甲可以大規模進行殺傷敵人。可接下來的敵人只會越來越多。一旦機甲部隊殺傷不及時就得依靠守衛部隊進行防禦;
這空降部隊沒有大規模火炮支援,僅僅依靠不斷的空襲並不能阻止盟軍為了生存無休止不間斷的衝擊。
“一萬人再一次全軍覆沒了,火箭筒無法對滅日軍裝甲武器形成傷害,我們沒有重炮和飛機,除了坦克能夠對他們形成威懾步兵去進行進攻就等於送死。”皮爾斯少將在第一集團軍指揮部中低沉中帶著悲意地看著安德森說道。
安德森依舊面色冷然,滅日軍這種詭異的裝甲武器居然沒人知道是什麽?電報發回司令部和盟軍統帥部,所有國家的情報部門都沒有這種武器的絲毫信息,他眯著眼依舊盯著沙盤上的那個小小陣地凜然說道:
“進攻是必須持續的。皮爾斯少將,讓你剩下的預備隊翻上山脊。從另一側衝上山坡小高地,從哪兒可以壓製滅日軍的灘塗陣地,不論多大傷亡我們都不能停止進攻讓他們緩過氣。
這是一場生死存亡的戰鬥,只有不間斷的對他們展開進攻我們才會有機會打敗他們,下午五點,現在已經只剩下五個半小時了;
我們的後續部隊已經陸續到達,這一次我將派出兩個師和一個坦克師對梅爾辛灘塗進行總攻,打不下了我們將繼續派遣相同的部隊輪番對哪裡展開攻擊;
你的那個預備部隊就將是我們的一支奇兵,機會只有一次,失敗了我們就只能對那兒進行正面作戰再也沒有別的辦法。”
“那從海面上展開進攻不行嗎?我們不是還有許多衝鋒舟,我們可以繞道他們的背後展開包圍的。”皮爾斯看著地圖沉聲說道。
“梅爾辛灘塗陣地的位置在設置時就考慮過,哪裡你看過地形吧,不是沙灘而是礁石,哪裡延伸到一海裡平時都保持著不到一米深的海水;
其它地方到處都是露出海面的礁石,只有早上和晚上哪兒的海水漲潮快艇才能通過,這白天用衝鋒舟去進攻,那就是自殺。”安德森搖搖頭無奈說道。
選擇梅爾辛構建防禦陣地可是中東戰區司令部參謀們費力弄出來的好地點, www.uukanshu.net 現在卻成為了盟軍進攻的最大阻礙,只能選擇陸地進攻,這讓安德森也感到十分的惱火。
皮爾斯無奈隻得將他手中除去衛隊外的所有預備隊安排出去,這要從山脈的懸崖上翻上山脊,最後從遠處摸到那個連接山脈的山坡並不是一兩個小時能夠完成的任務,不過為了作戰計劃他依舊得老實聽從命令。
安排完部隊進行特殊作戰計劃,皮爾斯終於發現他已經沒啥事情可以做了,一個師就剩下不到一百人,大部分還是師部的指揮系統人員;
看著那些一個個少將中將師長和軍長們到達,他感歎了一聲並沒有和其他人交代梅爾辛的危險便回到自己臨時的隱蔽帳篷裡。
“師長,我們一五零師就這樣全部出擊完了,這預備隊能不能夠成功還是個問題,一旦失敗我們這個師可就算徹底玩完了。”一進帳篷皮爾斯的壺關卡特少校便低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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