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台、廣播電台和報紙這三個宣傳部門可不會隻報道好事,自治區除了軍方的新聞,從上到下除了機密不論好事壞事都會播報出去,把壞事遮遮掩掩那決不是正常的事情,不敢暴露內部壞事的政府足以證明他們有多麽黑暗。
徐飛看著這個比自己大上兩歲的老婆笑了笑接著說道:
“等將來自治區的領地內什麽都比起國府和軍閥地盤強無數倍的時候,那老百姓們會自己對比的,到時候他們自己會做出選擇,我們擔心那些幹嘛;
你在電視台沒事就讓電視劇發行中心拍點正常的電視,別老是什麽殺鬼子的,看多了後年輕人會厭倦,宣揚愛國不一定就一定是殺鬼子,拍一些歷史上的正面劇情,只要故事情節做得好,這比起一昧的打打殺殺強得多;
別弄些美女帥哥當主角,那會給年輕人一個誤區,他們會認為成功者都是那個樣,一個個就會喪失掉自信心開始亂捧臭腳。”
“喔……知道了,我明天就讓他們辦,這打仗電視看多了總覺得大腦疲憊,尤其是殺鬼子的電視不斷的播放,都殺了好幾億了吧,這鬼子才多少人,這樣多的鬼子劇就算日本滅國都好幾次了……”李呈珠嘟嘟囔囔地便抱著孩子回去看打麻將去了。
徐飛笑了下繼續琢磨他的事情,這自從成為合體期的修道者,每天不斷地修煉擴充自己的丹田經脈就成為了習慣;
按照徐鈴兒的說法,一旦度劫成功,進入大乘期就是準仙人,並且收獲的功德就會開始自動轉化仙靈力知道自己的元嬰轉化成為仙嬰,身體也轉化成為仙體最終被天地排斥飛升而去。
度劫一事他現在已經便是隨時有可能,只要世界上的大國有一半承認,那佔領烏拉爾以東獲得的剩下四百五十億功德就會灌入,就算沒有那份功德點,這不斷的戰爭打下去估計在世界大戰結束前一樣會超過度劫期所需的功德。
所以他需要掐準時間完成自己的一切計劃。免得飛升之時自己感到後悔,這德國還有不到一周就將開始北歐之戰,那各處的安排就需要安排好了。
考慮了一會徐飛暫時將歐洲計劃和日本推進計劃模擬了一下,他便回到自己那已經有三十幾個平方的大鋪上。一群孩子全部在隔壁休息了,所以他一個大老爺們荷爾蒙一爆發,大鋪上鶯鶯燕燕嘰嘰喳喳的聲音就響徹通宵。
……
一九四零年四月九日,德國空降兵在無人駐守的馬德尼索要塞以及奧爾堡機場空降,六點隱藏在哥本哈根港口一艘商船內的德國步兵營發動攻擊,企圖捕獲丹麥國王以及王室成員;
而德國二十一軍兩個師也越過了國境入侵日德蘭半島,由於實力懸殊,丹麥軍隊除了守衛位於哥本哈根的皇宮,與德軍短暫交戰之外,幾乎沒什麽抵抗。
九點二十分。在幾個分隊的he 111轟炸機和 17轟炸機呼嘯過天空威脅轟炸哥本哈根平民的恐嚇之下,年邁的克裡斯蒂安十世國王幾乎是立刻投降,以換取對國內事務的自主權,當日德軍便佔領丹麥全境。
一天之內解決掉地勢平坦的丹麥,這對於擁有大規模裝甲集群和空中優勢的德軍來說並不算什麽。可接下來德軍的目標還是更為廣闊的挪威;
丹麥的農業結構能夠提供給德國充足的糧食,這一點是拿下他們的第一個原因,第二個原因才是丹麥是瑞典通過陸地近距離輸送礦產到德國的通道,拿下他就等於更加便捷一些,不用從波羅的海繞上一圈對於資源並不寬裕的德國來說就是件重要的事情;
而挪威作為海軍單位的基地,德國艦隊可以快速騷擾盟軍北大西洋航運,挪威北方長海岸線是出動u型潛水艇攻擊英國北大西洋商船的最好地點。並且可以確保經由納爾維克的瑞典鐵礦運輸順暢。
有了這些原因,德國打挪威可是必然的事情,可惜英國法國還認為又停下來的德國會好好休整一段時間,沒想到德軍的攻擊已經再次準備開啟,不過在四月中旬,一件足以讓英米兩個國家吐血的事情出現了。
在日本皇宮之中。天皇召集了首相近衛文磨、陸相東條英機、海軍軍令總長伏見宮博恭王 ,裕仁依舊要死不活的半垂著眼簾,直到幾人全部到
齊後才緩緩說道:
“準備了一年半,我們的澳洲發展計劃可以開始了,你們對於澳洲的情報怎麽樣?”
東條英機是這次戰役的總指揮官。他跪坐在裕仁的右下方沉聲說道:
“澳洲政府原本有十二個師大約七萬多陸軍,還有一個小型的海岸艦隊,可他們現在的第七第九師都在中東維持他們老板英帝國的利益, www.uukanshu.net 所以他們只有不到六萬軍隊駐守澳洲本土;
我們這次從印尼直接穿過班達海,戰艦群直接從島鏈之間越過,從帝汶海直接踏上澳洲北區,陸軍將出動三十萬陸軍五百輛戰車,除了要佔領哪兒,我們還要將周圍的島嶼全部拿下來,這樣才能保證我們大日本帝國在太平洋上的最大利益點。
為了防止米國佬,海軍部的一艘大和級戰列艦將和航母戰鬥群在東太平洋上巡遊,另外一艘跟隨戰艦群直撲澳洲,然後用他的巨炮自己轟炸那些小島,逼迫當地土著投降。”
“嗯……這樣麽,東條陸相已經策劃了一年半,我相信這次戰略必定會成功,伏見宮博恭王,海軍部這次需要和陸軍攜手完成我們日本軍民大遷徙的事情;
本州四島距離滅日軍太近,他們的遠程轟炸機可是能夠飛到我們頭頂的,一旦佔領澳洲,我們便開始進行移民;
按照我們之前的計劃,皇太子和部分皇族人員全部遷徙到澳洲島上去,人口暫時以三千萬為準,務必將澳洲打造成為帝國的永固之地。”裕仁哪怕就算是說關於日本的存亡大事依舊顯得平靜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