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越。好點了嗎?”皇后這時候走進來關心的問
“我沒事,讓您擔心了。”我趕緊坐起來
“別別別,躺著,老五給小越倒杯水去。”皇后叫醒在一邊發愣的兒子,這孩子今天怎麽了?失神了?
“好!”齊王馬上到旁邊倒了一杯水給我
“太子,你和齊王怎麽了?臉色不大好。”皇后留意到兩個兒子都怪怪的,這就是母親,只有母親才會留意孩子們的細微變化!
如果有一天,我們都能回到現代,那麽我放不下的一定是秦王,而太子和齊王放不下的應該就是這位對他們無微不至的母親了!
“是這樣的,老七出征前交代我和老五要好好照顧小越,這聽說突然暈過去,我們都嚇到了,這臉色自然就好不到哪裡去了。”太子解釋。
死太子,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你沒事在我面前提起出征的老公幹嘛?他已經離開好幾天了,答應一到那裡就給我寫信的。
我也好想念他…
眼淚…
又不爭氣的掉了下來…
“誒誒誒,別哭啊!”齊王看到我又哭了很頭疼
“誰讓你們提起老七的。”皇后那麽聰明的女人怎麽會看不出我為什麽哭。
而對於一個孕婦來說,此時老公不在身邊本來就比較脆弱,還在我面前提他,不哭才叫見鬼!
“知道了!我們都不說了,休息一下,一會和你父親一起回去,他也暫時住在秦王府,父皇很快會賞賜他一座宅子,聽說已經派人去接文浦他們來京城居住,以後你在長安就有真正的娘家人,我齊王府再也不是你娘家了。”說到後面齊王裝作很可惜的說。
“什麽娘家不娘家的,你齊王府什麽時候變成小越的娘家了?”皇后看他那樣子忍不住笑。
“她是從我齊王府嫁到秦王府的,那我齊王府當然就是她的娘家了,只是人家和丈夫吵架,離家出走都不去找我避難就是了。”齊王扁扁嘴。
三個人故意在我面前說說笑笑,希望我能開心起來,沒讓他們失望,我很快的就破涕為笑了…
休息得差不多後,便和林璜一起坐馬車回秦王府
一路上,他一直在問我關於家人的事情,還好我之前離家出走回娘家回對了,也聽了很多以前的事情,於是我就把我所知道的全部說給他聽…
安排他住在以前林尚書和林文浩來長安時住的那個叫‘風雲閣’的院子。
小諾和子臨住的是東邊一個相對豪華一些的院子,之前因為想讓我的娘家人住的離我們房間近些方便走動,秦王當時才安排他們住在風雲閣。
我對娘家人的事情說的越多,林璜眼中慈父的溺愛就越深,我就越愧疚,我不是他的女兒卻…
但是如果他知道了自己的女兒在幾年前就因病離開人世,死時連一個像樣的葬禮都辦不好的時候會不會受不了打擊?
原來林璜在很早的時候一次皇帝的閱兵中就被皇帝看中了
於是在一場戰役中他應皇帝的指令突然失蹤,潛入大斐,從一名普通士兵做起,直到後來成了大斐國君的皇宮侍衛長,還是最被信任的人。
在那樣一個無情君王的身邊要接近他已經是不容易了,還要取得他的信任,那更是難上加難,但是林璜做到了,他把自己能拿到的情報全部一一安全的交給接頭的人,那是怎樣的小心謹慎才能讓自己安全的回到大楚。
除了紅龍王爺的事情大斐國君自己一個人知道之外,就是不斷輪換著來大楚協助紅龍王爺的的黑衣人,而這些被召回去的黑衣人下場無一例外的都是一個字‘死’。
因為是大斐國君自己守住這個情報,所以也成了林璜的遺憾,大楚需要的情報他只有這個沒能提供到,直到被大斐國君派來大楚時才發現原來這裡還潛藏著這樣的危機。
剛回來的時候就聽說秦王妃是林盛的親侄女,他不確定是不是自己的女兒,說還偷偷的去看過我幾次。
幾天后
終於等到了秦王的來信,是快馬加鞭的送信兵在送給皇帝奏折的時候一起帶回來的。
他說他到了邊境,正和大軍一起秘密的潛藏起來,等著給大斐出其不意的打擊,還說了一些想念我的話,最讓我受不了的是一封信看似很長,卻密密麻麻的寫著關於我和孩子的注意事項,這些他還在長安的時候就已經在我耳邊碎碎念到我耳朵都長繭了,怎麽離開長安寫信回來還是說這些?還叫我一定要給他回信,說是和皇帝的批示一起交由那個送信兵帶走。
我還是沒能學好寫毛筆字
於是我歪歪斜斜的寫了很多又撕了很多,這種情書只能自己寫,不能找別人幫忙,所以堅持了下來就只寫了一首元曲。
是我在現代看到過的很喜歡的一首曲子
‘垂柳依依惹幕煙,素帕娟娟當秀軒。妾身獨自眠,月圓人未圓。’
想到信送到的時候天上的月兒也已經園了,我便給他寫了這首元曲,七八百年後才出現的曲子我現代盜來用用應該沒關系吧?呵呵!
邢風和黑托隨軍出征了,於是我也順便在信的右下角注上對兩個人的問候。
後來看了看,覺得這樣寫還是太簡單了,於是又補了‘想你’兩個字。
寫好信,就派疾風送到皇宮去
白楊跑進來告訴我,說文浦母子到王府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