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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權貴》第一百零六章 水平很高
  他走到曹浩暄的門前,敲了敲門,曹浩暄穿著繪有卡通圖案的睡衣惺忪著眼睛開了門,臉色變得驚喜,道:“大伯!你回來了!”

  曹致遠道:“這麽早睡了?可不像你,我記得你是很喜歡熬夜的……”

  “看書看困了?《容齋隨筆》還是《資治通鑒》?”曹致遠走進書房,書房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一個碩大的書架佔據了整整一面牆壁,分門別類地擺放著哲學、文學、歷史等社會科學的讀物,也有一些科普圖書,一本碩大的《世界兵器科技史》足足有六百頁後,裝幀和繪圖都很精美……

  曹致遠翻起桌子上的一本書——曼昆的《西方經濟學》,這讓他頗為意外,道:“小暄,啥時候開始看經濟學的書了?”

  “嗯,一個朋友寫了一些關於經濟學的見解,我不懂嘛……就一點點的按圖索驥,惡補一下……”

  曹浩暄一指書桌上放著的一封信道。

  曹致遠饒有趣味地拿起那封信,回過頭問道:“小暄,我可以看下麽?”

  “雖然有侵犯我隱私權的嫌疑,但是我允許了……”曹浩暄調皮的一笑道。

  曹致遠漫不經心地打開信紙,筆跡俊秀中透著一股蒼勁,有點味道,曹致遠微微點頭,看著看著,他平靜的面容變得凝重起來,最後,他竟然不知不覺地摸出一支煙抽了起來……

  他皺著眉頭,一副冥思苦想的樣子,曹浩暄知道自己的伯父一直不怎麽抽煙,除非是有非常重要的問題要思考的時候,他才會抽上一隻。

  曹致遠時而一目十行地掃過文字,時而盯著幾個字眼耐心琢磨,不時發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不知不覺,手中的煙已經燃盡燒到了手指,他條件反射一般地甩了出去。

  曹致遠是以“改革尖兵”的名號被推到前台的,當然,父親曹平川在軍中、華夏政壇的影響力也起了一定的作用,但是,最根本的原因還是他本身很懂經濟,他曾經在國家計劃委員會工作,華夏國的數次改革的頂層設計他都參與其中,數位高層“文膽”都對他在改革經濟學方面的見解讚不絕口。

  能讓這位經濟改革專家都認真思忖的文字,肯定是非同一般的見解。

  原本還以為夏小洛寫的這些東西是很平常的東西曹浩暄湊過來,道:“伯父,怎麽了?”

  曹致遠並沒有理會他,只是不住地翻看這薄薄的幾封信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不放,嘴裡喃喃地說著什麽,輕聲感歎著……

  曹浩暄也感覺很驚奇,他對伯父的反應始料未及,在他眼裡,夏小洛肯定要比一般同齡人見多識廣,知識淵博,但是,也不至於讓在經濟領域堪稱泰山北鬥的伯父都如此如琢如磨。

  曹致遠的眼睛還沒有離開那幾張脆弱的信紙,問道:“你這位朋友是幹什麽的?”

  “學生啊……”曹浩暄道。

  “哦?學生?是哪個學校的?中央財經還是光華管理學院?是研究生麽?還是博士?他的導師叫什麽名字?”

  一向穩重大氣的曹致遠如同連珠炮一樣的拋出這些問題。

  “他不是大學生,他是高中生,還在念高中呢……是我們老家洛水縣第一高中的學生,叫夏小洛。”

  “什麽!”曹致遠睜大了眼睛,他頹然地坐到椅子上,手抖了抖手中的信紙道。“一個高中生……”

  他深吸了一口氣,仿佛喃喃自語一般道:“如果要是說一個大學教授能寫出如此分析透徹條理清晰的論文,我尚能接受,怎麽可能是一個高中生寫的?把這篇論文拿出去,諾貝爾經濟學獎全都是我們的了……”

  他歎了口氣道:“省政府政策研究室的那幫博士、博士後都可以卷鋪蓋去我們老家那所高中上中學算了!”

  “伯父,您的意思是,他這篇文章寫得很好麽?”

  “何止是寫的不錯?”曹致遠神色凝重地道。“這篇文章首先分析了國企改革的現狀,指出在沒有產權變動的前提下,單憑一些承包、科學管理法都途徑,並不能真正地搞活搞好國有企業……單憑這一點,這篇文章的思想觀念已經是超前,而且是正確的。作者提出要解決國企的老大難問題,必須建立‘政企分開、產權清晰、權責明確、管理科學’的現代企業制度,這個方子開得太好了……”

  “但是,他並沒有止步於此,而是更進一步,分析了國企產權改革過程中,沒有法律規則,可能出現國有資產被賤賣,國有資產可能流失的可能性……能看到這一點的,能如此清醒的全中國沒有三個人!甚至包括我們的市場經濟的創始人吳教授和厲教授!”

  “論述了這一點,這篇文章的高度已經空前絕後了。但是他尚未止步於此,他提出了在國有企業產權改革完成以後,在新的股份製企業形成以後,佔據有大股東地位的自然人或者民營企業可以通過關聯交易形成利益輸送,從而掏空國有企業!因為我們提出產權改革的前提是寄希望於民營大股東可以履行監督職業經理人的責任,維護所有股東的利益,但事實上,大股東的利益和小股東也就是國有資產的所有人——全民是有可能相悖的。”

  講到這裡,他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道:“這篇文章高屋建瓴,滲透在其中的經濟思想很超前,可謂字字珠璣!”

  看著自己一向尊敬的伯父對自己朋友的文章擊節讚歎,曹浩暄愣了神。

  深夜裡,本來萬分疲倦的曹致遠露出了久違的笑容,近日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經過夏小洛這篇文章的一點撥,如同撥雲見日一般,豁然開朗。

  他接著歎道:“這篇文章接著提出一個尖銳的問題,他說,美國的大眾持股公司股權極度分散和華夏的全民所有製企業本質是一樣的,但是美國卻能用嚴刑峻罰、股票市場的股價變動、期權激勵等手段激勵和約束職業經理人,因此,職業經理人會以股東利益最大化為經營目標。而我們的國企廠長其實和職業經理人職責應該一樣的,但是卻沒有這些約束,他們當然會消極怠工,產生種種道德風險。職業經理人的選拔以行政任命代替了股民的用腳投票,不能反映股東價值的增減變動,當然不會選拔出優秀的職業經理人來讓國有資產保值增值……”

  也不管曹浩暄聽不聽得懂,他目光炯炯地道:“這篇文章以國企產權改革前、改革中、改革後為經縱向比較;以華夏、美國不同國家的企業的股權結構等為緯進行橫向比較……嘖嘖,鬼斧神工,高屋建瓴……”

  他意味深長地看了曹浩暄一眼,道:“小暄,這個真是一個高中生寫的?”

  曹浩暄道:“騙你幹什麽?他原來還寫過幾首詩呢……其中一首叫《自嘲》……”說著,他把夏小洛念過的那首詩念了出來。

  “真乃百年一遇的奇才!”事實在眼前擺著,曹致遠不能不信,“這封信,你給別人看過沒?”

  “沒有。這是私人信件……我怎麽會給別人看?”曹浩暄道。

  他深噓了一口氣,然後自然無比把信紙穿進信封,然後揣進口袋,往門外走去,道:“小暄,早點休息!”

  曹浩暄愣了一下,一把扯住伯父的胳膊,道:“大伯,你竟然明搶啊?虧你做得出,還是省長呢?”

  曹致遠嘻嘻一笑,道:“借我看兩天嘛!”

  “想借來看, 你明說啊……哪能這樣呢?”曹浩暄白了他一眼。“這種行徑和無賴何異?”

  曹致遠很鬱悶地道:“不是怕你不借麽!好了,我去休息了,看完了還你!”如獲至寶地揣著那封信走了。

  第二天,曹致遠一回到中原省,他就讓秘書把這封信打印出來,然後把政策研究室的幾個博士、碩士叫到一起道:“你們好好學習學習,再擴展擴展,一個高中生寫的,你們看看水平怎樣。”

  博士們看著這篇文章紛紛尖叫連連,一臉憧憬,不住感歎,心說,曹副省長這一次出去真是沒有白出去,肯定是從國務院那些專家們淘換過來的真貨!

  ………………

  一節課結束後,夏小洛和班主任楊景初站在二樓的走廊上聊天,前面是高大的梧桐樹,樹葉已經落光了,留下光禿禿的枝乾,在微風中瑟瑟發抖,讓人感覺蕭瑟而寂寥。

  空氣乾燥,深秋的空氣分外冷冽。

  樓下的學生們如同潮水一般湧動,唐寧夜正在樓下和同學打羽毛球,羽毛球在空中劃著弧線飛來飛去。

  夏小洛嘴角上掛著淡淡的笑意,道:“楊老師很你商量個事情唄?”

  楊景初笑道:“你又有什麽壞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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