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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權貴》第九十三章 靈芝蠍龍酒
  夏近東假裝慍怒道:“胡鬧!”

  “唉!——老夏,你生啥氣?孩子們都愛嘗個新鮮……”說著,田盛文給夏小洛倒了小半碗,舉起酒杯道:“夏局長,我敬你,酒不是好酒,不是啥貴東西,包谷酒。裡面泡的東西可是好東西,咱田家莊土山上的野生山蠍子!”

  幾個人碰了一下杯子,夏近東誇張地“吱”地吸了一口,然後吧嗒吧嗒嘴,品味片刻後,歎道:“嘖……果然是好東西!蠍子和其他藥物的味道衝淡了酒的辛辣味道,口感甚好,入口甘洌,回味綿長。”

  “那是……老祖宗傳下來的方子!祖傳秘方!”田盛文很是自傲地說。

  夏小洛一臉好奇地問道:“伯父,你這個秘方和其他的蠍子泡酒有啥不同麽!”

  田盛文瞪著眼一臉嚴肅地道:“當然不同了!一般蠍子泡酒的方法無非是選用蠍子作主料,以靈芝酒為輔料,經選料、清洗、酒浸、裝瓶、加入輔料、封瓶口和包裝而已!我的辦法可要複雜多了。相傳,這個方子是我爺爺遇見清代最後一個落難的宮廷禦醫用一個包子換來的,這禦醫可是給太后老佛爺看病的。”

  夏小洛心道,嘿,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此前他一直想做好蠍子酒這篇文章,奈何沒有切入點,一直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現在有了這個神秘的宮廷秘方,那不是大鵬一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裡?

  夏小洛簡直要偷笑了。

  夏近東和田盛文又碰了一杯,酒過三巡,酒酣耳熱,夏近東切入正題,道:“老田,真不明白,我們還準備給你繼續治療,你怎麽偷偷走了?”

  田盛文慨歎一聲,道:“我知道這病是真的沒治了,之前我是不甘心,總覺得還有力回天,現在我明白了,醫生可以治病,但是不可以治命,我也不想浪費國家的錢了。”

  夏近東臉色一黯。

  田盛文紅了眼圈道:“所幸的是我在人生的最後日子裡認識了你,你是好官,你一定會步步高升,來,我敬你一杯。”

  這樣祝福討喜的話,並沒有讓夏近東臉色好轉,他舉起酒杯一飲而盡,眼圈紅了。

  這世界有太多苦難,即使你不想袖手旁觀,卻也無能為力。

  夏小洛有點牛頭不對馬嘴地道:“田伯伯,說不定你那秘方還能賣大錢呢!到時候你就有錢治病了。”

  田盛文聽他如此說,笑道:“孩子,你開玩笑了,我還沒聽說過能賣方子的,嘿……不是我自誇,這個方子真是有點神奇,有病治病,無病強身,要是誰能把這個方子推廣,我願意白送他。”

  想起自己已經是癌症晚期,他的神色有點黯淡下來,道:“可惜,醫生可以醫人,難以醫己,唉……這個方子卻治不了我的病。”

  一時間,本來一直和司機小李打打鬧鬧做著鬼臉的夏小洛也收斂起笑容,氣氛變得無比沉悶。

  田盛文苦笑道:“你看我,笨嘴拙舌,不會說話,又讓大家掃興了,喝酒……喝酒……我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好好地度過余下的幾個月的生命,開開心心的,無憂無慮的……哈哈。”

  他想用爽朗的笑容來驅趕大家心頭的陰霾,卻是徒勞。

  田盛文的悲慘狀況,讓夏近東想為這些被華夏政府遺忘的赤腳醫生這一群體做點實事的願望更加強烈。

  可是,他也沒有絲毫頭緒。

  何京生摳門那真實如同塑料公雞一般,連點鐵鏽都不帶掉的,而且,從報表上看,財政也確實緊張。

  一時間,一種無奈的心情充斥他整個胸腔,讓他有一種渾身無力的感覺。

  從田盛文家出來,已經是午後了,他和田盛文的交談很暢快,他們從中醫談到國學,從國學談到俄語。

  他這才發現,田盛文還是文革前的大學生呢,俄語說得很溜,可是他結婚後,就真正的在這田家莊生了根,再也沒有挪過窩。

  這種脊梁一般的知識分子,在商品經濟大潮的衝擊下,已經越來越少了。

  走出田家大門的時候,夏小洛發現,樹上的葉子幾乎掉光了,光禿禿的枝乾刺向高遠的天空,又想一隻瀕死的手,想要抓住什麽,卻顯得徒勞無功。

  已經深秋,天地間荒草淒迷,一片濃重的蕭瑟之意。

  夏近東回到洛水縣,直接去了縣長何京生的辦公室。

  何京生正在埋頭批閱文件,抬起頭看了他一眼,見夏近東眉頭緊鎖,心裡就有了計較——這小子,不是又來要錢吧,得把錢袋子捂緊了。

  秘書葛偉光剛想過來給夏近東倒水,何京生一揮手讓他出去了。

  他笑嘻嘻地道:“老夏,來喝杯水,我親自給你倒……”說著起身給夏近東倒水。

  夏近東忍俊不禁,道:“何老板,你可真是能屈能伸啊,為了不讓我要錢,都能這麽‘低三下四’。”

  這兩人在一起交往久了,人多的時候還遵循官場上的上下尊卑,人少的時候越來越隨便了。

  領導也是人,也有正常的感情需要,關鍵是你能不能鑽到他心裡去,形成朋友、親人、戰友般的感情。

  夏近東雖然不善鑽營,但是本色出演,誤打誤撞,竟然很得何京生賞識與喜愛,真是傻人有傻福氣。

  倘若要是心機深沉的下屬對何京生如此不敬,恐怕早被他整死了。

  何京生兩手一攤,作無奈狀,道:“你說怎辦呢?現在不是商品經濟?流行什麽‘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我也不難免俗?”

  夏近東道:“嘿……你還真好意思。”

  何京生一臉自得,理所當然的樣子,夏近東覺得何京生的整體氣質很詭異,既有文人的溫文爾雅的風流氣度,又有軍人的殺伐決斷的果敢,還有一絲草莽英雄之氣。而且這三種氣質可以在不同的場合得體恰當的轉變。

  或許,這樣的人才能做大事。

  他和縣委書記盧軍超交流不多,但是,他對盧軍超的印象不太好,盧軍超禿頭,一張瘦臉如同刀削出來的一般,給人一種多思深沉的感覺,一雙眼睛帶著厚厚的眼鏡片,目光凌厲,給人一種陰森的感覺。

  何京生其實早已經有了主意,他只不過是想等把夏近東堵到死角再談條件。

  嘿嘿,不讓他破釜沉舟,怎麽激發他的鬥志?

  何京生此時帶著一絲神秘的微笑,道:“老夏,偉大領袖毛太祖教導我們,有條件要上,沒有條件也要上。我要說,有困難要上,沒有困難創造困難也要上!為啥?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其樂無窮嘛!其實,這錢的事情嘛也不是一點辦法沒有……”

  說完意味深長地看著夏近東。

  夏近東抿了一口茶,道:“得,領導有啥想法,就別賣關子了!”

  何京生道:“想弄錢嘛,不過兩條,開源,節流。你這個本來就是個花錢的事情,節流是不可能了,那麽咱們就只能開源了。”

  夏近東道:“怎麽開源?”

  “縣財政無非那麽幾塊——稅收、各種費用、罰沒收入。你要能給縣財政創造收入,我就給你撥款——”

  話沒說話,卻被夏近東打斷了,道:“衛生系統是公益性事業單位,乾得都是花錢的事兒,我一個衛生局副局長哪給你弄錢去啊!”

  何京生眯著眼無聲笑了一下,仰頭靠在沙發靠背上,道:“誰說一定要讓你在衛生系統乾啊,在衛生局乾有個屁意思?我給你兩條路,一個是選一個縣辦國有企業,農機廠、狀元紅酒廠、中藥廠這幾個廠,你任選一個,我直接任命你過去,到時候,你幫我賺多少錢,我就給衛生系統撥款多少錢,專門解決這個‘鄉村醫生’的歷史遺留問題。”

  說完胳膊肘放在桌子上支著下巴,定定地看著夏近東,夏近東卻神色沒有一點變化。何京生笑罵道:“還挑三揀四呢?我對你可是格外開恩了。”

  夏近東嘿然一笑道:“這可是大事,我得考慮一下啊。這是第一種辦法,那麽第二種呢?”

  何京生臉色變得凝重起來,道:“這第二種嘛……嘿嘿,就是你調到你們長河鄉任鄉長,我們一起乾一票大的,‘打劫’你們長河鄉的造假村董集,這麽一來嘛,我們就發了。”

  夏近東凝神不語,忽然一抬手止住何京生的話語,道:“別慌,老何,不對,你這第二個辦法,我怎聽著有點耳熟啊……好像在哪聽過。”

  “這個……”何京生一時語塞,饒是臉皮厚若城牆也不好意思起來。

  其實,他這個想法完全是夏小洛的主意,不過,他作為一縣之長,竟然把一個小屁孩的主意當成錦囊妙計,這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承認的。

  夏近東一聽聞第二個主意,明白過來後,心頭就一陣怦怦直跳——何京生這是要對盧軍超宣戰了,此一役,可是要比衛生局扳倒副局長王俊偉那一場鬥爭凶險許多。

  其一,從力量對比來說,在衛生局那一場鬥爭,王俊偉雖然處於主動出擊的狀態,但是其勢力實力權力都不如錢少群一派強大;第二,從人心向背來說,王俊偉業務、能力、素質都不如錢少群,只不過是以卵擊石而已,即使沒有錢少群、夏近東以夏小洛所說的“補鍋法”迅速地反敗為勝,持久作戰的話,王俊偉也不是對手。

  但是此時的何京生和盧軍超的這場鬥爭要是開戰的話,整體來說,何京生則處於弱勢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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