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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場計中計》第94章 身世之謎
  十月一日國慶節,月河鄉的公路通車儀式到底還是沒有隆重的舉行,甚至沒有任何小小的慶祝儀式,這麽一次展示宣揚自己的大好機會,竟然白白的放過,很多人大為不解,金恩華雖然正式離職了,畢竟人還在月河鄉待著,何況月河鄉現在是青嶺縣四十多個鄉鎮中的首富,金恩華他們就是最摳,也不會舍不得慶典儀式那點小錢。

  明著的理由是省委召開的地縣兩級一二把手會議,頭頭們來不了,公路峻工通車儀式也就失去了真正的意義,其實金恩華心中有數,看看對面坐著的李紅年和鄭文明,笑呵呵的說道:“兩位父母官,你們兩位不會感到失望吧?”

  辦公桌上放著地委書記周興國托人帶來的紙條,上面寫著:恩華同志,來件收悉,候時細讀,埋頭做事,低調處事,周興國,一九八四年九月二十七日。李紅年看了字條,連連的點頭:“說到底,領導就是領導,還是周書記站得高看得遠啊。”

  鄭文明也由衷的說道:“恩華,周書記說得對,我們月河鄉以後就是埋頭乾著,別讓有心人盯上了。”

  金恩華收起紙條,思索著笑道:“李書記鄭鄉長,以後月河鄉的事就是你們的事了,和沒可沒有關系。”

  鄭文明朝李紅年笑道:“老李,你同意嗎?”

  李紅年搖搖頭:“你金恩華想扔下月河鄉不管,門都沒有,反正我和文明以後少不了找你幫忙。”

  月河鄉的黨委組成人員進行了很大的調整,李紅年鄭文明分任書記鄉長,毛雅君提為付書記,金天明位置不變,新來的武裝部長叫郭立冬,剛轉業的老軍人,金恩華心裡一陣寬慰,月河鄉至少兩三年有個穩定的領導班子了。

  金恩華站起來,笑嘻嘻的說道:“走了走了,還是那句話,咱不搞宴請迎送那一套,兩位領導,祝你們合作愉快,工作順利。”

  鄭文明說道:“慢著,恩華,按我們讀書時分手的老規矩,總得留下句臨別贈言吧。”

  李紅年也說道:“就是麽,快說幾句。”

  金恩華瞅瞅李紅年,又看看鄭文明,嘿嘿一笑說道:“老李,別總拿工作當打仗,還有老學長,鄉裡不同於縣裡,不要當自個是知識分子就行了。”

  金恩華出了原本屬於自己的辦公室,下了樓,正想回家去,老劉頭從值班室裡探出身來向他招手。

  “老劉頭,啥事神神道道的?”金恩華問道。

  “恩華,我得謝謝你嘛。”老劉頭一臉的興奮勁,嘴裡嘮叨著,“你給我弄了個付科級退休待遇,我也算功德圓滿了,呵呵,我請你喝酒。”

  說起來,金恩華對老劉頭是非常感激的,細思自己在月河鄉一年多來的工作,老劉頭竟然是對他幫助最大的人物,別看人家打扮馬虎相處隨便,平時口不離酒工作隨意,卻在月河鄉有著驚人的影響力,至少下面各村的村幹部和群眾,對老劉頭就很是服氣,自己在行使權力的時候少了很多阻力。

  老劉頭在國慶節前辦了退休手續,本來早可卷鋪蓋回家了,可老劉頭不願回去,老伴十年前病故了,一對兒女也成了家,聽說他的兒媳是母老虎一般的人物,公媳關系向來對峙緊張,老劉頭就更不想回去了,金恩華想了想,覺得老劉頭著實不容易,遂親切的說道:

  “老劉頭,酒我不喝了,這幾天你還得幫著守守攤子,等毛雅君和方成從地區學習回來,你就去羅繼東的市場辦公室幫忙吧,我跟他說好了,給你一份工資安排一個住處。”

  “真的?”老劉頭驚喜的說道,“太好了,恩華,謝謝你了。”

  金恩華笑道:“不過老劉頭,我警告你,以後別喝太多的酒,更不能喝別人請你喝的酒,小心晚節不保。”

  老劉頭訕訕一笑,不敢再提喝酒的事,從口袋裡摸出一張發黃的舊照片,遞給了金恩華:“恩華,這幾天整理東西,總算幫你找到了,快看看,這是你爸和你媽結婚時的照片。”

  金恩華接過照片,怔怔的看著照片上的兩個陌生人,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見到父親和母親的形象,可惜和自己想象中的大為不同,老實說他對自己父母的思念並不十分的強烈,大概是從來沒有印象的緣故,有時甚至沒有了父母的概念。

  舊照片勾起了他的思緒,那分明是自己和姐姐的影子,稚嫩,羞澀,照片的背面寫著父親和母親的名字:金澤孝,金果。

  “老劉頭,原來我媽的名字叫金果,怎麽也姓金呢?”金恩華小心的收起照片後問道。

  老劉頭邊想邊說道:“剛好三十個年頭了,那時候你媽看上去象個小孩子,扎著兩條小辮子,記得登記那天穿了一件手工染的紅衣服,大家都叫她阿果阿果的,可結婚證上總得有個姓麽,咱們月河鄉金是個大姓,你媽又是你奶奶收養的乾女兒,當然就姓金了。”

  “哦,”金恩華說道,“老劉頭,你給我說說,我媽到底是什麽地方人,還有,我外公外婆呢?我問過我奶奶,老太婆含糊其辭的,死活不肯開口,我估計一定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想到自己每每處於人生的轉折關頭,關於母親的家世都會成為一個繞不過去的話題,金恩華總是感到隱隱的不安,特別是這一次地區組織部考察組的不斷詢問,加之爺爺和奶奶的諱莫如深,更讓他有了一探究竟的念頭,也好在自己檔案上,填補掉最後的一點點空白。

  老劉頭一楞,臉色一變,遲疑了一下說道:“臭小子,我怎麽知道,我隻管登記結婚,又不是查戶口的,只知道你媽媽是你奶奶在要飯的路上撿回來的,那年還是解放初期,月河鄉剛發過一場大水,聽說當時你媽餓得昏倒在路上,手上還緊堅抱著那盆鐵樹,後來你奶奶問過你媽,你媽只是說自己叫阿果,家裡人都被洪水衝走了。”

  “鐵樹?”金恩華忙問道,“不對吧,老劉頭,你是說放在我三叔家裡那盆鐵樹嗎?我三叔不是說那是我們金家祖傳的寶貝麽?”

  “這、、、、、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反正我也是聽說的。”老劉頭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憑老劉頭的鐵嘴,金恩華知道再也問不出什麽,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回身就走。

  金恩華一直以來,心中有個疑問,就是自己母親的來歷和母親的家世,可惜家裡對此諱莫如深,看得出爺爺和奶奶是知道的,二叔三叔好像也曉得一點,可是任憑自己怎麽盤問,幾個人就是死活也不肯開口,有機會得弄弄清楚,省得以後每次填那些討厭的表格時犯難。

  回到家,一進院子就楞住了,姐姐金愛華坐在石桌邊,那盆由三叔保管的盆栽鐵樹,正放在院子中央的石桌上,看來三叔兌現他自己的承諾了,只要他土崽子高升到縣裡,這家傳寶貝就正式物歸原主。

  桌子上還放著一塊玉佩,金恩華認得那是常掛在姐姐脖子上的寶貝,據說也是母親傳下來的。

  金愛華笑道:“小華,這兩個寶貝都是媽留下來的,以後交給你了,你要好好的保管。”

  “麻煩,都是資產階級的玩藝。”金恩華心裡想著肖蘭輝,不以為然的說道,“什麽破寶貝這麽珍貴,當年沒飯吃的時候,要是交給我,我早拿去換飯吃了。”

  “土崽子,你聽好了。”金愛華扳起了臉,生氣的斥道,“你要是丟了這兩個寶貝,我跟你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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