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龍集團公司在香港的媒體上,刊登了一個公告,臨時任命金恩華為公司的代理董事長,任期十天。金恩華坐在外公的辦公室,看著報紙直樂,這幾天,報紙上全是自己的消息,有幾家報紙還開辟了專欄,派出專職記者長駐金龍大廈,更有甚者,一家報紙還設了個投票調查,就金恩華是回大陸,還是留在香港。
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呀,公司臨時開設的天州同鄉聯絡辦公室,大批的電話和客人谘詢,陳思雅和張海負責接待,看來回去之前,爭取聯絡上一萬名同鄉的目標,肯定能順利完成,金未央關注著公司的三隻股票,從金恩華擊敗史密斯之後,已經連續幾次漲停,公事私事,事事順利,金恩華心情大好,用過午餐回到辦公室,就打了個電話,把陳思雅叫了過來。
陳思雅進來,一見金恩華不懷好意的目光,就明白要幹什麽,臉刷的紅了,大少爺真會瘋,自從那天下午以後,這幾天只要兩個人在一起,大少爺就沒放過她,嘴上還振振有詞,什麽一萬年太久,隻爭朝夕,什麽無產階級改造資產階級,任重道遠,什麽學習資產階級先進經驗,回去好好推廣運用。陳思雅很順從,因為她很享受,她那裡已經產生了嚴重的依戀,大少爺給她的歡愉和充實,讓她再也不能自拔。
於是,當她又被大少爺抱到懷裡的時候,她的身體瞬間軟乎了,嘴輕輕的呻吟,那是大少爺的要求,他說他喜歡聽女人在床上唱歌,他嫌她太過被動,她就每次都勇敢的投入,她那裡很敏感,大少爺親吻了她一會,她那裡就有些潮了,大少爺又解開她上衣的扣子和罩罩,兩隻小玉兔蹦了出來,雪白雪白的,跳得正歡,它們的個子長得很快,大少爺的手有魔力似的,它們一經撫摸,就馬上豐滿堅實起來,那兩個小蓓蕾就更加的豔紅,更加的堅硬,大少爺的舌頭在上面吻著,兩隻小玉兔更是活潑,它們的歡快讓她全身發熱發抖,她感到那裡濕得厲害,小小的粉紅色內褲都被感染了,她有些舍不得,那是大少爺特意為她買的,今天特意穿了來,準備給大少爺欣賞,可是大少爺看也不看,扯了下來,在那裡擦了擦,頭也不回的扔進了廢紙簍。
大少爺還在不斷的挑逗她,大少爺的兩隻魔手,和一條長長的怪舌,總是要盡情的遊遍她的全身,那麽仔細,那麽投入,不放過每一個角落,大少爺說這叫認真,世界上怕就怕認真二字,xx黨最講認真,這是誰說的?大少爺告訴過她,她不記得了,她有些難受,那裡更是不堪忍受,其實當大少爺發出那種難以阻擋的目光時,她就覺到了難受,可是他是大少爺,她得咬著牙忍著,她低聲的吟唱著,水汪汪的雙眸流露著渴望,她的雙手猶如遊蛇,迫不及待的捕捉到了大少爺的小弟,他早已蓄勢待發,他很大很長,很硬很燙,他歡快的在她嫩滑的手心裡跳動著,她再也忍不住了,好吧,大陸仔,臨時董事長,大少爺,我投降了,她摟住他的脖子,討好地吻了吻他的耳朵,然後嬌聲的呼喚著:“大少爺,你,你的四丫頭、、、、她要、、、、。”
他在辦公桌上進入了她,充實的感覺讓她高聲的叫了起來,接著是瘋狂的打擊,她很快的失敗了一次,二次,三次、、、、,她開始央求他,用剩下的一點理智告訴他,這裡是辦公室,她要走著回去上班,她討好地答應他,在家的時候,保證讓他恣意妄為,他放過了她,她從辦公桌上爬下來,向他羞澀的笑笑,她蹲下身子,臉向他那裡依偎過去,、、、、他們相互作用著,終於,她的忘我得到了回報,他徹底的釋放在她的嘴裡,正好慰藉了饑渴的她、、、、
正當他們清理混亂的戰場,卻意外的傳來了敲門聲。
馬馬虎虎的打掃,肯定會留下蛛絲馬跡,何況進來的,是心思縝密的金未央,看到匆匆告辭的陳思雅,金未央似笑非笑,關上門,嘲諷的說道:“董事長,你可真忙呀,大中午的都不休息,難怪報紙上都說,xx黨個個都是工作狂,。”
“呵呵,沒辦法啊,我都習慣了。”金恩華笑道,“姨媽,你有事向我匯報嗎?”
“哼。”金未央嗅嗅空氣,坐到沙發上瞅著金恩華。
金恩華走過去,坐到金未央身邊坐下,討好的說道:“姨媽,誰惹你生氣了,告訴我,我馬上炒他魷魚。”金未央道:“哼,臭小子,你惹我了。”金恩華奇道:“哦,不會吧,姨媽,我哪裡惹你了?”金未央道:“就是你,惹了我了。”金恩華笑道:“姨媽,我可不敢惹你,你是我姨媽,我有時還敢惹外公生氣,可你,不敢,絕對不敢,姨媽,你說說,我怎麽惹你了?我又惹你哪裡了?”金未央臉一紅:“臭小子,我問你,你把陳思雅怎麽了,你,你們兩個關在辦公室裡,在幹什麽?”金恩華臉不改色心不跳:“姨媽,你可別冤枉我哦,我們就是在談工作嘛,當然,有時偶爾也談點生活和人生。”金未央突然狠狠的踹了金恩華一腳:“臭小子,你快老實招來,我和思雅母親是好朋友,你,你這麽欺負她,我, 我怎麽向她母親交待。”金恩華故意說道:“姨媽,你在說什麽呀,我,我到底怎麽欺負陳思雅了。”金未央氣衝衝的起身,走到廢紙簍邊踢了一腳,回過頭來嗔怒道:“金大少爺,你過來看看,這裡面是什麽東西。”
金恩華心說糟了,四丫頭光著小腚就溜走了,留下這鐵證如山,還能狡辯什麽,再巧舌如簧,也當個屁用。
金恩華稍稍的紅了一下臉:“嘿嘿,姨媽,這,這就是探討人生嘛,再說了,我們一個未娶,一個未嫁,談談戀愛,正常,很正常嘛。”金未央拿手指戳一下金恩華的額頭,恨恨的說道:“臭小子,你這哪裡是xx黨,簡直比國民黨還國民黨。”金恩華笑道:“慚愧慚愧,姨媽呀,我就是要學著做個香港人嘛。”金未央拿眼瞅著金未央的高峰,金未央臉紅了,嗔道:“流氓哲學,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大陸乾的壞事。”金恩華笑道:“姨媽,我幹了又怎麽樣?我是董事長,你是付董事長,你管不了我,呵呵。”
金未央頓了頓,正色說道:“恩華,這種事,在香港當然算不了什麽,可是,公司裡的員工,你一定要慎重。”金恩華搖頭道:“姨媽,你此言差矣,你的思維太守舊太狹隘了。”金未央瞪眼道:“你這是什麽邏輯?”
金恩華又瞅著金未央突出的兩座山峰,笑嘻嘻的說道:“姨媽,我這叫做呀,窩邊草,順手耮,嘻嘻,除了你姨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