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上倒了一個人,只剩下孤男和寡女,曖昧的氣氛立刻淹沒了曾經彌漫的酒氣,金恩華那三分真醉七分裝扮的眼睛,偷偷的瞅著一臉窘態的余小豔,心裡一個勁的樂,這下好了,看你怎麽開這個口,無非是上次的演出重來一次,那就怪不得老子嘍,是你那不中用的老公自找的,不過,喝了這麽多的酒,也真的有些難受哦,尤其是下面的小弟,幾乎漲得到了爆炸的邊緣。
余小豔搖了搖任鍾信,果然是醉得不省人事,抬起頭不好意思的說道:“恩華,對,對不起,又要麻煩你了。”金恩華故意搖搖晃晃的起身,“嫂子,沒事的,我,我非常樂意奉陪,隻,只要嫂子你,你願意,呵呵。”余小豔聽得臉上一紅,低下頭輕輕埋怨道:“唉,每次都這樣,喝不下了還拚命的喝。”金恩華走過去,打了個飽嗝,身子幾乎掛到余小豔的身上,“嫂子,你,你說,怎麽乾?”這個乾字讓余小豔敏感的低下頭,不敢再看金恩華,小聲說道:“恩華,就象上次、、、、那樣,幫我把他、、、、扶上去。”金恩華壞壞的笑道:“行啊,嫂子,就這麽乾,不過你可要搭把手,男女搭配,乾活不累哦。”
金恩華扶起任鍾信,醉人和死人一樣沉重,他真的背不動,余小豔把任鍾信的右手搭到自己肩上,左手伸出攬住任鍾信的腰,金恩華的個子高,如法炮製的伸手出去,穿過任鍾信的腋下,卻乾起了不務正業的勾當,自然而然的觸到了余小豔的胸脯,余小豔身體一震,差點跌倒,紅著臉瞟了金恩華一眼,只是沒有說話,慢慢的拖著任鍾信走了幾步,金恩華的手更加大膽了,索Xing穿過本就虛掩的睡衣,緊緊的捏住了一座火熱的小山,盡管還隔著罩罩,余小豔卻身體一陣劇晃,一個踉蹌,趕緊的拿空著的手,抓住了樓梯的扶手。
金恩華笑著問:“嫂子,你沒事吧?”余小豔道:“唔,沒,沒事。”金恩華道:“哦,沒事就好,呵呵。”說著手還在那山峰上摸索幾下,余小豔忸怩道:“恩華,謝,謝謝你,辛,辛苦你了。”金恩華調笑道:“嫂子,老任經常喝醉酒嗎?”余小豔道:“嗯,還以為自己年輕那會呢。”金恩華道:“嫂子,我看老任身體很棒麽。”余小豔Tuo口埋怨道:“好什麽,中看不中用的。”金恩華笑道:“不會吧,嫂子,老任怎麽中看不中用了?”余小豔自知失言,羞得滿臉痛紅:“唔,就是,就是年紀大了,身體不行了唄。”金恩華怪怪的說道:“哦,老任身體不行了,那可就苦了咱漂亮的嫂子嘍。”
艱難的往上爬了幾格樓梯,任鍾信的全部重量,幾乎都落在金恩華身上,因為金恩華的手,不知何時扯開了余小豔的罩罩,五根魔爪在那又Nei又熱的玉山上來回的摸索,余小豔被整得不能自已,只有喘氣的份,哪還有力氣去支撐任鍾信,開始她還有所躲躲閃閃,後來怕任鍾信摔倒,心中又蠻享受,隻好半推半就的接受了折磨。
在樓梯的中間息了息,繼續往上爬唄,金恩華看看任鍾信睡得忒死,索Xing抓緊任鍾信的手,讓他的整個身體靠上了自己,另一隻手不再依著任鍾信的後背,勇敢的在余小豔身上掃描起來,“唔”,余小豔輕叫一聲,色膽包天的金恩華,竟然扯掉了她薄薄的睡衣,MeiYan的TongTi上只剩下一片遮羞布,余小豔羞得不敢看金恩華,本能的想逃,又被兩個男人的身體堵在樓梯上,逃無可逃,任憑金恩華的手,在兩個突出的地方自由的旅遊了一遍。
也難怪余小豔著魔,任鍾信看上去儀表堂堂,健健康康,可那方面實在無用,前些年還能滿足一下余小豔,這兩年來卻是江河日下,加上工作壓力不斷增大,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一個月也完成不了幾次作業,而且是馬虎潦草的任務觀點,每每對著余小豔勾魂奪魄的身體,總是有心殺敵無力上陣,而余小豔步入了虎狼之年,正是鮮花最最怒放的歲月,今日一見金恩華那憤怒的雄器,心裡早已千願萬意了,唯一的障礙,只剩下那層萬分之一毫米厚的叫矜持的透明白紙了。
突然,金恩華的手不動了,余小豔感到了YuTi上的某種失落,抬頭瞅了金恩華一眼,金恩華正看著她,讓她的臉立時通紅起來,又一次羞得低下頭去。
金恩華輕笑一聲,猛地扛起任鍾信,蹭蹭的上樓而去。
進了臥室,金恩華把睡得死死的任鍾信扔到床上,回過身,余小豔就站在面前,竟然沒有撿回睡衣和罩罩,僅用雙手虛掩著兩座山峰,金恩華扯開她的雙手,輕揉著鼓漲得滿滿的山峰,微微著說道:“嫂子,你,確實很漂亮,春霄一刻值千金,所以,讓咱們抓緊時間吧,如果你需要我的幫助,你就應該主動一點,呵呵,如果你不需要我的幫助,我馬上就走,永不回頭,就當今晚我沒來過你們家。”
余小豔紅著臉,小聲的說道:“到隔壁去。”
金恩華笑道:“嘿嘿,我喜歡在這裡,讓你家老任在旁邊,我會更加努力。”
余小豔猶豫了幾秒鍾,猛地撲了上來,一邊狂吻金恩華的臉,一邊雙手以驚人的速度,解著金恩華的衣褲,金恩華也是忙中不忘本職工作,順手消滅了余小豔身上的最後牽掛。
YiSiBuGua的金恩華,推著余小豔坐到床沿邊,再推倒她和任鍾信幾乎並排,分架起她的一雙長腿,早已準備好了的長槍,微抖著衝破NongMiDeCongLin,在一個流水潺潺的地方,狠狠的衝了進去。
沒有嘶殺的叫喊和歡苦的歌唱,兩個急促的喘氣聲和身體的撞擊聲,組成了戰場的主旋律,將近二個小時的搏鬥,消滅了室內最後的羞恥,快樂和痛苦緊緊的伴隨,只剩下一個憤怒男人的心願,將“革命”進行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