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MD,就這麽容易被嚇死了!”冷夜大聲罵了一句,顯然非常氣氛。
“冷少俠,這裡的人都死光了,我們現在去解救被關著的姐妹吧!”莫伊哈瓦說道。
冷夜看了一眼莫伊哈瓦,說道:“不著急!帶我去懲罰室看看!”
莫伊哈瓦忙道:“好的冷少俠!”
在莫伊哈瓦的帶領下,冷夜很快來到懲罰室所在的甬道。雖然同樣是甬道,但是這個甬道明顯比剛才那個要敞亮了很多,所以,站在甬道裡,冷夜再也不覺得陰森了,更感覺不到有任何的殺氣,反而有種釋然的感覺。
“冷少俠,這裡一共有三個懲罰室。左邊的這個門裡是暴力室,是對不聽話的黑奴進行毆打的地方;右邊這個是溫情室,是狐猴發泄和性虐待黑奴的地方;而盡頭的那個是執法者休息和辦公的地方。”莫伊哈瓦跟冷夜一一解釋道。
冷夜聽莫伊哈瓦說“黑奴”兩個字的時候眼裡閃過了一絲狡黠,指著溫情室的門,怒道:“卑鄙的猴崽子們,竟然無恥到了這種地步,是可忍孰不可忍。莫伊哈瓦,你幫我打開這個門,我要進去殺了它們!”
冷夜看到莫伊哈瓦的腳剛往前邁了一步,馬上停住了,又轉過身來,對冷夜說道:“冷少俠,我一個弱女子怎麽能打開這個門呢!”
冷夜笑了笑,說道:“是啊!不好意思,我剛才太生氣了,讓我來!”他說著就往門上狠狠的踹了一腳,接著,門就開了。
冷夜看到裡面出現了一個個的“床鋪”,一數,大約有幾十個,其中兩個“床鋪”上還趴著兩個渾身是毛的狐猴,體型較大,看起來體格壯壯的。兩個狐猴的身下則分別壓著一個渾身赤裸瘦骨伶仃的黑人女孩。黑人女孩瘦的實在可以,就像長期吸毒的患者一樣,簡直只剩下皮包骨頭了。
床上的兩個“壯漢”(狐猴)好像一點兒也不知道冷夜進來的一樣,依舊在兩個黑人女孩的身上上下起伏著。
“冷少俠,救……救……我吧!”
“冷……少俠,求求……你,救救……我們吧!”
兩個狐猴身下的兩個瘦骨伶仃的黑人女孩一看到冷夜就大聲喊叫著。從她們的聲音中可以判斷,她們此刻已經被蹂躪的快不行了。
冷夜苦笑道:“我冷夜自知威名遠揚,卻沒想到就連異國他鄉高山上三聖堂地下被關押的一個黑人女孩也知道了,真是慚愧呀慚愧!”說著說著,冷夜就來到了其中的一個黑人女孩的面前。從黑人女孩的眼神裡,冷夜看出了求生的渴望和求助的欲望。
如果在現實中,冷夜會毫不猶豫的一劍(姑且不說現實中冷夜會不會隨身攜帶一把劍了)刺死施暴者,然而,冷夜清楚,這是個遊戲,說不定它們保持這樣的姿勢已經好幾個月了,所以他也沒有著急。
冷夜看了一眼正在黑人女孩身上苦戰的狐猴,壯的猶勝人猿泰山,而它胯下的那個東西就像個棒槌似的,在女孩的身體裡出出進進的,每動一下都會給它身下的黑人女孩帶來巨大的痛苦。
“TMD,禽獸就是禽獸,長著那麽個大個玩意兒,竟然不知道憐香惜玉!”冷夜心中罵道。轉到狐猴的身後,待它的那個東西抽出的一刹那,冷夜的懶劍刺了過去,又快又準,把狐猴的那個東西直接刺了下來……
接著,冷夜就看到狐猴的身體抽出了兩下,癱倒在了黑人女孩的身上。冷夜看到黑人女孩掙扎著想推開狐猴的身體,但是她又沒有足夠的力量。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冷夜抓著狐猴的一隻腿,稍一用力,就把它扔出了三米之外。
“冷少俠,謝謝你!謝謝你!”黑人女孩一把抓住胯下狐猴還留在她身體裡的那個“棒槌”, 一邊對冷夜說道。也不知道遊戲是怎麽設置的,冷夜發現這個女孩好像猛然間精神了許多,竟然從床上走了下來,看上去好像什麽都沒發生過似的。
突然,這個被冷夜搭救的黑人女孩給冷夜跪下了,說道:“冷少俠,你快救救扎豈絲吧!再過一會兒,她就會被那猴子塗膠的‘棒槌’弄死了。”
聽了黑人女孩的話,冷夜一驚,問道:“扎豈絲?你說她叫什麽?”
“扎豈絲呀!”黑人兩眼看著冷夜,答道。
“是不是叫扎西絲?”冷夜一邊問著,一邊向另外一個還在狐猴身下受虐的黑人女孩走去。
“冷……少俠,我叫……扎豈絲,不是……不是扎西絲。”受虐的女孩發出了極盡微弱的聲音,看來離死不遠了。
冷夜看到扎豈絲這樣,也不管她到底是不是扎西絲了,如法炮製,一劍刺掉了蹂躪扎豈絲的狐猴的“棒槌”,之後一把把它抓起,扔出了兩丈多遠。讓冷夜納悶的是,自始至終這兩個狐猴都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哪怕是面臨死亡。
冷夜看了看狐猴的“棒槌”,發現上面不但有血,還有許多黏糊糊的東西,應該就是之前那個黑人女孩口中所說的“膠”了。
冷夜又是一陣心寒,長歎一聲:“TMD,這到底是罰人還是罰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