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哥心中相當鬱悶,看著坐在那裡臉上露出邪笑的大兵,他心中有些後悔,後悔剛剛為什麽不問清楚是什麽人,就上來找麻煩,後悔遇到誰都好,偏偏遇到這令他恐懼的煞星!
令狗哥最鬱悶的還是他不知道這個大兵心中想什麽,大兵指著一下桌子上的四瓶啤酒,淡淡的說道,“將它們喝光。”
見大兵只是讓他喝酒,狗哥毫不猶豫的拿起桌子上的一瓶酒,擰開瓶蓋,往口中使勁的灌,背後狗幫的那些小弟見到狗哥這番動作,他們的心中滿是疑惑。
眼前這四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中年人,不是身手很好嗎?為什麽狗哥會如此害怕那個青年?就算那個青年身手在好,狗哥不是還拿槍出來了嗎?用得著這般害怕?
那些小弟心裡怎麽想,狗哥並不在意,他更在意的是,喝完這些就後,是否這個煞星能放過他,站在遠處的黃明看到遠處的狗哥拿起啤酒使勁灌,心中很是好奇。
難不成這個死狗有喜酒過後打人的習慣,可為何心中總有一股不祥的預感,黃明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勁,於是黃明在次撥打一個電話號碼。
十分鍾過後,狗哥將桌子上的四瓶啤酒一口氣喝完,賠笑著說道,“呃,那個…我現在可以離開了嗎?我的老婆和孩子還在家裡等我吃飯…”
聽到狗哥這超爛的借口,王欣和朵朵向他投向鄙視的目光,大兵這一次倒也沒有為難狗哥,微笑著說道,“桌子上的這幾個啤酒瓶是我特意為你準備的,用腦袋砸破它們。”
見大兵說出這句話,圍觀的人張大嘴巴,說不出話,眼中滿是不敢置信,這個哥們太強悍了吧,這不是故意逼狗哥打他嗎?
圍觀中好幾個熱血青年看著大兵的方向,臉上滿是激動,如果不是狗哥在這裡他早就高聲嚎叫出來,這個哥們太強悍!連南城的狗哥他都敢玩!真他媽的帶種!
眾人都以為,狗哥會一怒衝冠暴打大兵,可沒想到的是,狗哥一句話都沒有說,雙手抓起兩個空啤酒瓶,見到狗哥抓起兩個空啤酒瓶,身後的那些小弟都準備衝上去暴打大兵。
可令他們目瞪口呆的一幕發生,狗哥抓起空啤酒瓶,使勁的砸了下去,令所有人在次傻眼的是狗哥並不是砸向大兵,而是使勁的砸向自己的腦袋,“砰砰…”連續清脆響聲。
啤酒瓶在狗哥的腦袋上開花變成碎片,兩個啤酒瓶被砸碎,狗哥絲毫沒有停止,雙手在次抓起兩個啤酒瓶,往自己的腦袋上砸了下去,又是連續兩聲破碎聲。
有的玻璃渣刺在狗哥的臉上,腦袋上鮮血不斷的冒出,暈溺的感覺讓狗哥差點站不住腳,大兵這時才說道,“當初我說過,見你一次打你一次,今天我心情好,不和你計較。”
聽到大兵的這句話,狗哥懸掛在半空中的心落了下來,強擠出微笑說道,“謝謝大哥…那麽…我現在可以離開嗎?”
“你隨時都可以走,我什麽時候說過不讓你走了?”大兵不以為然的說道。
狗哥急忙朝著大兵傻笑,轉身快步走向那些小弟的方向,可還沒等狗哥走出幾步,大兵突然在次說道,“喂…那個死狗,你等一下。”
突然見大兵喊住了他,狗哥的臉一下垮了下來,臉上滿是苦笑著說道,“大哥…你…你還想要怎麽樣,我的腦袋已經破了,我要趕著去看醫生,你就放過我…”
沒等狗哥把話說完,大兵微笑著說道,“你隨時都可以走,只是我想拜托你一件事,一會回去幫把那個家夥暴打一頓,當初我說過,見他一次打一次,今天見到他兩次。”
狗哥聽到大兵的話,順著大兵的目光看過去,見大兵的目光注視在寶哥的身上,狗哥的臉色慢慢的陰沉下來,咬牙切齒的說道,“大哥,請您放心!我一定會狠狠的暴打!”
就算剛剛大兵沒有這麽吩咐,狗哥回去之後,也會暴打寶哥一頓,都是這該死的家夥,如果不是他,今天他絕對不會來這裡,沒來這裡,也不會活受這樣罪!
說著狗哥打算離開,可大兵的聲音又在一次響起,“誰讓你們過來的,將那個家夥給我帶過來。”
“老大,你就別玩我了好嗎?那個人的父親不是我能夠得罪的起,若是動了他…”狗哥臉上滿是求饒的表情。
“我只是讓你將他帶過來,出什麽事,我來負責,完全不關你的事?要是你不將他帶過來,那你就代替他留下來,怎麽做,那就看你。”大兵邪笑著說道。
見到大兵這邪笑,狗哥覺得有些頭皮發麻,沉默一會,狗哥一咬牙,反正他說他負責!那出了什麽事,也就不關老子的事!狗哥說道,“老大…我知道怎麽做。”
狗哥站在那些小弟的面前,狗哥豎著耳朵,他以為大兵還會說什麽,故意刁難他,見到狗哥原地不動,大兵淡淡的說道,“如果你還不想走,就留下來在陪我一會。 ”
聽到這句話,差點嚇得狗哥摔倒在地,狗哥看著擋在他身前的小弟,於是憤怒的吼道,“混蛋,你們都愣著幹什麽,都瞎了眼?沒看到老大說什麽?還不給我滾?”
狗哥說完快步走向前頭,直到狗哥走出百米之外,見大兵並沒有追上他,也沒有在跟他說話,狗哥這才松了一口氣,這是狗哥第一次感覺到地球是危險滴…
回到他的那輛寶馬面前,黃明看著狗哥單手捂著腦袋,腦袋上不斷冒出鮮血,於是黃明疑惑的問道,“狗哥…這…發生了什麽事?”
對於黃明的這句話,沒有人回答他,只有寶哥膽顫心虛的來到狗哥身邊,微微顫抖的說道,“狗哥…我們現在怎麽辦?”
狗哥一手捂著正冒出血的頭部,一巴掌狠狠的扇在寶哥的臉上,怒道,“怎麽辦?事情是你搞出來的,你自己看著辦!”
“那我們現在撤退?”寶哥疑惑的說道。
“啪”又是一把巴掌直接拍打在寶哥的臉上,寶哥的臉已經有些紅腫,不知所措的注視著狗哥,不敢再說話。
越看寶哥,狗哥越覺得不順眼,狗哥一腳踹在寶哥的肚子上,喝道,“你剛剛他媽的聾了?沒看到那個煞星說什麽?按照他的要求去辦!辦不好,要是被殺了,別怨我,那個煞星什麽事都有可能做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