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每個月什麽時候來啊?”王陽似是無意的問起，但是他卻比較在意這個問題，因為一般情況下，女人大姨媽來的時候，都會伴隨著一段時間的痛苦和不安，那個時候的女人是極度需要安全感的，雖然她們那個時候的脾氣可能有點浮躁，特別易怒，可能會經常跟男人使小性子，但是作為一個男人也應該知道，那個時候的女人，才是最需要照顧的。

　跟他一起的每個女人，包括陳語彤，甚至是董佳陽，他都記得她們例假的時間，雖然時間上可能多少有點差距，但是大差不差，他還是能夠照顧好的，他並不是多麽貪心，他只是想盡自己最大的可能讓她們過的幸福。現在他問楊佳惠，也是這個意思，在他心裡，雖然他們沒有突破最後一步，但，她也一樣是自己的女人。

　但對於女人來說，這個問題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跟一個男人講的，當然，如果這個男人是自己的愛人，那就沒問題了。雖然楊佳惠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難免還是會感到很害羞，有點難以啟齒，但是她還是對王陽說了，因為眼前這個男人就是她的男人。雖然楊佳惠不一定會想到王陽的心思，但是對於王陽現在關切的眼神，她就已經滿足了。

　“那……不是應該剛剛來過嗎?這又不是串門走親戚，這怎麽又來了啊?”聽完楊佳惠的回答，王陽有點不解的問。

　“是啊，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兒……”楊佳惠也納悶呢，她可不知道自己下面的情況，雖然生理知識是聽了不少，但她還真沒想到那方面。其實也不怪她想不到，這並不是楊佳惠粗枝大葉的性格使然，因為每個人有不同，不是每個女人都那麽敏感，也不是每個女人在這種時候都會分泌出很多潤滑劑的。

　“嗯……對不起啊，下次……下次……”楊佳惠剛說完，突然又想到了什麽，以為王陽是想著自己沒有能跟他共赴而鬱悶，又害怕他覺得自己在騙他，所以趕緊說:“我真的來了，下次……下次……”

　‘下次’了幾次，楊佳惠還是沒能把後半句說完，但是王陽卻已經聽明白了，他一把抱住楊佳惠的纖細如柳的小蠻腰，在她臉頰上甜甜的親了一口，說:“沒事兒的，我的小寶貝只要能快快樂樂的度過這幾天，我就比什麽都高興。”

　楊佳惠一聽這話，瞬間感動的一塌糊塗。是，她是粗枝大葉，但是她也是一個女人，每一個女人對自己的生理衛生都是最為在意的，而這段時期的煎熬她也深有體會，但是，又很少有男人會為這些事情煩心，他們只會說女人事情多，麻煩，還會很討厭女人的這幾天。但聽到王陽這麽說，這麽問偶，這麽體貼。她怎能不被這個溫柔的男人感動?

　“謝謝你……”楊佳惠把頭靠在王陽的肩膀上，這是她情不自禁的動作，其實她很早很早就開始幻想著能有這樣一個可以給她依靠的肩膀，只不過，卻始終沒有得到，而現在……她覺得，這個肩膀很踏實，靠上去，很舒服。

　“謝什麽呀?這不都是我應該做的嗎?”

　兩個人一邊慢慢的走著一邊聊著天，經過江邊的一個公共衛生間，王陽突然站住腳步，看著旁邊不遠的一個便利店，說:“小惠，你在這兒等著，我去買點兒東西。”

　說完，沒等楊佳惠反應就一溜煙兒的跑過去了，剛去一分鍾不到，他就又折回來了。回來的時候手裡拎著一個黑色的塑料袋，他把塑料袋交給楊佳惠，然後指著衛生間說:“那個……你先去吧，我在外邊等你。”

　“嗯?哦……”楊佳惠現在可沒有尿意，本來有點不解，但片刻之後就恍然大悟，臉一紅，拎著塑料袋扭扭捏捏的往衛生間去了。

　王陽等在衛生間外面，看著江邊的風景，回憶著從認識楊佳惠到現在的一幕幕，他感覺這就是人生，不管是怎樣的去過，都會讓你有所感觸。這就好像一個故事，不管他是蕩氣回腸的跌宕起伏，還是平平淡淡的波瀾不驚，總會有它講述的意思。回首過往的一幕幕，他只能抱著一顆感激的心去繼續生活，那些女人，他永遠割舍不掉，而那些站在自己對立面的人，他也絕對不會讓他們得逞。

　片刻功夫，王陽還在追憶，楊佳惠就從衛生間出來了，她低著頭走到王陽面前，好像一個犯錯的小學生一樣，把黑塑料袋遞到王陽手裡，怯怯的說:“王陽，我……我……”

　“怎麽了吞吞吐吐的?”見楊佳惠吞吞吐吐的，王陽皺著眉頭想了想，把塑料袋的衛生巾拿出來看了看，不解的說:“日用的啊?雖然現在是晚上，但是估計現在的情況是應該用日用的吧?我買錯了?”

　“不是……”楊佳惠抬起小手，輕輕拉住王陽的衣角，像一個懵懂的小蘿莉一樣，抿著嘴嘟囔著說:“我……我沒來……”

　“什麽你沒來?你不是……呃……”

　“是我身上……我……例假……”楊佳惠越說越覺得心裡不安，剛才明明感覺有東西流出來了，怎麽剛才一看什麽都沒有呢，雖然內褲上的確是有點濕濕的，可是也並不是汙血的顏色啊。她還怕王陽真的誤會，就趕緊抱住王陽的胳膊說:“剛才是真的，真的，我真的感覺有東西流出來了，真的，我沒有騙你的……”

　“哈哈哈……”王陽剛開始聽著還像回事，但是後來一聽，一個女人當著你的面說這樣的話，作為一個男人，你還能有什麽介意的，就算她真的騙了你，那也只是說明那一件事情，哪一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對那件事情除了好奇之外不害怕的?

　王陽並不介意這些， 他笑的是，楊佳惠竟然真的這麽小白，就算沒有經歷過這些，那也應該知道的吧。王陽心裡這麽想，他卻不知道，相比起尋常的女人，楊佳惠剛才那已經是黃河泛濫的感覺了，她又怎麽會聽說過，或者了解過呢?不過……如果他知道了，他一定會認為，兩個人真的的時候，那肯定是一場酣暢淋漓的大戰。

　“你……你不信嗎?”見王陽突然發笑，楊佳惠更緊張了，以為是王陽不信，在笑她用這麽弱智的理由騙他，一臉哀求的看著王陽，都快哭了。

　“傻丫頭……”王陽一見楊佳惠我見猶憐的樣子，忍不住心裡升起一股暖暖的感覺，他輕輕抬手在楊佳惠鼻尖上輕輕一刮，說道:“嘿嘿，今天哥哥給你科普一下，那個東西……嗯……就是你剛才流出來的東西，那可不是大姨媽哦，那叫……愛……液！”

　“愛……液?”楊佳惠一愣，她可不知道這東西學名藝名筆名別名什麽的，但是一想，瞬間也明白了，忍不住一通大羞，直接從頭頂紅到了腳底板上了，她抬手在王陽胳膊肘上擰了一把，不忘嬌嗔的說了句:“你真是個壞蛋，把人家……把人家的愛……液都……哎呀，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