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羽叫鳴人和佐助分頭行動,將一部分情報給鼬帶去,讓佐助帶回重悟。徹底將咒印從君麻呂和佐助身上拔除,或者改良。
君麻呂回來的這一路上一直在咳嗽,走了一路咳了一路,重悟就像是小媳婦一樣,又是送水又是給他拍背。佐助一邊看一邊覺得不可思議,這兩個人的關系似乎就好像沒有那麽簡單的樣子。“君麻呂,你的身體能撐得住回去嗎?”佐助憋不住問。
“撐不住又怎麽樣,邪帝大人給了我第二次生命,不但沒有追究我以前的錯,還想盡一切辦法給我治病,這條命是他給的,給他做點事不算什麽,如果我這就撐不住了,那也只能算是我命不好。”君麻呂婆婆媽媽的說。
“神羽哥說你死心眼,果然不錯。”佐助譏諷道。
“死心眼又如何,我一向恩怨分明的。”君麻呂不以為意。
佐助沒有了說辭,自己死心眼一心要殺掉宇智波鼬,一心將神羽認成是自己的親哥哥,卻是沒有資格說別人死心眼的。佐助在沒有說什麽,只是一路聽著君麻呂的咳嗽,看著重悟將君麻呂照顧的妥帖便也習慣了。
路過一片樹林,走近了伸出倒也顯得有些陰森恐怖。一行三人身上都有不錯的本事,便也沒有想太多,只是重悟稍微提了一下,這林子裡濕氣重,恐怕對君麻呂的身體有侵蝕,恐怕加重病情,建議繞著走。佐助本來也答應了,卻被君麻呂自己回絕了。本來腳程就慢下來了,再繞過這麽大的林子,誰知道這林子有多大呢,不知道要走到什麽時候去,邪帝大人還在等著他們任務回去呢。倒也真的特別衷心。
樹上不是有爬蟲,有小蛇,卻沒有見什麽不是這麽陰森的生物。老天也不作美,竟然淅淅瀝瀝的飄起了小雨。佐助伸出手去果然飄下了些雨絲,君麻呂咳嗽聲陣陣加重,聽著都讓人揪心。向四周看看,前面不遠處便有個像是萬年才能長成的老樹,樹中間空了一個碩大的樹洞,能夠容納的下三兩個人進去。身上沒有挨多少雨水就進了樹洞中歇著。
“這雨並不怎麽大,怎麽就停下了。”君麻呂疑問。
佐助將將樹洞口上的泥土墊高了些不讓雨水進來,並且將比較乾燥的枯枝,枯草集成一堆,一個火球術點了個火堆。將身上的衣服脫下來抖抖,架在火堆前烘烤,“先不要說你的身體受不受得了這雨水,光是試衣服貼在身上你就受不了,不如趁著下雨我們也歇一歇。”
君麻呂也知道,佐助說是歇一歇絕對不是因為累了,而是害怕他的身體撐不住,便也沒有說什麽。
誰知道,這雨便下到了晚上。
火球術雖然方便,想什麽時候生火就什麽時候生火,但是沒有生火用的枯枝爛葉也是白搭,這到了晚上,火就真的慢慢的熄滅了。從樹洞裡撿乾燥的地方挖了一些木頭,留著備用。還好衣服都烤幹了,要不這濕淋淋的衣服一直貼在身上,不要說是君麻呂,估計佐助都有些吃不消。倒不是說是會生病,而是實在不好受。
接近深夜佐助靠在洞口看著外面的雨,君麻呂已經閉上眼睛睡熟了,但是還是時不時的咳嗽幾聲,重悟看著君麻呂,也時不時抬頭看看佐助,一直沒有睡。
接近午夜了,佐助眼皮子有些沉,卻固執的不肯睡,重悟拍拍他的肩膀, “你去休息吧,我來看著。”
佐助拉開嘴角,別扭的一笑,搖搖頭,“總覺得這裡太安靜了,也太陰森了,不放心。你要是不困我們一起守著好了,神羽哥特別交代,雖然帶著君麻呂上路,那是因為只有他知道你在哪裡,只有他知道你是誰,這一路上,必須保證他的安全,一定得把他平安的帶回去。他現在幾乎不能提煉查克拉,每提煉一分對他的身體都是一種負擔。”
“所以你才一直強撐著結界,不讓外面的冷氣灌進來對嗎?”重悟問。
佐助有些不自在,自己悄悄的設下防護結界,卻被這麽輕易的看穿了,“如果不是這個結界,我現在也不會有這副困像對吧。”
重悟也笑了笑,“你很厲害,卻不是查克拉很雄厚,而是很精純。這樣的消耗法還是會累的。”
“如果這個時候,鳴人在的話就好了。”佐助不經意間說出這樣一句話,突然覺得不對勁,又將頭偏轉向外面,看著雨嘩嘩的打在樹葉上,然後落在地上。
重悟還想說什麽,突然身後君麻呂一陣猛烈的咳嗽,重悟慌忙到跟前將君麻呂扶起來拍著他的後背,君麻呂卻猛然的一口熱血噴出,呼吸變得異常粗重而且不規律。君麻呂身上一陣陣的發燙,尤其是背後脖頸處尤其燙手,重悟將他的衣服掀開,看到的便是咒印的紋絡慢慢的向著身上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