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香水榭設有六閣,根據琴棋書畫輕功和武功設置,主要是讓眾人在六閣之中比試,聽香水榭之人也是分屬六閣,每個人都不普通,皆有著獨特的才華,不過就算是琴棋書畫四閣的女子,也同樣精通武藝,她們是將武學與琴棋書畫相融,更有一種獨特的意境,施展出來,奇異無比。
六閣建立於溪水之上,亭台樓閣配上小橋流水,當真是幽靜高雅,人居與其中都有一種清心之感。
當靈心等人趕到六閣之時,這裡早已是聚滿了人,其他前來之人早已到齊了,正在此處欣賞美景,時而還可以聽到有人吟誦詩句,仿佛一群文人雅士相聚一般。
穿過一些亭台樓閣,靈心等人看到一路之上有著六個分支,每個分支都通向一處樓閣,正是六閣所在,此時,凡是來到了島上之人,皆是向著自己所擅長的一閣走去,只有靈心他們還在觀望中,不知道該到哪一閣去。
“我們分開走吧,待會兒我們在尚武閣碰頭。”
“也好,那我先去輕靈閣看看,一會兒見。”
凌峰宇說了一聲,便是向著輕靈閣走去,他們凌雲山莊的身法也是不凡,他也想去與別人比試一番。
“那玉龍、玉蝶你們準備去哪一閣?”
靈心看著薑玉龍兄妹問道。
“我去對弈閣看看,我也學過一些棋藝,去見識一下高手也好。”
“我要和靈心哥哥你在一起。”
與薑玉龍不同的是,薑玉蝶直接拋開了自己的哥哥,跑到了靈心身邊,挽住了靈心的另一條手臂,因為有一條手臂一直被紫萱挽著。
“好啊,那我們去撫琴閣看看,聽聽有什麽了不起的仙音,玉龍一會兒見。”
靈心笑了笑,帶著二女向著撫琴閣走去,只剩下薑玉龍一個人傻乎乎的站在原地,沒人搭理。
誰能想到,最後竟是他被拋下了,看著兩邊走掉的眾人,薑玉龍苦著個臉,搖了搖頭,也是向著對弈閣走去,沒人陪也不能在這兒傻站著啊!
剛一走近撫琴閣,靈心三人便是聽到了優雅的琴聲,似流水般細膩綿延,讓人不經意間便會沉浸其中。
“這琴音如此的輕柔,猶如少女的撫慰,應該是聽香水榭的姑娘彈奏的。”
靈心如是說道。
然而待得他們進入撫琴閣中,龍天昊頓時等到了眼睛,感到有些不可思議,這彈琴之人竟然是一名男子,雖然這名男子長得很是清秀,容貌不必女子差,但他確實是一名男子。
一名男子居然可以彈奏出少女的情懷,這琴藝可見非凡,可見其對於琴藝有著極深的感悟,一般人是無法如此完美的將情感融於其中的,尤其還是與自己的身份不同的情感,更是難得。
“靈心,這次你可是猜錯了哦,彈琴的明明是名男子,長得倒是挺秀氣的,應該很討人喜歡。”
紫萱在一旁笑著說道,同時不斷的打量著那彈琴之人。
“靈心哥哥,這人我認識,他是天音谷的傳人,名叫音天情,是天音谷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
薑玉蝶也搖了搖靈心,甜甜的說道。
“天音谷,玉蝶,哪是一個什麽門派啊?”
靈心沉吟了一下,對於這天音谷倒是沒什麽印象,準確說是他對江湖中的門派就沒幾個熟悉的,隻得詢問其薑玉蝶,畢竟薑玉蝶認出了這人,再加上她是千年世家的人,知道的東西可不是自己能比的。
“這天音谷在江湖上也是大有來頭,谷中弟子數量不是很多,可是每一個都很厲害,並且凡是天音谷的弟子,皆是清秀無比,男女皆是如此;天音谷不同於其他的門派,他們主修音律,依靠音律便可以殺人於無形,十分厲害,這些我都是聽我爹說的,到底如何,我也不知道。”
薑玉蝶將自己所知道的對靈心和紫萱說了一遍,也只是很粗略的一些信息,畢竟她還小,並未真正的接觸江湖中的人和事,對於這些江湖門派,所有的認知,也都來自於家族長輩的一些描述。
“這天音谷還真是夠神奇的,可依靠音律殺人,難怪這音天情的琴藝如此了得,看來我也要學習一點音律方面的東西,若是我吹奏玉簫也可以傷人就好了,有時間研究一下。”
靈心對於琴藝不是很精通,不過他擅長吹奏玉簫,皆是音律,兩者之間也是有著想通之處,所以對於琴音靈心也是有著一些理解,同時他也是對這音功很是感興趣,若是能夠運用,也多了一種自保的手段。
一曲罷了,眾人如此如醉,就連紫萱和薑玉蝶都是有些沉醉,倒是靈心還保持著清醒,沒有為外物擾亂自身心性,純粹是欣賞罷了。
“音公子的琴藝當真是了得,天音谷果然名不虛傳,含雪佩服。”
一道溫婉的女聲傳來,靈心循聲望去,果然看到了含雪的身影,想不到是她在主持撫琴閣,靈心倒是有些意外,不過想想也對,聲如其人,含雪的聲音溫婉動聽,擅長音律也是正常。
“含雪姑娘過獎了,倒是在下獻醜了,不若含雪姑娘也來彈奏一曲?”
音天情站起身來,對著含雪回了一禮,顯得十分有禮,而且其聲音,聽起來清脆悅耳,倒像是女子發出的聲音。
“這個音天情,不但長得像女人,彈琴像女人,動作像女人,甚至連聲音都像女人,我真懷疑他是不是個男人,真讓人受不了。”
靈心聽到音天情的聲音,不由打了一個冷戰,他實在是受不了一個男人如此的陰柔,簡直比女人還要女人。
“咯咯,靈心,哪有你這樣說別人的,要是被他聽到了,還不得找你拚命啊!”
聽到靈心的話,紫萱和薑玉蝶皆是撲哧一笑,都被靈心的話給逗樂了,這話也太損了一點。
“噓,不要這麽大聲,本來別人沒聽到,被你們這一鬧,都可以聽到了,再說我說的是事實,要是他願意讓我檢查一下,我還真想上去確認一下,最恨那種男不男女不女的家夥,讓人惡心。”
靈心毫不在乎的說道,好在他們站的靠後,並沒有引起什麽人的注意,不然非被他人聽到不可。
“咯咯,靈心,你說的那是太監,我從小到大不知道見過多少呢?的確是挺討厭的。”
“什麽是太監啊?”薑玉蝶不由小聲的問道,她一個小姑娘,還真是不知道什麽是太監。
“這個嘛,不好說,反正就是男人少了某樣東西,變得男不男女不女的,很討厭就對了。”靈心頗為尷尬的說道,這種事情還真是不好解釋,你說要是個男人問,靈心倒是可以很直接的告訴他,這女孩子,還真是沒辦法。
“哦。”薑玉蝶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總算是沒有繼續問了,倒是讓靈心松了一口氣,她若是真的打破沙鍋問到底,那自己還真是有些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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